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若眨巴兩下眼睛,小小的矜持了一下,“不是有規矩說,定了親的男女最好不要見面,所以,我現在見他不方便。”

大長公主揚了揚眉毛,“你是遵守規矩的人?還是他是?真要到成親見面,至少還有兩年的時間,他忍得住?”

“我真要跟著我爹去了京城,那跟他可就成了牛郎織女了,一年到頭,能否見上一面,還得看鳥的臉色,太可悲了。”盈若說著,不覺悵然起來。

“什麼叫看鳥的臉色?”大長公主被她繞暈了。

盈若道:“牛郎織女之間不是隔著銀河嘛,每年的七月七見面,都得指望著地上的喜鵲飛去給他們搭橋。喜鵲要是一個不高興,沒了鵲橋,那不就見不上了?”

大長公主就直接笑噴了,抬手指著她,“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多鬼心眼?”

盈若苦了臉,“我都提前難過上了,姑婆還笑,莫不是跟王母娘娘是一夥的?”

大長公主就伸手戳她的腦門,“你個小沒良心的,真是越說越離譜了。放心!兩年不見,你忍得住,那臭小子也忍不住。”

盈若長嘆一聲,“忍不住又如何?他現在可是官身,有太多的身不由己。”說白了就跟孫悟空帶了緊箍咒差不多,再也不能隨心所欲了。

“小小年紀,不學好,老氣橫秋的學人家杞人憂天。他是男人,什麼問題都交給他就是。”

盈若道:“男人也會覺得累的……”眼見著大長公主不贊同的瞪眼,忙急轉了話題,“太后她老人家身體可還好?”

“真拿你沒辦法,我臨出京前,宮裡的太后病了。聽說這次病的有些重,都不見外客了。”

盈若的眼睛剎那間就被點亮了,“真的!那可是太好了。”

“姑娘慎言!”林嬤嬤走了進來,“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若是傳出去,褚家滿門可就全摺進去了。”

盈若連忙捂嘴,呆怔。

“阿林,你又嚇唬她!”大長公主就又護犢子了,“要我說,可不就是病的好嘛!她這一病,那些個蝦兵蟹將就失了依仗,別說趾高氣揚了,更得夾起尾巴做人了。”

盈若的笑聲就從指縫裡溢了出來。

大長公主笑,“心裡踏實了?”

盈若嘿嘿兩聲,“不管太后是真病還是假病,總歸是夾起尾巴做人了。她這一病,至少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這場對決中,皇上是贏了的。後族夾起尾巴做人了,我的光裕哥哥總算是安全了。”

林嬤嬤衝著大長公主丟眼色,並衝著外面努努嘴。

大長公主意味深長的笑,“那臭小子不是東西,害你為他提心吊膽的,乾脆咱不要了吧!姑婆再給你找個更好的。如今的京城可是湧現了一大批青年才俊。你反正還小,咱們慢慢挑。”

盈若從榻上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再好我也不要,就要他這一個。何況,沒有人比他更好了。”

大長公主道:“你才見過幾個男人?”

盈若道:“反正他就是我心中最好的。姑婆怎麼這樣啊?您可是我們的媒人,怎麼一點兒也沒有當媒人的自覺呀?別人當媒人,都是拼命的撮合。事情您這裡可倒好,拼命的要拆散我們。哼!”

“嘿!”大長公主抄起身後的枕頭。

盈若連蹦帶跳的往外跑,“您歇著吧!我一個人生悶氣去了。”

待她身影消失,大長公主和林嬤嬤對視一眼,一起大笑開來。

盈若聽到裡面的笑聲,咬著唇愈發的懊惱,用力一跺腳,剛想撒腿跑,人一下子就被從身後給抱住了。心裡噗通一下子,剛想尖叫,嘴巴就被捂上了。

“盈盈,是我!”刻意壓低的聲音夾雜著熱氣撲在耳朵上。

熟悉的語調,熟悉的氣息,盈若心跳穩了下來,想要回身,人已經到了身前,衝她做了個禁聲的動作,不由分說,拉起她就走。

兩人輕手輕腳的出了主院,卻並沒有停住,而是徑直去了後花園,七拐八拐的到了薔薇花架下。

天上沒有月亮,氣死風燈掛在遠處。

若非感到了某人的氣息,盈若肯定是不會在這樣的黑暗中待的。好容易適應了黑暗,也只是看到了他白白的一張臉。

“光裕哥哥,你怎麼來了?你來找姑婆的?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李光裕加重語氣道:“我就是來看看你。”

盈若愕然,“可你膽子也太大了,怎麼就敢跑到姑婆的地盤上?她身邊是有很多高手的。你若是被抓住了,可怎麼是好?”

李光裕笑,白白的牙齒在黑暗中吐露,“我可是光明正大來的。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娘子,已經是白紙黑字跟我綁在一起了,我堂而皇之的來看你,誰還能說什麼?”

盈若就被這囂張氣焰給打敗了,“光裕哥哥,你還能更狂一點兒嗎?”

但也得承認,他說的事實。

古代的婚書一旦立了,兩人就是法定意義上的夫妻了。所以,這古代的定親婚書就相當於現代的結婚證。

李光裕低低的笑,“盈盈,我太高興了。你終於是我的了,誰也搶不走了。”喜悅都從話語間滿溢了出來。

盈若很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反正黑咕隆咚的也沒人看見。對於男人自大的佔有慾,糾正是徒勞的,還不如順從。“光裕哥哥放心,誰搶我都不會跟著走的。”

“盈盈,我想抱抱你!”說完,直接將人拉到懷裡,緊緊的箍著。

大長公主故意逗她的話,他自然是聽到了的。

他就知道,若是這個世上只剩下了一個全心全意待他的人,那肯定就是她。

他的小丫頭,就是這般全身心的信賴著他,維護著他,讓他的心飽脹的滿滿的。

“疼!”盈若悶悶的喊,“光裕哥哥,你弄疼我了。”

用那麼大的勁,她都開被他擠壓成肉餅了。

“哪裡疼?”李光裕鬆了力道,理智總算是回來了,立馬換上了一副緊張兮兮的語氣,“我給揉揉!是哪裡?可是這兒?”手自然而然的落到她的肩膀上,後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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