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為之前年淼淼失蹤的時候,年立修表現出來的膽小和懦弱。

如果他真有本事指使一個會邪術,甚至有本事將一個人算計成怪物的道士,又怎麼會怕明潔那種半路出家的半吊子邪師。

聽我這麼說,朱冀垂頭思索了半晌,贊同的點了點頭。

“來這裡之後,你見過除了年立修以外的人沒有?”

我沉吟著開口問朱冀:“還有,當時你是怎麼知道年立修這棟老宅要找個守宅人的?”

雖然同在江州,且距離年家別墅很近,可就連年淼淼都不知道年家還有這樣一棟老宅,可想而知,年立修一定不會自己出面大肆宣揚尋找守宅人的事。

且這口鎮魂井建造得並不算隱蔽,為了不被人發現,找人守宅的事一定是暗中進行的。

就算那時候朱年兩家還未交惡,朱冀應該也很難知道年立修找術士守宅的事。

“我老伴當年因涵涵的事抑鬱得了癔症,涵涵死後第三年也去了。”

朱冀回答道:“老伴死後,那個黑衣老道上門,我知道了涵涵的真正死因,就下決定跟那老道學邪術報仇,反噬後,我的外貌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就連我的兩個兒子也無法認不出我,我也沒再回去,所有人都以為我失蹤了。

當時,我用了自己能用到的所有法術去找那個畜生尋仇,可都被他躲過去並找人化解了。

整整一年,我連他用來鎮涵涵魂魄的鎮魂井的位置都沒有找到。

沒辦法,我便只能擺了個算命打卦的攤子,天天守在他家附近。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正要收攤,竟看到那個畜生跟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一起,那個女人徑直領著他走到我的攤前問我願不願意替人守宅。

那個畜生並沒有認出我來,還對那女人說我這一看就是個江湖騙子,怎麼可能守得好,那個女人當時還挺不耐煩他,吼了他兩句,讓他不懂少囉嗦,於是,我便被他和那個女人連夜從帝都帶到了這裡。

來這裡之後,我只見過那個女人兩次,第一次是那個畜生跟姓白的鬧離婚,回到江州。

第二次便是在三年前,那個女人問了我很多奇怪的問題,然後就走了。”

還不等我開口問朱冀,那個女人問了他什麼奇怪的問題,他便兀自冷笑著說道:“那些問題當時聽著挺奇怪的,現在想來,她是在試探我有沒有徹底變成怪物。

一會兒問我多大年齡了,一會兒問我家裡還有什麼人,一會兒問我對那口鎮魂井有什麼看法。”

“既然用試探的方法問你這些,那便是那個女人並非術士了?”我介面道。

“不是術士,但看她那通身的氣派和說話的口氣,應該是個有點小權的女人。”

朱冀點頭道:“如果說年立修背後的人,那個女人肯定就是其中一個。”

“年立修在家裡藏了一本筆記,被淼淼找出來交給我們了,筆記裡寫的他背後幫他和指使他的,的確是一個女人。”

我回答道:“你看到的女人,應該就是他筆記裡寫的那個女人了。”

頓了頓我又道:“從年立修對你和其他受害者做的事來看,那個女人不過只是年立修的上峰而已,他背後的,應該是一個團隊。”

“其他受害者?”朱冀有些不太明白,疑惑的望著我。

我點了點頭,“包括你說的那個黑衣老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也是其中之一。”

朱冀愣愣的盯著我,似乎有些被驚到,又似乎在想著其他的什麼事。

半晌後,他的目光越過我,落在年淼淼的身上,目光有些複雜的問我道:“你說,那個畜生的筆記是那個孩子交給你們的?筆記裡記載了那個畜生這些年來做下的惡?”

“年淼淼是個好孩子。”

我點了點頭,“就連她的媽媽白嬋知道她的女兒想要幫你的兩個外孫請我做超度,並求我救出你女兒的時候,都沒有阻攔,只是讓孩子要注意安全。”

“白嬋那孩子,很小的時候我就認識了,性格有些倔強和傲氣,又似乎挺善,跟我們家涵涵沒病的時候不一樣。”

朱冀望著年淼淼輕聲說道:“這孩子大概就是隨了她媽媽的性格吧。”

說罷話題一轉,問我道:“姑娘,我剛剛聽你說,想要開啟那玄鐵鏈上的符文禁制,需要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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