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對方反悔,無法結親,玉劍的臨時主人一念之下就能把玉劍召回,無論玉劍在哪,哪怕在他人的儲物空間裡,玉劍一樣能衝破儲物空間回到暫時主人的身邊。

既然是臨時的主人,那就能換,只要玉劍內的靈力消耗盡,另一人重複成為臨時主人的步驟,就能成為新的臨時主人。

容鶴秋手裡的玉劍收起不是,不收起也不是,玉芍藥能抓住聶爭,抓她更不在話下。

除非她用玉劍抵擋,可玉劍這個坑主法寶,輸送靈力得好久,在這段時間裡,足夠她被玉芍藥捆起來了。

容鶴秋決定相信玉劍簪的預警能力,沒把玉劍簪收起,但手心不由的虛握了下,反問妉華,“我能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嗎?”

“玉劍簪是我曾經的師父煉製的,玉劍上那個“陸”字,是他名字裡的一個字。”妉華說的是她曾去過的另一個修真側世界紫瓏界時,所用寄身身份的師父。

那位師父名叫邱陸正,邱陸正在煉器煉丹和陣法上都有所涉獵。

玉劍上除了在隱秘的地方刻了個陸字外,那獨特的風格讓她很容易識別。

邱陸正的風格說白了,就是愛美和促狹。

玉劍的劍形很搶眼,往裡輸不夠靈力不能使、輸靈力的速度相當慢的特點,充滿著促狹感,本來可以煉製成為如臂所使的法寶的。

標準的邱陸正式的惡趣味。

看來喜歡看美人喜歡捉弄弟子的邱陸正,很早以前飛昇到了靈界。

由玉劍來看,四件神器可能都是邱陸正煉製的。

世界劇情曾出現過的問天鼎,需要使用兩種靈火交替來進行“暖爐”,能得到一種靈火已屬難得了,得到兩種靈火的難度要大很多。

同時還要解決一個問題,怎樣讓兩種靈火不相互吞噬。

即使是這樣,問天鼎仍讓人搶破了頭,因為用問天鼎煉製出極品靈丹的機率提升了數十倍。

問天鼎還是一件能做攻擊用的法寶。

一樣的,問天鼎有靈力吞噬王的特色。

客戶喬靜萱只聽說過問天鼎,沒有親眼見過,所以劇情裡沒說問天鼎能不能認主,妉華猜問天鼎是不能認主的。

容鶴秋相信了妉華的話。

她想到了玉芍藥也是沒有靈力波動,卻能使出法術。正是因為在深山裡時,無意中看到玉芍藥沒有靈力波動,讓她想到了玉劍,她腦洞大開,想著二者會不會有什麼關聯,所以跟著了玉芍藥。

而玉劍上暗含的那個陸字,只有成為臨時主人的人才能看到,而玉芍藥卻說了出來,讓她不得不相信。

玉簪是玉芍藥的師父煉製的,玉芍藥會不會想要回去?

容鶴秋握著玉劍簪的手,握緊了。

見容鶴秋緊張的樣子,妉華說道,“你不用擔心。玉劍是曾經師父煉製的法寶,跟我沒有關係,在誰手裡就是誰的,我沒有搶他人法寶的愛好。”

容鶴秋帶著天生笑意的雙眼裡重起了三分笑意,“能與你結識,是我做出的最正確的決定。”她把玉劍簪插回了髮髻上。

妉華提醒道,“聶爭溫從淵對玉劍勢在必得,你不要在他面前露了玉劍簪的真相。”

“溫從淵也想要?”容鶴秋詫異,“他們要玉劍做什麼?”

妉華問,“你認識秦鳳曦嗎?”

“知道,秦鳳曦嘛,離陽宗的天才弟子,許多修士口裡的完美女修,骨齡不到三十歲,就修煉到了金丹中期了。她修煉上很優秀我承認。

我見過她,她對上不討好對下不疏離,言行灑脫,可能不合我的眼緣吧,我不怎麼喜歡她,總覺著她……”

容鶴秋尋找著恰當的描述,“……怎麼說呢,她不像個真人似的。”

妉華說道,“她也想要玉劍,你遇到她多提防。”

“多謝。”容鶴秋更覺著自己沒信錯人。

玉劍的事說開了之後,她內心反而輕鬆了。

“我保證會督促他、他們好好幹活。”容鶴秋立即走馬上任了。

她先去找了何至。

她把何至拉到一邊,悄聲地問他被雷劈的事。

何至沒什麼可隱瞞的,也沒想著隱瞞,把事情告訴了容鶴秋。

容鶴秋對於紙質合同能引來天雷的事在震驚之餘,心想著幸好過來問了問,她叮囑何至,千萬不要把這事告訴蓋房子的其他人,特別是聶爭。

何至猶豫了下。

容鶴秋扯了玉芍藥的虎皮,“玉芍藥答應讓我做監工的意思,你沒想明白?再說了,只你一個人被雷劈了,說出去多丟臉,大家一起被雷劈了,誰也別笑話誰。“

這話說到何至的心坎裡了,他答應了容鶴秋。

系統03見又要有好戲看,飛到了山峰頂上佔了位。

從山峰頂上看蓋房子的人,一手攬無餘。

青鸞也去了峰頂,青鸞喜歡住在高處,這時成了它的家。

青鸞不喜歡嗑瓜子,系統03給了青鸞幾個靈果。

04是它的小弟,他對小弟好是天經地義的事。

成功讓何至答應了下來,容鶴秋心情不錯的來到了湖邊。

她從儲物法寶裡拿出一張紙,一支筆。

她來凡人界準備的東西很齊全,凡人用的東西都備的有,包括她之前騎的馬。

她對著正在蓋房子的一眾晃了幾晃手裡的紙筆,“我是新任的監工,我會把每個人的表現都記下來,交給你們的玉前輩。”

容鶴秋向玉芍藥要監工一職時沒避著人,蓋房子的一眾人都聽到了。

知道容鶴秋是衝著聶爭來的,瀾海宗的幾人無所謂。

只有季修越說了聲,“好事啊。”

聶爭冷著臉什麼都沒說。

胡連恆滿滿的譏笑,“這又是什麼一種新的死纏爛打法。”

“胡道友,你拌的泥灰裡有一個甲蟲,不合格。”容鶴秋拿著筆在紙上記了起來。

“你!”

“你什麼你,對監工不敬,我會再記上一筆。別忘了,我認識你們的師父。”容鶴秋衝著的只是聶爭一個,胡連恆自己跳出來,她對他不會客氣。

胡連恆不吭聲了。師父跟容鶴秋的父親是好友,告起狀來,挨罰的可能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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