看著大家都在排隊等著分肉,田蕊悄悄的溜到村民的隊伍當中,挑了一位看上去比較刻薄的嬸子,給她塞了一顆大白兔奶糖,笑嘻嘻的說道,“我聽人說夏蟬跟宋醫生在處物件,是不是?”

田蕊故意說的很大聲,就是想讓暗戀宋青書的那些女孩子厭惡夏蟬,針對夏蟬,這樣夏蟬就沒有時間來勾搭她的柳理了。

刻薄的嬸子看了一眼田蕊,隨後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大聲的說道,“大隊長,我要投訴,田知青說夏老師跟宋醫生在處物件,宋醫生明明剛來生產隊,工作都還沒有穩定,他哪來的時間跟夏老師處物件?”

乾的漂亮!

夏蟬都在心裡忍不住稱讚這個嬸子了。

大隊長怒目圓瞪,“田蕊知青,請你出來告訴大家,你為什麼要在生產隊裡造謠生事?難道你想破壞隊員之間的團結和諧嗎?”

“我昨天看見夏蟬跟宋醫生說話了,兩個人很親近的樣子。”田蕊倔強的抬著頭,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有問題。

夏蟬冷笑一聲,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直接站到大隊長的身邊,“開拖拉機那天,我就在生產隊說了,五年之內不考慮嫁人的事情,說五年就是五年,我絕對不會提前處物件,所以大家儘管放心。”

先把躁動的村民安撫好,之後夏蟬才看向田蕊,冷笑著說道,“站在一起說話,就是處物件,那田知青跟你身邊的大叔也站在一起,是不是在處物件呢?”

大叔扭頭一看,田蕊確實站在他的旁邊,他嚇的往旁邊一跳,滿臉的嫌棄。

這田知青腦子怕是進水了,生產隊裡的人現在都不敢說夏蟬,她竟然跑出來說,難道想去勞改?

“說啊,是不是處物件?”夏蟬眼神兇狠的瞪著田蕊,“說啊,今天要是不說清楚,你就別想回知青點,當著大家的面,你跟你所有說過話的男同志,是不是都在處物件?你是不是在腳踏多條船?是不是在亂搞男女關係?”

想把帽子往她頭上扣,真以為她是白痴嗎?

上一次處理王志森和劉敏敏的事情,她都知道把事情往嚴重裡說,現在她更是知道,事情說的越嚴重,大家就會越認真的去對待。

田蕊見大家的視線全都看過來,急忙搖頭,“我沒有,我沒有。”

“昨天我是因為救了一個人,才和宋醫生說幾句話的,如果這樣就是在處物件,那麼醫生、護士,每天都要醫治和照顧很多病人,難道不管男女病人,都是他們的物件?你這是在侮辱救死扶傷的醫護人員,損害醫護人員的名聲,破壞隊員內部團結,你知道嗎?我們可以去公安局告你的。”

旁邊的村民也開始說道,“對啊,你這樣說以後醫生護士不敢給大家治病了,怎麼辦?你這不是想害死大家嗎?還城裡的文化人呢,這想法怎麼比我們還古板?”

“那身體不適到醫院去檢查身體,還得脫衣服呢,難道每一個檢查身體的人都是醫生的物件?可拉倒吧,別在隊裡破壞宋醫生的名聲了。”

“自己心臟,看什麼都髒。”

“也不知道什麼樣的家庭才養出這樣的孩子來,估計父母也不是啥好東西。”

……

看著大家為自己說話的樣子,夏蟬心裡好受了一些,她的魚總算是沒有白給,她一抬手做了一個收聲的手勢,場面便安靜了下來。

夏蟬雙眼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田蕊,“田知青,你們的戶口早就落在了永安生產隊,跟我們是一體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這一次我也不會為自己討回公道,但僅此一次,下一次再聽到你造謠生事,破壞我和任何一個人的名聲,那就別怪我把你往公安局送了。”

村裡人現在都不敢說她閒話了,這個田蕊竟然敢造她的謠,膽子蠻大的,估計是她看著太好欺負了吧,所以什麼阿貓阿狗都想過來踩她一腳。

“送公安局?你當公安局是你家開的嗎?你說送就送?”田蕊倔強的看著夏蟬,她才不認為夏蟬一個村姑,能在公安局有什麼人脈。

要是真有這麼厲害,怎麼還在鄉下生活呢?

大家看著田蕊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都嗤之以鼻,等她真見到領導了,可別嚇的尿褲子。

“我們生產隊送,可以嗎?上一次祁局長來隊裡說了,以後再也破會隊員內部團結的人,直接往公安局送。”大隊長嚴肅的說道。

田蕊抬眸對上大隊長那深邃的眸子,心尖一顫,她知道,大隊長說到做到,大隊長說送,肯定會送,雖然不知道自己會受到怎樣的懲罰,但進了公安局能有好的結果嗎?

田蕊低頭,便哭了起來,好像誰欺負了她似的。

“田知青,你欺負我,我都沒有哭,你這個欺負人的人哭什麼哭?難道你以為你哭了,就能逃避責任嗎?”夏蟬冷笑一聲,“反正再有第二次,我就去找祁局長了,我不是嚇唬你,我是認真的。”

“夏老師,就算你不追究,我也會追究的。”這時,宋青書也說道,並且環顧了一下四周,“希望大家關注自己的工分、家人和身體健康問題,不要關注別人,我有沒有物件,什麼時候找物件,跟我的父母都沒有任何關係,更何況是你們,希望大家清楚自己的位置,不要多管閒事,還有,我希望以後那些身體沒有問題的人,不要再來衛生所了,把時間留給真正生病和不舒服的人,你們耽誤了時間,他們就看不上病了,懂嗎?”

宋青書說完,轉身就走,走的時候還用眼角的眼角的餘光瞥了田蕊一眼,那一眼極其的冰冷,彷彿現在這個季節的溫度,而且那眼神彷彿再說,再有下一次,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宋青書雖不是軍人,但是他父親是軍人,他從小就跟著爸媽隨軍,隨著父親的升職不停的搬家,不停的結識更多的人,還真不是大家能小覷的人。

夏蟬看著田蕊那副害怕卻又不服氣的樣子,就覺得挺無語的,這些下鄉的知青怎麼說也是初中畢業或者高中畢業的,田蕊怎麼看上去這麼沒有素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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