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迎春一邊輕聲說著,一邊用嘴唇親吻尹香雪的耳廓。

尹香雪這才明白汪迎春對她的心思,如同被燙到一般猛的推開汪迎春,後退幾步,眼中震驚如同見到洪水猛獸。

“迎春,你我同為女子,我一直將你當成親妹妹看待,你怎可……”

尹香雪有些說不下去。

“女子又怎麼了?愛是不受任何阻礙的。”

汪迎春有些受傷的伸手去拉尹香雪,她沒想到尹香雪會用這種嫌棄的眼神看她。

“我除了沒有男人那物件,一樣能讓你快活。

香雪,袁敏不能讓你開心,但是我可以,你相信我,只要跟著我,我永遠不會讓你流淚。”

汪迎春一步步朝尹香雪走近,尹香雪如避蛇蠍般一步步後退。

想起以前不知情時曾跟汪迎春毫不避諱的耳鬢廝磨說悄悄話,甚至還擠在一間浴室裡洗過澡,尹香雪只覺得一陣陣反胃作嘔。

“你不要過來!”

尹香雪對汪迎春吼著,趁著汪迎春頓住腳步的功夫,尹香雪轉身跑遠。

從那天以後,尹香雪開始躲著汪迎春。

她可以跟任何人嬉笑打鬧,唯獨對她自己帶回來的汪迎春冷漠。

那個年代人人都窮,能像越劇班子一樣能吃口飽飯並不容易,尹香雪善良,雖然疏遠甚至厭惡汪迎春,卻並沒有讓班主將汪迎春趕出戲班子。

汪迎春的眼裡總是溢滿悲傷,遠遠的望著尹香雪,卻從來都沒有再去糾纏過她,也沒有再做過任何傷害袁敏的事。

她不願尹香雪恨她,只要尹香雪能開心,只要她依舊能靜靜的跟在尹香雪身邊,這就足夠了。

再後來,杭城越來越混不下去了,越劇班子來了古鎮。

鎮上有家阿玉旗袍店,縫紉手藝很不錯,替戲班子縫補的戲服全然看不出破損過的痕跡。

阿玉人長得美,做出的旗袍更是針腳細密,樣式精緻華美。

尹香雪向來愛穿旗袍,每隔一兩個月,都會去找阿玉做一件旗袍,跟阿玉十分聊得來,經常為了旗袍設計上的一處細節湊在一起一討論便是一天。

兩人經常一起穿著華美的旗袍有說有笑走在古鎮的石板路上,如同一對姊妹花。

這幅畫面在別人眼裡甚是養眼,可在汪迎春的眼裡,卻如針刺一般扎眼。

那個陪在尹香雪身邊的位置,應該是她的。

汪迎春甚至有一種被欺騙了的感覺。

偏偏袁敏對於尹香雪和阿玉在一起的事,傻乎乎的從來不管不問,下雨天甚至還會撐著傘去阿玉旗袍店接尹香雪回家。

那個又蠢又虛偽的男人,向來都配不上她的香雪。

古鎮也終於開始慢慢亂起來了,巷道里出現了一群群紅兵小將。

汪迎春偷偷塞了一封舉報信到那些人的臨時辦公室,舉報的是袁敏,說他曾給倭鬼唱過戲,倭鬼逃走,才改名換姓來的戲班子。

真真假假沒人知道,也無從調查。

袁敏果真當天就被帶走了,自然是不肯承認的,一介文弱戲子,最後竟被活活折磨死了。

班主也連夜逃走了,戲班子唱不下去,大家原本散夥,再唱最後一場戲各自連夜回鄉,可那天下午,尹香雪卻去了阿玉旗袍店一趟。

那天晚上的戲全場爆滿,袁敏不在,霸王一角終於再次落到了汪迎春頭上,她本是開心的,雖然唱戲的時候她能從尹香雪絕美的臉上看到絕望,可她相信,未來的歲月還長,只要她堅持陪在她身邊,一定能一點點撫平她的難過和絕望。

沒成想,唱到最後一幕的時候,尹香雪竟然生生死在了她的面前。

那淌了滿滿一戲臺子的血,徹底刺紅了汪迎春的眼。

所以,當袁敏的魂魄飄飄蕩蕩的出現在戲臺子邊上的時候,汪迎春知道,他是來接尹香雪的。

可她怎麼可能容許那個男人帶走她的香雪?

毫不猶豫的,汪迎春直接用養父教她的術法徹底打散了袁敏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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