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嬌嬌身邊的丫環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看了一眼她身後的柳嬌嬌。

只一眼,柳嬌嬌立馬慌了,呵斥了一句道:“看我做什麼?我也不知道那麼多,大夫那麼說,我便那麼認為了。大人問你什麼你說什麼便是。”

那丫環被一頓訓斥,一邊哭一邊道:“大人恕罪,都是奴婢該死,姨娘當時給了奴婢五兩銀子,讓奴婢去請個大夫來診脈,奴婢貪小便宜,便隨便尋了個大夫過來瞧瞧,也不知道是在哪裡坐診,那大夫詢問了姨娘各種症狀,又把了脈,便說姨娘是懷了身孕,奴婢真的知錯了,興許是找了庸醫,求大人恕罪!”

丫鬟一口氣說完,腦袋在地上磕的咚咚響。

眼下看到這幅情形,葉青梔心中已經明白了。

難怪上次柳嬌嬌過來炫耀,說自己胸悶想吐,甚至月事也推遲了幾天她把不出來什麼,原來是詐孕。

可是柳嬌嬌把責任全讓一個丫環擔了,自己卻一口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真真是高明。

想到這一層,她又低聲問了句大師兄:“師兄,你剛剛也為柳嬌嬌把過脈,何大夫說她不易受孕……”

她也把過脈,但沒有這麼仔細。

雖說她已經下定決心和蕭家斷絕關係,但柳嬌嬌始終是她心裡的一根刺。

季宴冥淡淡開口道:“何大夫還是說的含蓄了,剛剛我把脈的時候,也察覺到柳嬌嬌的體質有些特殊。比起受涼導致的體寒而言,似乎更為嚴重。”

這句話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柳嬌嬌是極難受孕甚至不易受孕體質。

照這麼說的話,上輩子柳嬌嬌懷有身孕……恐怕也是用這樣的方式作假的。

可惜啊,即便是假的,蕭君策同樣深信不疑,同樣以為是她這個毒婦害了柳嬌嬌小產。

這一刻,癒合的傷口彷彿再次被撕裂,刺的她難受到了極點。

季宴冥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忙出聲安慰起來:“師妹,莫要為了這種人傷心,不值得。”

是啊,不值得,她也知道。

很多時候感情不是說放就放,就連傷口癒合也需要時間。

她點點頭不再說話,也不再去看那個錯付過的男人。

蕭君策的臉色在這個時候冷到了極致,他靜靜地看著跪在地上把頭磕的鮮血長流的丫環,拳頭暗暗握緊。

最終冷聲道:“來人,把她帶下去,杖斃。”

丫環一聽,磕頭的動作也在這個時候一頓,整個人都癱軟下去。

旁邊立馬上來兩個小廝架著她的胳膊就往外拖。

被拖走的時候丫環才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大聲呼救:“小姐,小姐救救奴婢,小姐……”

柳嬌嬌也在這時候哭哭啼啼的求情:“大人,求求你放了小南吧,她也只是初犯。”

蕭君策卻在這時候冷聲道:“初犯?她今日可以為了一點錢財隨便糊弄你,日後肯定還會為了更大的利益出賣你,像這樣的奴才,留著做什麼?拖下去。”

丫環徹底心死,一雙眼睛盯著柳嬌嬌,柳嬌嬌哭著倒在蕭君策懷裡,手指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襟,可一雙眼睛卻死死的盯著那叫小南的丫環。

小南原本還在求饒,可到最後乾脆閉上眼睛,任由兩個小廝將其拖出去。

眼看事情告一段落,蕭君策才又將視線看向葉青梔。

他動了動唇想說話,葉青梔卻在這時候率先開口道:“蕭大人,既然民女並沒有害蕭大人失去孩子,是否可以放過民女?”

“另,我葉青梔可以對天起誓,倘若民女之前真的有推倒過柳姨娘,就讓我葉青梔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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