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萬藥谷總部的大廳之中。

滄瀾會長面色有些蒼白的坐在大廳的主位之上。

另外兩大會長,分別坐在滄瀾會長的左右。

再三人左右兩側,十幾個萬藥谷的煉丹師,此時都是垂頭喪氣,一臉的愁容,整個房間之中的氣氛,變得無比的沉重。

“滄瀾會長,為今之計,只有請鄭權大師出馬了,或許還能和那個孤獨邪一戰。

我們在場的這些人,都已經敗在孤獨邪之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一個蒼老的煉丹師說道。

“哎!閆宏大師和皇室的那位大師,都已經敗在那孤獨邪的手上,難道鄭權大師出手就管用?

更何況鄭權,自從煉丹比試敗在李天帝的手中之後,就再也沒有煉製過一粒丹藥。”滄瀾會長長嘆了一聲說道。

“孤獨邪已經發出了挑戰,我們萬藥谷要是不迎接挑戰,那豈不是叫整個帝國的修煉者笑話?

而且一旦我們不接受挑戰,那全帝國的修煉者都知道,我們萬藥谷不如藥堂,那我們接下來的生意,那就將一落千丈,甚至所有店鋪達到無人光臨的境地。

可現在問題是,就算是我們迎戰了,也是會輸的一塌途地,到時候的局面還是一個死局。”

“認輸不應戰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們萬藥谷可丟不起這個臉。”滄瀾會長冷聲說道。

“李學忠,現在你立馬去請你師傅他老人家,叫他來一下,現在我們萬藥谷已經遇到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整個萬藥谷,就指望鄭權大師他了。”

滄瀾會長話音一落,立馬一箇中年煉丹師站了起來。

李天帝要是再這裡,一眼就能認出這個傢伙。

當初李天帝來萬藥谷商會考核煉丹師的時候,這個傢伙對李天帝百般為難。

最終再煉丹比試的時候,輸給李天帝,成為萬藥谷煉丹師之中的笑柄。

這件事還惹出當時萬藥谷第一煉丹師鄭權大師。

鄭權為徒兒出頭,結果敗達到一敗塗地,還被李天帝當場給氣吐血了。

“滄瀾會長,叫我師傅出面肯定是不行的。自從我師傅被那李天帝氣的內傷,到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身體實在是承受不住,沒有辦法給咱們萬藥谷分憂了。

不過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滄瀾會長可以去找那個李天帝啊,他現在可是我們萬藥谷的首席煉丹師,咱們萬藥谷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躲起來算什麼。”李學忠冷聲說道。

“李天帝現在不在帝國之中,如果再的話,我難道會不去請?”滄瀾會長看得出來,李學忠這是明顯推脫,臉上閃現一絲怒容。

“不再帝國?那我可真就沒有什麼辦法了,我師傅都是那小子氣傷的,要不是那小子,我師傅肯定會迎戰的。”李學忠一臉無奈的說道。

“哼!李學忠,難道你是叫本會長親自去請你師傅?你要是不想跑這個腿那,本會長親自去拜見鄭權大師。”一臉怒容的滄瀾會長說完,直接站起身子,就準備親自找鄭權。

“會長大人,您這是何必那。我只是把我師傅的狀況說一下,你還生氣了。

好吧,大家都在這裡等著我吧,我相信我師傅他老人家,每月領取商會的俸祿,是不可能不幫萬藥谷出頭的,現在我就去請我的師傅。”

李學忠得意洋洋的說完,轉身就走。

當李學忠離開大廳的那一剎那,一個個憤怒的聲音響起。

“鄭權大師有點過分了,我們商會面臨這麼大的危機,請了他這麼多次,居然還在推三堵四的。”

“是啊,他的身體早就已經好了,我們三番五次的請他過來,他居然如此不會會長您面子。”

面對一眾煉丹師不滿的聲音,滄瀾會長何嘗不知道,鄭權這是再故意拖延,就是叫自己知道,萬藥谷離了他鄭權,會多麼艱難。

“行了,都別說下去了。鄭權大師是咱們商會的第一煉丹師,自然要端一點架子。

畢竟半年之前,鄭權大師再商會顏面掃地,現在想要叫商會知道,他有多重要。這也算是人之常情,只要他替我們商會迎戰藥堂,哪怕叫我這個會長親自過去,跪著求他都行。”

見滄瀾會長都這麼說了,在場的煉丹師自然也都閉嘴了,耐心的等待李學忠帶著鄭權大師過來。

再說鄭權,一路上極為得意,一步三搖的朝著自己師傅居住地走去。

正如所有煉丹師猜測的那樣,其實鄭權身體早就沒有問題了,現在就是故意這麼做,叫所有人知道鄭權對於萬藥谷的重要性。

很快,李學忠就已經來到師傅鄭權的居住地。

當李學忠把房門開啟的那一剎那,迎面走出來一個帶著大大斗笠,看不清面容的男子。

“你是鄭權大師的高足,李學忠吧。年紀輕輕,就已經摸到五品煉丹師的門檻了,前途不可限量啊,好好幹,將來必成大器。”

斗笠人,完全是一副長輩欣賞晚輩的口吻對李學忠說話。

而李學忠對於這個聲音也十分的耳熟,卻不知道再什麼時候聽過這個聲音。

李學忠想要彎下腰來,仔細看清楚對方的面容,卻被對方的真氣,直接拖了起來。

我的身份不方便叫人看到,你還是問你師傅他老人家吧。

斗笠人說完,笑著大步流星的朝外走。

“這個人怎麼看著這麼眼熟那,到底是什麼人?”

“哎!我想這麼多幹嘛,直接問師傅不就行了。”

李學忠說完,已經迫不及待的走進房間之中。

此時房間之中,鄭權的臉上,閃現無比興奮之色。

和正常情況相比,簡直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

李學忠是知道的,自從自己師傅敗給李天帝之後,臉色就一直沒有好看過,今天這是怎麼了?

“師傅,剛才走出去帶著一個大斗笠的傢伙,是什麼人啊,還有你老人家怎麼這麼高興那,遇到什麼高興的事情了。”李學忠好奇的問道。

“你說走的那個人啊,他是孤獨邪。”鄭權淡然的說道。

“什麼?藥堂的孤獨邪,這個傢伙來師傅您這裡幹什麼了?他可是咱們萬藥谷的敵人,要是叫其他人看到,師傅您就說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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