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冰冷的聲音,眾人齊齊回頭看去。

只見一個穿著一身白衣,風度翩翩的少年郎正從外面走了進來。

少年手中正轉著摺扇,額間還有一小撮長髮垂下。

給徐安的感覺就像是後世染著頭髮的小混混,第一感覺就很想爆錘他一頓。

這個傢伙融合前身的記憶,徐安自然是認識的,京都第一敗家子司徒鈺,京都第一豪族司徒家的大少爺。

之前在青樓的時候,這傢伙和趙高他們走得近,沒少找他們的麻煩。

雖然說身份不怎麼樣,但是人家有錢。

在青樓那種地方,有錢就是大爺。

所以好幾次,前身都被懟得灰溜溜走人。

但那是前身,要是他……呵,現在他去青樓還需要錢嗎?估計整個京都的青樓,現在姑娘們都翹首以盼等著他呢。

一首美人詩讓江雨竹穩坐明月樓的花魁之位,要是給其他青樓的花魁每人也寫上一首詩會怎麼樣?

嘿嘿,估計睡遍京都花魁都不用錢,有時間得去光顧光顧……

咳咳,打住,打住,先別多想,正事要緊!

徐安趕緊將心頭的雜念驅散。

司徒鈺在這關鍵時刻過來搗亂,開口就是威脅,來者不善。

說不定就是京都豪族向他開戰的前兆。

司徒家可是燕京第一大族,司徒鈺要是代表司徒家來的,那可就要壞了他的大計了!

“是司徒少爺。”

“司徒少爺怎麼來了?難道是司徒家主的意思?”

“這……這是我們有救了?”

“……”

大廳上頓時響起窸窸窣窣的議論聲。

南城一眾豪族並沒有因為司徒鈺的到來而顯得太激動,相反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司徒家能代表整個京都豪族,他的話要是司徒家的意思,那他們的處境可就尷尬了。

他們要是投靠徐安,那就是和整個京都豪族為敵。

他們要是不投靠徐安,那徐安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案件資料和訴狀雖然都燒了,但這東西掌握在徐安的手中,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蘇婉兒看向徐安,美眸也是微微眯起,現在他又會怎麼破局呢?

她忽然發現,和徐安在一起的這短短一小段時間,感覺比過去十幾年都精彩。

爭權奪利的事情她也經歷過不少了,但像徐安這麼別出心裁的,她還是第一次見呢!

“當然,我來了,你們就有救了。”

司徒鈺在大廳停下腳步,笑呵呵地說道。

他看都沒看徐安一眼,衝著蕭元喧拱了拱手道:“信王殿下,家父讓我過來助你一臂之力。”

“我父親說了,殿下想要做什麼,儘管做便是,出了事,只會有人解決。”

說到這裡,司徒鈺手指著陳連厚等人,冷聲道:“誰要是敢背叛,那整個京都,將不會再有他們半點立足之地。”

“況且,他徐安算什麼東西,一個粗鄙的武將之子,也敢和信王殿下你作對?”

“你可是皇子,京都手掌實權的皇子,他能讓這些人活,哈哈,那咱們就能讓這些人死。”

“別忘了,你外公可是當朝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大乾宰相。”

徐安聽到這話頓時都無語了。

這麼狂的人見過嗎?

今天算是見到了!

老子是武將之子,好歹是有爵位在身的,你一介商人之後,也敢在我面前秀優越感?

誰給你的底氣?

耶穌嗎?

之前在他面前狂的闕英和耶律齊,現在已經和這個世界說姑爹拜了。

繼續,繼續,老子就這樣靜靜看著你裝逼,絕對不會打斷你……徐安睨著囂張的司徒鈺,暗暗吐槽。

而眾人聽到司徒鈺的話,臉色更是青白交替,真的恐懼了。

都是能決定他們生死的主,他們誰都得罪不起啊!

“司徒少爺說得對,一個徐安而已,有什麼可怕的。”

陳紹早就不爽徐安了,剛才還差點被徐安嚇尿,既然現在有人撐腰,那還怕什麼?

往死裡整他唄!

他當即便跳了出來,道:“我們的背後是整個京都豪族,京都豪族的背後還有文武百官,還有丞相,還有信王殿下。”

“徐安?他一個南城縣縣令,就算手段通天又如何?”

“燕京可以沒有徐安,但絕對不能沒有咱們世家豪族!”

劉善早就嚇癱在地上了,現在也連忙爬了起來,表明態度:“對,有信王殿下呢,刑部、大理寺、御史臺可都是有信王殿下的人的。”

“哈哈,徐安一個縣令,他審完案子總得遞交刑部核實吧?”

“只要刑部卡著,他徐安就沒有任何的辦法!”

蕭元喧雙眼微微一眯,嘴角立即有了笑容。

沒錯,官大一級壓死人,只要控制住刑部、大理寺,徐安就沒有任何辦法了。

聽到這話,很多人也都反應過來了,雙眼亮起!

對啊,案子是要上報刑部核查的。

只要刑部核查的時候不透過,徐安就拿他們沒有辦法。

畢竟一個縣令,雖然有判案之權,但是沒有生殺大權。

唯獨陳連厚早就癱在地上了,看著自己的兒子很想一巴掌將他拍死!

有你什麼事?叫你亂出頭了嗎?

他沒有生殺大權?

他一個縣令拿你們沒辦法?

白痴吧!

闕英和耶律齊都死了,張元道、闕鎮雄都還在大獄中等死,你說他能不能將你們怎麼樣?你們難道比他們還牛是吧?

一個司徒鈺瞎搗鼓兩句,你們就覺得你們又行了?

“沒錯,就是這樣。”

司徒鈺唰的一下展開扇子,輕輕地扇了扇,挑釁地看向徐安:“徐安,你挺跳嘛,來,你再跳一個我看看。”

徐安:“……”

我特媽!

沒看到老子忍你很久了嗎?

“好啊,本少爺就跳一個給你看。”

徐安手伸進衣袖中,隨手掏出一樣東西丟給司徒鈺:“接好了,送你一個好東西。”

司徒鈺隨手接住徐安丟過去的東西,冷笑道:“金磚?怎麼,這就是你跳的方式?”

“可笑至極!”

“我司徒鈺作為京都第一敗家子,我會缺金子……”

話沒說完,他瞬間呆在當場。

只見金磚的正面,刻著四個大字——免死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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