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萬確,屬下可是親眼見到大長老的行令。大統領也是知道,大長老的行令可是代表器島最高權威。倘若默爺不是大長老的兒子,大長老又怎麼會將行令交給他呢?”

“嘶,這麼說來,那就沒錯了。據聞大長老即將閉關衝擊更高境界,他在閉關之前將行令交給他的兒子,讓其代為打理器島,也是在情理之中。”

大統領聽到陳北默有他們器島大長老的行令,頓時對他的身份深信不疑。

“他們在嘀咕什麼。”

陳北默將守神百尺打暈了這才停手,見到守神子旭與那大統領在一邊竅竅私語,他頓時看向天幽道人問道。

剛才他可是一心一意,專打守神百尺,所以沒有聽清楚大統領他們的對話。雖然大統領與守神子旭的聲音很低,但陳北默相信以天幽道人的境界,必然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沒,沒什麼!”

天幽道人急忙說道。要是讓陳北默知道,這些傢伙把他當成那個什麼器島大長老的私生子,估計他會發瘋的。

“那不是神器城大統領麼,這下那傢伙有難了。”

“可不是麼?神器城與石器城一向交好。這石器城的大長老之子在神器城被人打得不成人型,神器城若是不給一個交代,怕是說不過去。”

“唉,要是神兵島的二世祖,可以隨便打,他們特麼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那傢伙真是太魯莽了,不過就是一間客房而已,讓給他們怎麼了。這下好了,把自己的小命都給搭上。”

……

香品樓的客人紛紛給陳北默投去同情的目光,只不過雖然對他表示同情,但卻沒有人敢開口求情。誰讓陳北默將人家石器城大長老的兒子打成這樣。

誰敢開口求情,到時被視之為幫兇,那可就冤了。

“默爺,我來晚了,讓您受累了。”

得知陳北默是器島大長老的私生子,大統領屁顛屁顛地跑到他跟前來,點頭哈腰恭敬地問個好。器島大長老閉關,誰手持行令,誰就是這器島的老大。

什麼神器城主,石器城主那都聽命於他,更別說什麼長老,大統領之類的人物了。

“什麼情況,默爺。不是吧?”

“那人是什麼來歷,竟然讓大統領對他如此恭敬?”

“不會真是某一位大人物吧”

……

眾人一陣傻眼,紛紛猜測了起來。

“你叫我什麼?”

陳北默也被整懵了,這些傢伙不是應該很生氣,很憤怒,然後跟他拼命才對麼?怎麼反過來管他叫爺了。

“默爺,您是大爺。”

大統領以為陳北默對他很不滿意,急忙低下頭來說道。

“呃!你這是不知道我打的人是誰嗎?”

陳北默好奇地問道。

“誰啊!”

大統領還真認不出躺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守神百尺是誰。

“竹風大統領,這人可是石器城大長老的兒子百尺少爺啊!快把這人拿下,要不然我們可是很難向石原大長老交代的。”

香品樓掌櫃著急地說道。剛才陳北默打了他一巴掌,他可是恨不得大統領竹風立馬將陳北默給抓起來,最好就地格殺。

“我說,六富掌櫃,你沒事吧,你可知道默爺是什麼人。”

守神子旭上前拉了拉香品樓的掌櫃說道。

“誰啊!難不成還是我們大長老的兒子不成。”

香品樓掌櫃不屑地說道。

“你說對了,默爺正是你們大長老的兒子。”

“你胡說,我們大長老膝下無子,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那你跟我說說,大長老閉關,行令怎麼會在他手中。”

“啊!行令,真的在他手中。那,那”

行令對於器島來說太重要的。誰掌行令,誰就可以代表島主。正常情況下,若非自己的嫡系後人或是親傳弟子,掌握行令的人,寧可帶著行令一行閉關,也絕不會輕易將行令交到他人手中。

器島島主因為無心打理器島,這才將行令交給器島大長老,讓他代為掌權。

“喂,那個誰。我把他打成這樣子,你真的不生氣嗎?”

陳北默看向大統領非常不耐煩地問道。

“默爺說笑了,這是您的事。我怎麼會生氣呢?”

大統領急忙賠著笑臉說道。心中暗道,大爺啊,你打的是人家石器城大長老的兒子,又不是我兒子,跟我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我生氣個屁啊!

“呃,算了,你也只是小蝦米,老子對你也提不起一絲興趣,你把他送給他爹,告訴他是我打的,讓他來這裡找我。嘿嘿,我想人家一定會很生氣的。快去,快去。”

陳北默擺了擺手,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說道。這簡直就是沒事找事的主,聽到他這話,不管是大統領,還是其它的人,都是臉皮狂抽。

“默爺真會說笑。要是石原長老知道是您打了他兒子,他那敢跟您生氣。丫的,就是找抽,白打的。默爺沒弄死他,這已經算是他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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