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侍郎家乃是刑部侍郎賀奇,也就是郭銳進的姨母家,賀席氏還是褚巧若和郭銳進的媒人。賀家女兒賀新婷今年十四歲,聽聞性子很是溫和。

尹尚書自然是工部尚書尹永澤,馮怡的外家,能夠跟沈爽玩到一處也就是尹蘿月和尹松雲了。

至於朱尚書,說的是禮部尚書朱家成,聽聞其嫡長孫女是個才貌雙全的。

“盈盈這是羨慕了?”薛心凝問詢的看過來。

其餘人的目光也都被吸引了過來。

盈若接收到周光裕複雜的眼神,展顏笑笑,“羨慕什麼?前幾天光裕哥哥已經帶我去看過紅葉了啊!我們還吃了燒烤呢!”

而且還是大婚第二天,簡直是太刺激了,有沒有?

大長公主卻若有所思,“小爽跟朱家那丫頭一直走的很近嗎?”

永昕郡主道:“您也看出不妥來了?早前倒是走的並不近。朱家那丫頭是個心氣高的,曾經有誓言傳出,說要嫁這大啟朝最好的兒郎呢!”

盈若看向周光裕。

周光裕閒閒的喝茶,擺明了不摻和女人的閒聊,也擺明了那閒聊與他無關。

薛心凝看著小夫妻的眼神交匯,就笑了起來,“我可聽說,在四皇子被皇上過繼之前,大啟朝最好的兒郎乃是出自曾經的文安侯府呢!”

“崔行啊!”盈若一下子就想到了,“的確是長著一張顛倒眾生的臉,不過,那個時候更讓人仰望的還是他的家世吧!”

雖然崔行的皮相是長得不錯,但性子太陰沉了些,若是她說,還不如安之恆呢!

兩個人,一個是夜晚的月亮,一個就是白天的太陽了。

大長公主道:“崔行早前的行市,跟二十年前他老子的勢頭差不多。”

薛心凝道:“但隨著四皇子的橫空出世,崔行的好行市就到頭了。再加之,這些年文安侯府一直都在走下坡路,所以,稍微有點遠見的人家就不會將其列為女婿的最佳人選了。”

盈若笑,“但論長相來說,四殿下是比不過崔行的。就算崔行被否定了,京城之中不是還有二美嘛!”

“京中二美?”大長公主掃了眼眾人,“什麼時候出了這樣的人物?”

薛心凝掩嘴笑,“八成是咱們的太子妃娘娘自己給封的。”

周光裕清了清嗓子。

盈若忙道:“這可就冤枉我了,那京中二美乃是我那二表姐封的。說的是安太傅的孫子安之恆和今科的探花郎高華棠。據說兩人都是仙人之姿,如同牡丹芍藥,難分伯仲呢!”

這她倒沒有說謊,李慎微那妮子對於美男是真的熱衷於欣賞。

“那倆呀!”永昕郡主道,“最近的京城之中,的確算是炙手可熱的人物了。很多人家都盯著呢!”

她為沈爽的親事發愁,那倆自然也在她的考察名單之上。

盈若道:“崔行倒了,按理說這倆隨便拿出來一個,都能夠取而代之。朱家那位大小姐若是都看不上的話,那麼她嘴裡所謂的大啟朝最好的兒郎,應該就不是看外貌,只怕要看家底了。”

永昕郡主道:“朱優華的確是在四皇子被皇上認下後,才主動跟小爽來往的。而在這之前,卻是跟崔家的那個病西施很要好。”

大長公主挑眉,“這樣的人,還值得結交?”

永昕郡主道:“讓小爽接觸一下各色的人也好。人,總是要在比較中挑揀的。”

盈若道:“若論家底,沒有人能比得了當今太子殿下了。我竟是突然有了危機感。”

正在喝茶的周光裕就猛的被嗆了一下。

眾女則是鬨堂大笑。

永昕郡主和薛心凝很快就告辭了。

盈若看著薛心凝走路時小心翼翼的姿勢,忙湊到大長公主面前問:“姑婆,家裡要有喜事了嗎?您可是要添侄子了?”

大長公主抬手戳了她的腦門一下,“怎麼著?這還長成透視眼了?”

盈若道:“我姐姐也有喜了,走路也是這樣子小心翼翼的。他們成婚比我姐姐要早,也該有好訊息傳出了。”

“鬼精靈!”大長公主笑,“是有了,沒過三個月,不好對外說。今兒,怎麼就過來了?不是說皇上那裡忙的焦頭爛額嗎?”後面這句話自然是對周光裕說的。

周光裕點點頭,“是忙,他忙,我自然就閒了。沐國公府的幾位爺不也都在宮裡沒回來嘛,估計是還沒商討出對策來。”

大長公主眯起眼睛,“既是商討大事,你堂堂太子不參加,顯然不合情理。還是說,關於你的那一部分已經定下了?”

周光裕看了盈若一眼,“還沒完全定下來。”

盈若一頭霧水,“你們這是在打什麼啞謎?我怎麼聽的雲裡霧裡的?”

大長公主和周光裕對視。

周光裕搖搖頭。

大長公主道:“是說你這樣子把光裕拐出來,仔細皇上那裡記你的小黑賬。”

盈若道:“賬可不是這樣子算的。我們是新婚,得有半個月的新婚假才對。光裕哥哥?”

周光裕清了清嗓子,“如今是多事之秋,半個月太長,十天還是可以的。”

盈若的嘴巴就咧到了耳根,“怎麼樣,姑婆?我可是光明正大的拐人呢!”

大長公主搖搖頭,“你小心得意忘形。”

盈若笑,“我是您一手調教出來的,我要是哪天得意忘形了,您也得給我兜著。”

“嘿!這還被你訛上了?”大長公主眉頭挑的老高,一臉嫌棄的推人。

盈若干脆如同八爪魚似的抱住了她的胳膊,“以為燙手山芋接了後,是能隨手扔掉的嗎?”

大長公主看了周光裕一眼,拉著盈若起身,“你跟我到裡間來!”

盈若想著這舉止太像是回門那天,自家孃親的所為了。

進到裡間,大長公主拉著盈若到炕上坐了,問:“可有被欺負了?”

盈若將自己微微顫抖的小手背到身後,“沒有啊!光裕哥哥怎麼可能欺負我。”

大長公主哼了一聲,“男人都是屬狼的,到了夜晚獸性更是控制不住。你現在還小,無論他提什麼要求,千萬別心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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