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南靈流域全都在歸海一族的掌控之中。他們在惡靈海域之中的勢力遠勝於海府,傳聞歸海一族以對抗海盜為由,可是招攬了大量的鬼修,組成歸海衛。大概有十萬之眾!之前突襲忘憂海府的就是他們的歸海衛,不會有錯。”

鮑海說道。

“歸海衛,可知道他們的歸海衛駐兵何處!”

玉水恆急忙問道。

既然歸海衛是他們歸海一族的戰鬥力,那麼最先要打掉的就是這歸海衛了。

“這個交給我。月亮落下之前,我可以找到答案。”

鮑海以前曾在這裡生活過一段時間,正是因為得罪了歸海一族,所以才回到忘憂海域隱居了起來。

“有勞了!”

玉水恆拱手說道。

歸海衛,這是歸海一族組建起來的勢力,一直以來歸海一族也是依靠著歸海衛不斷打壓著惡靈海域之中有希望掘起的勢力,以及那些天賦潛力比起高的鬼族。

只要他們看不順眼的,直接便安排了一個勾結海盜的罪名,將他們囚禁起來或者殺害。

因此有時候這歸海衛,可比海盜更加可怕。

“三少!這幾天怎麼都不見您來咱們小店。”

歸海存生來到香樓之中,負責的管事立即上前接待,絲毫不敢怠慢。因為這可是出自於歸海一族的嫡系弟子。

得罪他,後果可想而知。

絕不是他們這座香樓被剷平這麼簡單的。

“別提了,還不是我那老子,不知抽了什麼風,竟然把我關了起來,不讓我外出。這不,今天解禁,我便跑到你這裡來消費了。嘿嘿,把你這裡幾個頭牌的都給我叫過來。”

歸海存生可是這香樓裡的常客。不過能付點錢就很不錯了,每一次來這香樓可都是讓他們賠本的。

因為每一次他過來,都點了這裡所有的頭牌姑娘,只付了最低消費的錢。這香樓的老闆也是敢怒不敢言。

“好嘞……”

香樓管事應道,屁顛屁顛將他們這裡的三位閒著的頭牌姑娘找了過來。豈料這位歸海一族的三少根本不滿意。

“雪映呢!她在那!怎麼沒過來!快把她叫過來!”

“啊!三少!您有所不知,雪映姑娘本是鬥場銀牌擂主洗三江的妻子,乃是為了幫洗三江湊錢治療舊疾,這才不得已到我們這香樓裡掛名!現在她的錢已經湊夠了,聽說洗三江的傷也好了,她自然就離開了。”

香樓管事無奈地說道。

雪映可是這海島之中的大美女,並非他們香樓的姑娘,不過先前為了籌錢給丈夫治傷,所以才在他們香樓之中掛名,賣藝不賣身。

如今這錢籌夠了,自然也就走了。

“離開了!這怎麼能行,本少還沒有償到她的味道,怎麼就走了!她去那了……”

歸海存生先前幾次前來香樓都點了雪映作陪,不過雪映是賣藝不賣身,這貨看她長得漂亮,想著來日方長,也就沒有勉強她。

此時聽到雪映竟然離開了香樓,他可就不樂意了。

“這…”

管事知道這歸海存生可不是什麼好貨色。要是告訴他雪映的下落,怕是會害了她啊!

“說……不說本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歸海存生威脅道。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聽說她丈夫這幾天在鬥場那邊已經連勝了六場,有可能晉級成為銀牌鬥者!”

管事無奈地說道。他得罪不起歸海存生啊!

“鬥場,嘿嘿!我好久沒去那裡!正好去瞧瞧。”

鬥場,那是他們歸海一族設立的擂臺。其目的就是為他們歸海一族招攬一些天賦潛力高的鬼修加入歸海衛。

他們表面上說,加入不加入歸海衛全憑自願,可實際上只要你天賦潛力高,戰鬥力強。敢不加入他們歸海一族的歸海衛,都不會有好下場。

為了不引起鬼族的不滿,所以這鬥場並非生死鬥,而且分為三個等次。分別是銅牌,銀牌與金牌。

銅牌一般都是三階到五階之間鬼修,而銀牌修為最弱也是鬼尊級,最強則是準鬼聖。

而金牌者皆為偽聖。

目前為止,這鬥場之中也就只有幾位偽聖而已。

參與鬥場者,銅牌每場一千冥錢,連勝則不斷追加,而失敗也可得一千冥錢。銀牌每場三千,同樣也是連勝不斷追加。失敗也有三千冥錢的收錢。

至於金牌則是一萬以上。

鬥場之中較量,不僅僅會有圍觀,同時也有賭注。最少下注一百。通常最高賠率是賠十。

洗三江天賦潛力都非常不錯,十年前開始參與鬥場,從無名小卒,打到如今的銀牌鬥者。

但不久前,他以前積累下來的舊傷復發,為了能籌錢,他勉強打了最後一場,同時下注自己能贏,可結果卻輸了。

無奈之下,他的妻子只能前往香樓掛名成為花魁,賣藝不賣身,為他籌錢治傷。幾天前他的傷恢復,可是錢也花得差不多,所以他只好重新登上鬥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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