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天氣晴朗,梅二虎和梅石頭因為梅老太幫忙接的盤炕的活,吃完早飯就去了林家和袁家去了。

林家的炕很是簡單,因為他家人口簡單,只要臥室盤上一個大通鋪就好,但是袁家的因為人多,房間多,要求自然是多了不少。

梅二虎和梅石頭看了之後還特地從袁家要了一張紙回來,用燒好的火棍碳化的那一頭寫寫畫畫了起來。

雖然梅淺也看了一眼,沒弄明白她爹這既不像設計圖也不像說明書的東西究竟是個什麼玩意,不過梅二虎自己說了他是懂的。

對此梅淺便也沒有再說什麼,梅老太準備帶梅淺搞點其他東西。

“如意菜?”

梅淺剛開始聽梅老太說的什麼如意菜還沒弄懂,之後梅淺便在原身記憶裡以及梅老太口中描述的話她這才慢慢反應過來她奶說的如意菜是什麼。

原來是指黃豆芽。

梅淺在原身的記憶裡梅家每年冬季都會利用火炕的溫度做一批黃豆芽吃。

“好呀!不管是煮湯還是清炒都很好吃的。”

頭一次,還是她奶主動說弄新食材梅淺還是很捧場的。

說來,他們家菜地裡最早種的白菜如今也有不少可以吃了,若非梅老太今日提到黃豆芽,估摸著這兩日梅淺就要對小白菜下手了。

“上次豆子基本都弄完了,回頭等你爹去鎮子那邊拉回來盤炕的磚石讓他帶一些。

唔,回頭問問林家和袁家他們兩家的馬和黑驢子能不能拉。咱家的小灰最近可是出了力氣的,我還打算讓小灰歇息幾天。”

梅老太自顧自說著,一旁聽著的梅二虎小聲道:“娘,你咋知道林秀才回來了?”

昨日梅淺在院子裡也是聽她奶和白氏說話才知道林勤又帶著驢子出去了好幾天,而她爹今早去了林家看看火炕位置的時候這才發現林勤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

梅二虎很確定他今天回來之後還沒說這事,他又看向梅老太,道:“娘,你早上也去林家了?”

“去去去。我是早上帶著小灰出門的時候發現路上有坨驢拉的大糞,這附近不就我們和林家有驢子麼?我家小灰從昨天晚上就在院子裡好好待著,那這坨糞也就林家的唄。”

不過因著梅老太先前說借袁家的馬車和林家的驢車這事,梅二虎這不就又厚著臉皮和梅老太說讓她出忙幫著借過來。

氣得梅老太一邊往袁家去,一邊罵罵咧咧,梅淺見狀無奈地瞥了她爹一眼,問道:“爹,你這樣就不怕奶打你啊?”

“怕啊,但是你奶和袁家關係最好。我這一天天的不是在外面忙活就是在外面忙活的,和袁家也不太熟。

剛才上門察看一下火炕的位置時候都沒說這事,現在再過去說我這……”梅二虎撓撓頭,但是很快他便道,“沒事,我去林家借驢車去!”

不過梅二虎去了一趟很快也回來了,借車很是順利,不過他去的時候林秀才又不在家,說是在袁家。

果不其然,梅老太回來的時候就說自己已經借好了兩家驢車,直呼梅二虎走了狗屎運,她一出馬就“解決”了倆。

梅二虎自然不會煞風景地說自己也借了林家的驢,而是一臉崇拜地看著梅老太,和梅淺一起對著梅老太誇了又誇。

“回頭你去買磚的時候那袁家三郎和你一塊去鎮子上買東西去,你回頭去林家駕驢車就行了。”

梅老太說完,梅淺便也提議想跟著梅二虎出門。

梅老太倒是沒有多加阻攔,冬季事情本來就不多,梅淺又不是出門就惹是生非的,梅老太倒是也沒有多加阻攔。

···

“明年春日有恩科啊?”

坐在驢車的上,梅二虎和袁駟聊起了無意間提到了明年的恩科。

“嗯,昨天自勉告訴父親的,定在了來年三月。”

聽著袁駟說起林勤昨晚回來的,居然連夜告知袁家這事,梅二虎下意識以為袁家有人要參加科舉,林勤這才著急將訊息告訴袁家。

“那你們家打算誰參加啊?”

“我家……沒人參加。”袁駟搖搖頭,“大哥和父親身體不好,幾個小的父親說是讓他們準備童生試。倒是自勉打算參加明年的恩科,父親今年冬日怕也是不得閒的。”

聽見林家那位打算參加科舉,梅淺也看了過來,像是不經意似的,問道:“林家叔叔這要是考中豈不是可以當官了?”

“是呢!以自勉的才學,要不是前些年因為自勉的父母過世,耽誤了幾年,也不至於到今日還是個秀才。”

從袁駿的口中得知林勤的本事,雖不知道里面有沒有誇耀成分,但是梅淺想著先前袁老太和她奶閒聊的時候,那話語中提到袁老頭真正收做自己的弟子的學生們。

目前除了林勤那其他幾位都是中了舉做官的,姑且參考一下,林勤的學識和本事自然不差。

···

姚臨,陳家。

“你確定?”

陳崔禾將手中的信件放在了一邊,盯著身前的陳阿才,“族叔真的是這麼說的?”

“是的,家主。前些日子侍郎大人與吏部侍郎在外吃酒,說起了這事。說明年恩科選取人才填充朝中空缺。據說明年恩科開考的內容與以往不同。”

“有何不同?”

“這、這小的不知啊。”

陳阿才笑容有些勉強,他家家主真的把他當什麼皇城司密探麼?

這樣的事情哪是他能夠知道的啊,能知道這些已經實屬不易了。

“你說的倒是和族叔的內容很不一樣。”聽見陳崔禾的話,陳阿才嚇得心中一凜,不顧尊卑直接抬頭看向陳崔禾,見陳崔禾的表情算不得多生氣的樣子,陳阿才這才心中鬆了口氣。

“族叔說,陛下打算一邊開恩科,一邊對世家子弟進行徵召,讓我稍安勿躁,只管等著徵召就好。”

陳崔禾說完陳阿才一時間並沒有開口,一直到陳崔禾問他究竟怎麼想的,陳阿才這才硬著頭皮說道:

“那科舉還要和那麼多的人考,可是徵召不同啊,以家主的才學,一旦入朝,那一定是宰相根苗啊哈哈哈哈哈”

陳阿才說著說著就不由自主地拍起了馬屁,可是他吹捧了半天也沒有聽見來自陳崔禾的說話聲。

他小心翼翼抬頭,就對上了一張冰冷至極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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