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講吓去,我有的是興致.”

此刻,納蘭幽夢已經被武玄月完全吊起了胃口,這就捏起杯子,一邊品酒,一邊饒有興致地聽對方講述自己不得知的情報。

“當初,父尊早年在權族任職,一邊為天門蒐集情報,一邊操控上官侯爵的政治立場,也算是換來武道幾年的和平時日,竟不知道的是,上官侯爵野心不滿,他的野心從來都不是安分成為一方諸侯國之主,他的內心想要的更多,是天下,是武道霸主的地位,他渴望駕馭四方,掌權八面了,權利的慾望充斥著他的野心,讓他在武道的路上,越走越歪,以至於已經動了要透過聯姻,侵佔天門的念想.”

武玄月再一次複述了關於那些年的天武征戰的前兆,而這些事情卻是納蘭幽夢早年就經歷過得事情,對於著老掉牙的故事,她早已經不感興趣,她現在的感興趣的是,那些她不為人知的一面。

“這些我都知道,你就不用複述了,我是,你父尊當年是怎麼拉攏覃芙蓉為他做事的?”

“還不是利用那些年他們倆的關係,以及……上官侯爵為了追求我母親,讓那覃芙蓉心生妒念,這就心甘情願為我父尊所用了.”

“那宋子玉……”

“若是我沒有猜錯的,我父尊是知道的,畢竟那上官金陽在我武門不受寵,就會沒事折騰我孃親,若是她身邊有幾個孩子繞膝,多少會分散她的注意力,就會減少對我母親的傷害,而我也就是那幾年上官金陽為了養孩子自顧不暇的時候,母親趁機生下了我。

父尊早就算計好了,再怎麼說,他們武家也得有個後吧.”

聽到這裡,納蘭幽夢大跌眼眶,嘴巴登時長得老大,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的結果是如此。

“至於覃芙蓉嗎?早年就欣賞我父尊的人品,後來又因為上官侯爵為了他的地位,追求我的母親,傷害了我的父尊同時,也傷害了覃芙蓉,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利用到了這一點,父尊拉攏覃芙蓉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人若是不觸及到了自己的底線,又怎麼可能會選擇突破呢?”

聽到此,納蘭幽夢長長舒了一口氣,這就又品酒一杯,思索片刻後,又道:“那後來上官侯爵是怎麼發現覃芙蓉背叛自己的呢?”

“這還不簡單,父尊剛統一武道四國後,上官侯爵即便不服,卻也選擇了暫時的蟄伏,決定透過休養生息的方式恢復國力,可是幾年過去了,自己國家的勢力卻是怎麼補給也大不如從前,他龍王陛下想盡辦法拉攏來的人才,不過幾年不是夭折,就是被查出來貪汙自毀前程,好不容易篩選出來的人才,不多久全都投靠武門去了,權族就像是一個漏斗一樣,再也不像從前那樣能夠攢的住人才,兜得住國運,這個時候上官侯爵就開始有所懷疑,幾經查詢之後,就找到了問題的關鍵,就出在所謂的自己人身上.”

說到這裡,武玄月頓了一頓,下意識又看了一下納蘭幽夢的臉色之後,方才決定直接下來的話的內容。

納蘭幽夢此刻一臉深思,這是在細品武玄月的話。

“覃芙蓉的出賣和背叛不是一次兩次了,上官侯爵知道這個人不能親信,畢竟在權族能夠捆綁人際關係的從來不是情感而是利益,覃芙蓉是權族為數不多看重感情的人,也就是因為他看重感情,所以才會被武明道所利用。

而這個時候,上官侯爵卻是拿對方一點脾氣都沒有,因為在這個位置上,還沒有人可以取代覃芙蓉的位置,再者……覃芙蓉也是他上官侯爵不忍心傷害的人,一來他上官侯爵確實惜才,二來他已然對其有所動心,自己收拾不了他,也不可能任由他胡作非為,唯有將上官諸侯復活之後,重新建立暗娼閣,以暗娼閣來制約覃芙蓉,這樣不用他上官侯爵動手,就有人幫他料理一切了.”

此話一出,納蘭幽夢又是一驚,她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

“那個,你的意思是,其實他上官侯爵是知道覃芙蓉與暗娼閣的關係的?”

“知道不知道覃芙蓉就是那暗娼閣的背後主事的我是不清楚,但是我清楚的是,他上官侯爵不是一個傻子,他很清楚暗娼閣的存在是能夠制約極樂閣的存在,平衡極樂閣權利的機構,或許他是知道暗娼閣就是他覃芙蓉一手造就的,或許他也不知道,而這又重要嗎?他上官侯爵似乎從來不在乎的這暗娼閣背後人是誰,他在意的只是結果,只是自己能不能夠成功切斷父尊與覃芙蓉的關聯。

而他也確實成功了!”

此話一出後,納蘭幽夢再次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不可否認是,他上官諸侯是權族一切罪惡的源泉,他是掌控人性之惡的高手,他的復活從新勾起了權力者的陰暗面火苗,也重新燃起了權利者內心對慾望追求的熊熊烈火,就拿覃芙蓉而言,我父尊好不容成功壓制了覃芙蓉內心的雅荷,讓其成為了一個主張自由,伸張正義的人,結果,在暗娼閣重啟那一個瞬間起,雅荷復活了,那個鎮壓在覃芙蓉的心中的魔再次解開了封印……”

聽到這,納蘭幽夢內心一顫,不禁覺得後脊生寒。

而此刻,武玄月低頭垂眸,眼神落在捏著酒杯的指尖,它玩味十足的在酒杯上旋轉。

“呵,名利就是一個能夠讓人心慾望達到極致享受的東西,而權利則是可以掌控人心的手段,若是將這兩者合二為一之後,人心的慾望會被無限的放大、膨脹、直到……”

“直到自取滅亡……這就是天道和人道的區別,天道講究的是節制和輕欲;而人道講究的是放肆和縱慾……背道而馳的兩者,則是形成兩條背道而馳的道路.”

這一刻,納蘭幽夢點悟了,不經意間順著武玄月的話說了下去。

“小姨明白就好,只不過背道而馳也好,在我看來這兩條路不是完全沒有交集,或許這短暫的交際,就是作為一個帝王能夠成功駕馭人性的手段,而小姨是否可以考慮下,不要一味選擇的聖人之道,畢竟脫離了人性的道路,是不切實際且沒有基礎的道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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