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聽!你沒這個想法,除非你的傻的!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守護這份財富!“

胡恆亮出百紋刀,道法一開,刀紋瞬間被他激發了出來。

“好刀,可惜跟錯了人!“

劉啟淡淡地說了一句,隨即跳下獸車,幾個跨步出現在胡恆十丈距離,胡恆果斷出刀,可劉啟只是負手在後,幾招之後便跳到他頭頂,他想要將劉啟擊落,卻不想刀被踩住。

“跪!“

劉啟淡淡地說了一句。力量集中在雙腳,瞬間將胡恆壓跪在地上。

“啊,嗯!還不幫忙!”

胡恆驚叫一聲,奮起全力撐住想要站起身來,可是劉啟自身的修為就已經是入道後期,力量遠在他之上。

在他的力量之下,胡恆想要強行站起身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好開口衝著李上遷喊道。

“天絲上線,萬物皆可控!“

李上遷連忙出手,無數絲線向著劉啟衝了過去。劉啟只能放棄鎮壓胡恆,躲避李上遷的天絲。

“劉前輩,接劍!“

冷碧君知道劉啟乃是劍修,一般來說劍修有劍在手才能發揮出最強的實力,所以她從一邊撿起一柄劍向著劉啟丟了過去。

“嗯!“

李上遷眼疾手快,以天絲將劍擊成數段。

“你傻啊!丟劍就丟劍,你喊什麼?“

一邊的溫婉衝著冷碧君沒好氣地說道。

“這下怎麼辦!“

冷碧君沒有反駁,而是擔憂了起來。她知道眼前的兩人可都是道主。一對二,劉啟手中無劍,很吃虧的。

“我那知道怎麼辦?“

溫婉白了她一眼說道。

“他的修為怕是在我們之上,以我們的道法難以破了他的防禦,你負責牽制他!我來破他的防禦!”

胡恆說道。

剛才他已經見識劉啟的力量,修為絕對在他之上。一對一,他根本不是對手。而修為在他之上,那麼他的道法自然難以破得了對方防禦。

唯一可破防禦那就是藉助兵器之利。

“好…”

李上遷應道,全力施展道法控制天絲纏繞著劉啟。胡恆趁機揮刀砍了過去,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劉啟竟然僅憑劍指便擋住了他的百紋刀。

“劍修!你是劍修!“

胡恆感應到劉啟劍指發出來的劍意,心中一陣驚駭,忙抽刀後退!

“劍修又如何,他手中無劍,就算是劍主也發不了威!”

李上遷隨即說道。

“身為劍修的確不能沒有劍!”

劉啟淡淡地說道。

“那你的劍呢?”

李上遷隨口問道。

“我的劍在心中……”

“劍在心中,你拿出來啊!”

“鑄劍…”

劉啟劍指向天一指,原本被李上遷擊斷幾截的劍瞬間復原。

“什麼!”

胡恆與李上遷皆是大吃一驚,可此時劍已經飛到劉啟手中。

劉啟手中有劍,一劍掃出,劍氣化罡橫掃千里!

“噗…”

“啊,噗!”

儘管胡恆與李上遷施展出他們最強的防禦,可依舊被劉啟一劍所傷,兩人皆是如同斷線飛箏一樣飛了出去。

胡恆傷勢稍為好一點,不過他的百紋刀卻斷了。而李上遷可就慘了,他手上雖有一副手套防禦,可是根本擋不住劉啟的劍罡,十指廢了八指,只怕就算治好了,控偶術也將大打折扣。

“斷劍重鑄,劍氣成罡,你到底是誰?”

胡恆一臉驚駭地看著劉啟。

“你們還要攔路麼?“

劉啟轉身看向一眾堵路的修士問道。那些人立即就慫了,兩大道主聯手都不及人家一劍,他們還敢留下來嗎?還敢攔路嗎?

“你不殺我們?“

胡恆問道。

“念你們修行不易,你們走吧!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此時劉啟早已經沒了之前的野心與霸道。要不然胡恆他們早就已經死了。

“多謝不殺之恩。能否告知,您尊姓大名。“

胡恆又問道。

“我只是侍劍者罷了!”

劉啟隨口說道,便飛身上了獸車!

“侍劍者!“

“他竟然只是侍劍者!那豈不是說,他並非供奉?“

胡恆兩人再次震驚了起來。侍劍者絕非供奉,而是為某一位比他劍術更強的人侍劍。不過別的,只為劍道。

“怎麼又停下來了!“

獸車沒走多久,前方又出現了十幾人攔路。為首的正是之前被溫婉廢了一隻手的張玉磷。

“你們還敢來!“

溫婉見了,眉頭皺了起來,厲聲問道。

“溫姑娘別誤會!“

“溫姨!他是自己人!“

呂宛柔從獸車中走了出來說道。

“啊!“

溫婉一聽不由得愣住了。

“張玉磷,拜見呂家主!“

張玉磷早就投靠了呂家商會,只不過此事溫婉與冷碧君並不知情。

“溫姨不知情,下手重了!我代溫姨向你道歉!“

呂宛柔有一些愧疚地說道。

“只要能保我張家不滅,別說一隻手,就算要了我張玉磷這條命,我也在所不惜!當年我們張家隱世,世俗雖留在勢力,可三千年過去張家在世俗之中勢力早已經蕩然無存,張家雖是中流勢力,但是沒了世俗力量支援,那便是名存實亡!若非呂家主仗義相助,張家怕是早已經被瓜分了吧!“

張玉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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