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花花和青青再多些竹筒米飯去~”

吩咐完七王后,彌世遺孤下意識轉睛光明正大地落在了覃芙蓉的身上——其實從一進屋,以彌世遺孤強感應已然感受到了這屋內的氣壓不對,也早早就看到了覃芙蓉委屈巴巴的一面,只是他很清楚的是,若是這個時候,他上來就說“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是怎麼回事”之類的話,只會讓其在場的每位的處境更加尷尬。

畢竟,自己是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外人,在一個外人面前,上官侯爵不可能馬上卸下偽裝,大概一句“沒事”就將此事敷衍過去了。

而是不是真的有事,彌世遺孤一眼了明。

為了化解覃芙蓉的尷尬,也是為了讓上官侯爵早早對自己的事情放下戒備心理,彌世遺孤選擇了先對此番情景閉口不提,反客為主,主動向上官侯爵示好,有時候裝傻也是一種策略。

畢竟,在合適時機問說出合適的話來,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來,反之則會惹人厭煩,落一個愛管閒事的下場。

待那上官侯爵酒後三旬後,自己與其攀談至於,順理成章把話題往之前的事情引導,上官侯爵內心漸漸卸下了防備,也就敢坦然面對之前的事情了。

彌世遺孤從頭至尾都是一個十分雞賊的人,處理事情和處理人都是那麼的遊刃有餘。

此刻,彌世遺孤便可大大方方地去看那縮在牆角瑟瑟發抖,他笑著說道:“這不是侯公子你的愛寵嗎?不過是貪吃而已,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是?”

自然,彌世遺孤是站在覃芙蓉的立場說話,這是在故意挑釁上官侯爵。

上官侯爵醉意朦朧時,心中這些時日愁苦隨之蔓延看來,說來自己訓斥覃芙蓉也不過是事情的導火索。

只因為自己來這裡太不習慣,理想化的生活讓自己嚮往歸向往,可是真的到了事情落地的時候,上官侯爵方才發現一切都跟自己的想象的不一樣。

他想著的田園生活是世外桃源,自己來這裡就是度假來了,結果……

哪裡知道有這麼多的苦日子在等著自己呢?

而覃芙蓉也變得沒有從前那麼尊重自己了,外界的變化已經讓上官侯爵受不了,現在的連同自己人都這樣對待自己,這可讓自己怎麼受得了呢?

只是,這些話上官侯爵不管也不能說出口,若是真的說出口了倒是顯得自己太過矯情小氣了,沒準還把覃芙蓉給嚇跑了。

自己心態擰巴是因為無法適應現在的環境,但是日後的日子長著呢,自己一時半晌適應不了,不代表日後適應不了。

凡事都要有個第一步,唯有踏出最艱難的第一步,自己才能做出真正的改變。

想到這裡,上官侯爵又喝了一杯酒,欲言又止之下,他終究還是選擇了閉嘴。

不過即便是閉嘴了又如何呢?那彌世遺孤可是本事大了去,他可是會讀心術,能夠讀得懂對方的心理戲。

只是,即便自己讀得懂,聰明人是不會戳破這一層關係,看著笑笑事情就過去了。

“過來吧——”

上官侯爵眼神兇狠地瞟向覃芙蓉,嘴上說著召喚,這眼神誰看了不得躲著嗎?

覃芙蓉登時嚇得炸了毛,哪裡敢上前,但是不上前又摸不準對方的脾氣,就這樣走了兩步,身體僵住了,遲疑不定。

這個時候的彌世遺孤低頭掩唇發笑,只看這一對主僕的彆扭關係,自己只能憋著笑。

“叫你過來你就過來~怎麼那麼事多?”

上官侯爵再一次發出責令的是聲音,十分眼裡,就像是在證明自己的威嚴一般。

此刻,覃芙蓉不敢怠慢,心中雖然驚慌,又豈敢忤逆了上官侯爵,它只能邁著恐懼的步伐,悻悻走來。

“侯公子這是不是有些太嚴厲了呢?”

終於彌世遺孤看不過眼了,這就半調侃地笑著說道。

“怎麼會?管教下人不應該有威嚴嗎?不知道彌世公子是怎麼管理自己手下的熊貓兵團的?這一群憨態可掬的熊貓竟是如此聽彌世公子的話,還被你調教的這麼好?”

說道管理下下人的問題上,上官侯爵倒是對身邊這個男人頗感興趣,畢竟在他這裡自己看到了不一樣的管教方式,最重要的是結果出乎意料。

上官侯爵從來都是一個好學之人,若是他看到了比自己高明的人他真的會低頭討教,便是把對方身上的本事學到自己身上,至於學會了別人身上的本事之後,又該待他人態度如何,那就不好說了……

總而言之,現在他確實被彌世遺孤這個謎一樣的男人所吸引,就想在這個人身上多學點東西。

“管理嗎?這個詞我聽著稀罕,我從來不去管理他們啊~與其說是管理,我更像是在飼養他們來著。”

彌世遺孤品著美酒,笑盈盈回應。

“啊?不可能吧~這畜生也好,人也好都是有劣根性的,若是你不指定規則去管教他們,哪一天他們超出了你的掌控範圍,事情就會變得不可控了……”

“所以啊~我才知道你的愛寵為何那麼怕你了,因為你從一開始只是想著如何掌控對方,而不是關心對方,與人也好,與動物也好,凡事都要遵從本心,坦誠相待,更是要注重事情的發展規律,熊貓它通靈性,自然能夠感知別人對他的好壞,你真心愛他,他自然也會對你產生依賴,你養著他不是為了驅使他,而是希望它能夠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生長下去,但凡是個有良心的自然明白感恩的道理,投之以李,報以瓊玉,這個道理很簡單啊~”

“可是……人心總歸是多變的啊,或許他這一刻是善良的,而到了下一刻就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呢?”

上官侯爵這是與彌世遺孤辯論上了頭,便是脫口而出自己的想法來。

而聽這樣觀點的彌世遺孤倒是一點都不稀奇,他品酒依舊,微笑溫和,笑著道:“與其懷疑人心多變性,那種故意把人性中最醜惡的一面勾引出來,無限放大的人,還有那些試探人性,讓一些良人步步踏入對方試探的陷阱中的人相比,公子那樣的人更可惡呢?”<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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