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橋,我給過你機會的!”

藍半江從車上衝出來,滿臉鮮血,恨的牙癢癢:“剛才你手軟了,就是你最大的敗筆,今天你絕對離開不了這裡。”

我冷冷一笑,陰靈的人數量不少,估摸著在五十個以上。

而且這些傢伙都是練家子,要從他們手裡逃走,的確不容易。

“走著瞧!”

我把這話說完,抬手就衝著最近的一個男子面門上打了過去。

他的動作很快,躲開這一下,蹲下來了一記掃腿,想要把我掃倒。

我一躍縱起身,雙腿徑直朝著他的臉上踢了過去。

而後其他的人就奔著我衝了過來,動作十分敏捷,下手更是惡毒無比,一招一式,都是奔著我的要害打來。

他們沒想過要留我的命。

我連忙從懷裡取出一把匕首,一邊打鬥一邊後退,只要有人敢接近,我便是直接刺向對方的心口。

這種不要命的打法,也是嚇住了那些人。

可一不小心,我就感覺背後被人砍了一下,溫熱的鮮血流出體外,我能感覺到傷口那滾燙的痛意。

我連忙回頭,手中的匕首翻飛,刺向那個男子。

那男子沒想到我還能反抗,躲閃不及被我刺中,身體一下子就墜入了江海當中。

“我看你還能撐的了多久,陳橋,你的狗命已經到頭了!”

藍半江的神色越發瘋狂。

到了這種時候,就是江湖廝殺了,不需要任何的保守,只有一個目的,不是我要了他們的命,就是他們殺了我。

我紅了眼睛,與他們廝殺在一塊。

藍半江的人畢竟要多的多,我能打退一兩個,已經很不容易了。

所以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不斷的挨著刀子,身上的傷口已經多到數不清,唯有一口氣還憋在心頭。

我不能就這麼死了,不能死在藍半江這種人的手裡。

我拼命的反抗著,他們也不敢繼續靠近。

藍半江卻是著急了,怒罵道:“都是一群廢物,他都快要死了,都不敢下手,你們是吃乾飯的嗎?”

說著這話,藍半江搶過一把砍刀,急匆匆的奔著我的面門上砍了過來。

我用盡力氣躲開這一刀,一腳踢在了藍半江的屁股上,他被我踢倒在地,摔了個狗吃屎。

“藍半江,你這種人永遠都不是我的對手,哈哈哈!”

我狂笑了起來。

藍半江連忙從地上爬起來,一張臉色鐵青,歇斯底里的怒吼著。

“別特麼看戲了,給我上,殺了他!殺了他啊!!!”

其他人不再等待,我藉助一把砍刀立在原地,王摘星說過,男兒寧可站著死,也不跪著生!

我咬著牙,直感覺全身都被砍廢了。

一刀衝著我的面門上砍了下來,我想要去躲,可是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躲了,我的力氣差不多用完了。

我看著那一刀砍過來,可就在要到我面前的時候,一把尖銳的短刺,劃破空氣穿透了那男子的手腕。

一抹鮮血從我眼前濺射而出,月光下能看見一道瘦弱的身影,赫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陳爺,你沒事吧?”

銀花的聲音不大,卻是非常的憤怒:“都怪我來遲了,如果來的早一點,就不會讓你受這麼重的傷了!”

“小心!”

我提醒著銀花,說道:“你一個人對付不了他們,就想辦法離開這裡!”

“完蛋玩意兒,連我兄弟都敢打,今天老子要是不砸了你們這艘破船,老子就不叫肖俊光!”

一聽,我連忙回頭看去,只發現肖俊光和胡林從船尾爬了上來。

肖俊光的眼睛血紅。

“橋,你給我挺住了,我肖俊光一定要把你活著帶回去!”

胡林沒有說話,但他的面色冷峻,手中出現一把三稜刺,殺意不要命的湧現出來。

三人立馬就和陰靈的人打了起來。

銀花的身手我不是第一次見,但現如今看來,上次她放倒的人,都還只是小打小鬧,這些人在她面前,不堪一擊。

至於肖俊光和胡林要差了一點,要說是差了一點,不能說是實力比不過銀花。

而是銀花更懂得怎麼利用她身體的柔韌性,打出出其不意的招式。

反觀肖俊光和胡林,就是在部隊裡訓練留下的戰鬥本能,他們的招式更加沉穩,凡是出手,必定能宰掉對方的人。

我看到這裡,也知道得救了。

衝擊出去的同時,拿起手裡的砍刀,與他們戰鬥了起來。

有了他們三人的加入,我們這邊的戰鬥力猛增,不過最為讓我在意的,還是胡林那果斷的手段。

他一旦出手,就是奔著這些傢伙的性命去的,十分狠厲。

肖俊光下手也狠,但他保持了一個度,不把這些人殺掉,而又能給他們狠狠一擊。

至於銀花,她也是個狠人,一個女人闖入人群,利用一條細細的銀絲線,直接勒死了他們。

好半天后。

我們幾人才坐在地上,陰靈的人已經差不多都被放倒了。

肖俊光和胡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坐在旁邊。

肖俊光很是擔心我:“沒事吧?”

“沒事!”

銀花像是沒事人一樣,幫我包紮傷口,好像現在不包紮,趕明兒我就會死一樣。

“陳爺,這群狗東西,不能放了他們,我去滅口!”

銀花幫我收拾好,直直的衝向了藍半江。

“等等!”

我喊住了銀花,她回頭看來,顯然是有些不解。

藍半江都要殺我了,總不能我還要顧忌著他的狗命吧!

“把他送進貨箱,明天讓他跟著這艘船消失,他想這麼對付我,我就還他!”

聽到我這話,藍半江急忙大喊道:“陳,陳爺,饒我一命!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求你了,饒了我!”

銀花不管那麼多,手裡的銀絲線纏在藍半江的手腕上,狠狠的拉扯了一下。

不知道傷沒傷到骨頭,可手腕上已經出現了一條口子,估計在船上就會流血而死。

“少廢話,殺人之前,就要料到被殺的可能!”

銀花怒不可遏,她是為我生氣。

藍半江帶著哭腔,滿臉都是哀求:“等等,陳爺,求你了!只要你放過我,我就告訴你一個重磅訊息,我保證你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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