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是鐵娘子,又怎麼可能為情所困,只希望日後小姨永遠不會為情所困.”

武玄月只覺得可笑,這人在無知之前,就是容易誇下海口,甚至是自以為是。

這時間女人最難過的就是情關,若是能夠這麼輕易說出口,看不上那些戀愛腦的女人,不是歷盡滄桑早已經把感情看透了,就是涉世未深,還根本沒有經歷過情感的傷……

顯然,納蘭幽夢是屬於後者,如此口滿,並且對於那些用情至深者滿滿的鄙視,足以可見她是真的未經過她人之苦。

而武玄月早已經看到了納蘭幽夢日後用情至深的模樣,和現在是完全兩個人,而她卻懶得去說服對方,因為這樣無異議的爭辯,只會讓自己覺得自己可笑,讓對方更加討厭自己。

反正時候到了,所有的結果都會說明一切,何必讓自己當這個不討喜的惡人呢?

所以,武玄月便是笑嘻嘻附和對方就是,坐等那一天納蘭幽夢打臉的結果就是。

一看武玄月根本不接自己這一茬,納蘭幽夢本想著以這樣的方式激起對方的情緒,沒準這丫頭在情急之下,就會跟自己爭辯一番,而爭辯的內容就是納蘭幽夢想要知道的情報。

結果呢?武玄月還真是一如既往地聰明,這樣的事情上總是表現得榮辱不驚,絲毫不給自己一點空間。

眼瞅著武玄月一臉無懈可擊的憨笑使人,這個話題就這樣戛然而止,兩個人的氣憤一度陷入到了尷尬之間,納蘭幽夢總覺得這樣的氣氛讓自己十分不舒服。

於是乎,一杯酒水嚥下之後,納蘭幽夢這又尋了一個話題開口問之。

“其實,我還有一個地方有疑問.”

武玄月臉上依然掛著笑意,開口道:“小姨您說.”

“你說,這現實中的上官侯爵知不知道暗娼閣的事情呢?”

“作為二皇子的時候,他知不知道我是不清楚,不過……一旦做坐到了龍王陛下這個位置上,如此軍機要處,龍王陛下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此話一出,納蘭幽夢臉上尷尬,似乎這問題問得有點可笑了,自信一想也就明白了,高度不同,看到的事情的全面度就不同了,自己在作為天門儲君的時候,因為位置底,能夠看到的不過是局面的區域性;而當自己到了帝君的時候,站的越高,看得越遠,也是把局面看得越是透徹。

什麼藏汙納垢之所,什麼犄角旮旯之處,她掃一眼便是看得清楚。

武玄月這樣回答是給著自己留著面子,可是對方那略帶調笑的眼神,卻是在告知自己,剛才自己問的問題有多蠢,根本不是自己這個級別能夠問的出的問題。

顯然,自己胡亂找個理由在緩解尷尬局面的意圖暴露了。

不過,納蘭幽夢卻似乎不在乎對方的眼光,繼續自己的問題。

“那麼……現實生活中的上官侯爵也應該知道了雅荷和覃芙蓉是一個人吧?”

這個問題,也是納蘭幽夢十分好奇且關心的問題。

所想,若是上官侯爵不知情的話,那覃芙蓉這個雙面人是不是也藏得太深了呢?

武玄月斜眸一眼,快速審視了一下納蘭幽夢的表情,對方那一副故意壓抑,卻有些渴望的小表情早已經暴露了對方的心思。

果然,上官侯爵已經成為了納蘭幽夢的一塊心病——

納蘭幽夢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她心在有多在意上官侯爵的存在。

思索了片刻之後,武玄月便緩緩開口道:“小姨認為呢?”

“我人為什麼呢?我若是知道了答案,還會好奇問你嗎?”

此刻,納蘭幽夢則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她是不知道此刻她有多失態。

“或許,從前他並不知道這雅荷與覃芙蓉是一個人,畢竟覃氏一族會幻形之術,雅荷那麼精明,在出面處理暗娼閣的事情的話,也不會用覃芙蓉的真身示人,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再者說了,說是一個人,這樣的說法也不準確,他們倆個人不是寄生在一個身體上的兩個靈魂罷了,軀殼一致,而靈魂不一致的兩個人,又怎麼可能是一個人呢?”

武玄月並沒有從上官侯爵的角度出發回答問題,而是從覃芙蓉的身份回答了對方的問題,無疑這樣的回答既巧妙,又能夠進一步試探到納蘭幽夢的真心。

“喂喂喂,你這樣的回答很不道義啊~”

果然,對於武玄月這樣不正面的回答納蘭幽夢一點也不買賬,由此可見,她在意的並不是覃芙蓉到底是誰的問題,而是在乎的是上官侯爵的處境問題。

覃芙蓉是誰對於此刻的納蘭幽夢而言這個問題她根本不在乎,她現在最是,上官侯爵到底有沒有依然被困在局中,看不看得清楚身邊的人是人是鬼,他知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危險呢?

那些站在明處的對手並不可怕,畢竟這樣的對手是可以正面光明磊落對戰的對手,反倒是藏在暗處,有私心有野心的小鬼才更可怕。

因為這樣的人知道自己的軟肋和痛處,他可以隨時在自己一個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對自己下狠手,並且防不勝防。

“這個……小姨不關心曾經是咱們自己家人的覃氏一族,卻是那麼關心咱們的勁敵龍王陛下嗎?這可是有點反常啊?若是那覃芙蓉演技極好,能夠哄得住上官侯爵,進一步取得他的信任的話,這樣的話,對咱們天門不是很有利嗎?”

此話一出,武玄月卻是輕描淡寫一句,卻是真真正正點中了要害。

“小姨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嗎?為何我父尊那些年去了權族,卻獨獨與她覃芙蓉交好嗎?因為他知道這個人心裡還有一絲光,她們的祖先是為了一個男人背叛了天門,這也是逼不得已的結果,她們內心還是有對家的歸屬感,畢竟他們身上流著的是我他天門的血脈,可是……他們很清楚自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索性就不在回頭看,一條路走到黑。

即便他們手上沾滿鮮血,可是她們心中仍是希望以善待人,結果……往往人性是經不起考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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