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舒顏!

第二天醒來,全無哈欠連天,經歷如此繁事,常人怕是早已大病一場。區杉正對著資料細細研讀,看著他的眼神,堅毅得要把摺疊紙望穿似的。讓全無有些不爽。

要弄明白昨晚得到的情報十分簡單:厭人幫的成員提供買家資料,人數屈指可數,要調查起來自可逐一擊破。

但全無有一點難以理解,為何李晚忠會去這兩個地方呢?從他的行為來看,必然是刻意引導我們的,引導向走私病患的走私犯。難不成是因為曾與他提過這件事的原因,但即使他知道走私犯的存在,又為什麼要主動暴露他們呢?這不是在幫全無嗎?

“喂,你在發什麼呆?”區杉不知何時站在他的面前。

“啊,沒事,對了,沉冋昨晚是不是還提過什麼國際問題的話題?”

“嗯,先去吃早餐吧。”區杉收拾了衣服,和全無一起下樓。“起因好像是申海那場災害。隨著調查,發現漩渦的成因其實是人為的。”

“人為,誰?”

“你知道裂縫下那些奇怪的坑洞嗎?”

“新聞看到。”

“那種規模,只可能啟用了國家級的力量,又或者是某個實力強大的反叛組織。現在每個國家都不提及這件事,是以牽扯到了邊界的問題。”

“哦。”

“災害影響了兩岸,而東岸又是鄰國的土地。鄰國就以災害中心歸屬他們的海域為理由,要求由他們處理災後救助工作,以及災害調查。”

“但這些說辭其實是表面吧。”

“對,他們爭奪的是,先手調查裂縫的權利。本來國土問題在板塊合併後就及其敏感,爭奪了三年也沒商議妥當。這次最嚴重的情況…”

“戰爭?”

“雖然不好說,但一般不會。到現在世界還沒明白板塊大幅移動的原因,不確定性讓各個國家都收斂了很多。”

“如果戰爭的時候出現什麼,就麻煩了的意思是吧。你覺得是誰幹的?”

“噓!”一堆下樓的夫婦奇怪地望著發出奇怪聲音的區杉,後匆匆下樓。

兩人走進了餐廳,全無現在沒什麼胃口,食物在他眼裡就像石頭一樣。他只能端著碟子,傻站在一列列餐點前。

選好早餐後,兩人來到角落的一張桌子上,區杉坐在他旁邊繼續剛剛的話題“其實有些地方確實有人為移動板塊的想法,就像地球最早那次板塊運動。因為他們的領土在合併時損失了一大塊,經濟、發展都滯停了一段時間。”

“有可能嗎?”

“這次事件不就是一次實驗嗎?”

全無對此陰謀論沒有任何興趣,但有人想要移動陸地,這和阿基米德那句“給我一個支點,我就能撬動地球。”一樣引人注目。

“沉冋還說了一件事。”

“嗯?”

“國家要嘗試停止冷藏治療。”

“!這可以在…”全無學著他的表情,劃了一圈腦袋“說的嗎?”

“已經公佈了。”

“為什麼要這麼做?聽著心情好複雜。”

“他們打算解除一兩個人,來看看情況。”

“怎麼感覺,這種話好像在哪裡聽過。”

“是我提議的。”

“你…”按理說,昨晚到現在,全無應該對這種抱著資訊免疫了,但他現在高頻跳動的心臟,表明他的驚訝。“為什麼?”

“Lier說過,我們阻止了病毒的進化,所以……”

“你想冒險一次?可是這麼冒險—我詞窮了—的事,國家怎麼會公佈出來?”

“當然不會把細節都說明。而且我們不是第一個這麼做的國家。”

全無決定放下手中的早點,不等區杉把新聞說完,他是吃不下的。

他看著區杉等他繼續往下說。

“…”

“…”

“你在幹嘛?”

“等你說話啊!”

“說完了!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你丫。”全無拿起剩下的早餐,一股腦地塞滿。

兩人回到了Q分部,負責調查地道的小組提交了報告。第三條地道是從城內醫院通往城外的,只是與第一條地道方向真好相反。而全無發現的第二條地道中被鎖住的門,花費了三小時破解系統,但可惜的是內部的資料全都被搬走了。勘察人員因為沒有任何發現,很快也宣佈撤隊。對此悶悶不樂的,不僅有全無一方。在很遠處,還一位坐在電腦前,觀察他們的“人”。“想要趁機把那三人炸死,的這個計劃,果然沒這麼簡單嗎?”98把手從引爆器上收回,無奈地離開了Lier的房間。

迴歸被敲門聲吵醒,最近調查力度太大,竟然讓它在辦公室睡著。“請進。”這兩個字就像濃痰一樣吐出來,再加上Lier的到來,讓它老臉一紅。迴歸連忙起身清喉嚨“咳!領事大人。”

Lier淡淡地點頭,我要問你幾個問題。她一走進房間就感覺內部有些悶熱,穿了三件衣服,又不敢脫下,只得默默忍受。

“請坐。”迴歸領著她坐上沙發,自己又坐在了另一張上。

“我要問關於儀式的事。”

迴歸放了一杯水到她面前後才說道“儀式將於3月31號,晚上八點七分,再普熊山中進行。”

“這些我都知道,我要問是儀式的過程。”

聽到這句話,迴歸眉眼閃過一絲警惕,語氣加重了不少“此事關乎計劃大成,即使是領事大人,更甚是最高領事大人也不能透露。這件事只能由我和98大人經辦。”

“它知道過程?那我去問它好了。”

“領事大人!”

Lier從沙發上跳起,劈頭蓋臉地吐出一大段話“為什麼不能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在計劃什麼?我最近可聽說組織內有叛徒,該不會就是你們吧?還是說你們已經動手了!”

迴歸倒吸一口涼氣,雖說蠻不講理的情況,它沒少應對,可對方即是組織高位,又是98的…單向愛人,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得罪啊。

“我給你一個選擇,要不我去逼供它,要不你現在就說。”

迴歸看著她的眼神,若是它不答應,可能不僅僅是去逼供98了。即便如此…“領事大人,此事依舊不可。”

“你告訴我,我就答應它一次約會。”

…如果迴歸現在手中捏著自己的生命,它也會被這番話嚇得鬆開手。“您,莫不是在開玩笑?”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現在就去滅了它。”

(這連逼供的藉口都不用了嗎?)迴歸自知因此就說出這機密是萬萬不可,但若是不答應,98就只有先被毆打一頓,再審問,不招就再打一頓。“您此話當真!”

Lier沒有回答,現在臉上已經寫滿了懊悔。

“好!”確定心念,它沉聲回答。“儀式開始後,它便要坐在鶴牧亭中,介時蓮香臺上會出現一道謎題。”

(蓮香臺估計就是亭子中央的石桌椅)“謎題是什麼?”

“儀式開始後才會知道。”

“連你們都不知道?”

“嗯。”

“我記得上次儀式沒有98在,這次為什麼又?”

“詳情我也不知,但它與大人有血緣關係,即使是如此也不驚訝。”

“關於這個地點,為什麼會出現在一座找不到的山?”

“儀式的地點,是大人那邊的世界對於這個世界的投影。地點是一定存在的,只是我們還沒找到罷了。”

“哪這次儀式的安全問題?”

“嗯,放心吧領事大人。鑑於儀式十分脆弱,儀式會在[異室]中進行。”

“異室,那是什麼?”

“您可以理解為精神世界,在那裡沒有人能闖入。”

“你剛剛說儀式很脆弱,難道那個亭子還會塌?”

“不少的,98大人必須全程坐在蓮香臺前,一旦離開就會導致儀式失敗。”

Lier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對了,您剛才說組織內有叛徒,這是真的嗎?”

“這…”她突然意識到,這也有可能是全無為了擾亂組織內部才故意這麼說的,於是糾正道“我也只是懷疑,但沒有任何發現。你平時留意一下即可。”

“是。那個…”

“怎麼了?”

迴歸嚴肅的臉突然像小丑的臉一樣扭曲起來,讓她以為眼前的“人”會不會突然變成洩氣的氣球飛走。“我可以去找98大人了嗎?”

Lier整個人抽搐了一下,心中大罵(就不該用這種事亂說,果然還是是打他一頓更方便。)

迴歸還等著“夫人”傳下聖旨時,98已經破門而入,手中提著大的誇張的旅行箱。“不用找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沉冋,我們就先回去了,還有事情要處理。”區杉說。

“嗯,我讓直升機準備。”

“哎!等等。再晚點也不遲。”全無跳到兩人中,“別擔心羋謫謫了,最多讓聯合局多修幾面牆罷了。沉冋,我們還要去幾個地方,這次就不用勞煩你了。好好休息,拜拜,晚安!。”沉冋就這樣被全無一推一拉地支開了。“祝你健康!”

區杉看他莫名其妙“我們要去哪?”

“邊走邊說,我昨晚都聽到了。”

“啊,聽到了?”

全無滿面春風、火急火燎拉著區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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