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長平他們需要一名女子一道前去的這個理由,雖然梅淺不是很想往歪處想,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啊!

“你們要女子去幹嘛?”

看著梅淺比剛才還要嚴肅的表情,長平和長安先一愣,長平先反應過來梅淺是為什麼這番表情,於是趕緊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我可沒想什麼。”

梅淺堅決不承認自己想太多!

長平:“……”

長安也搶著解釋道:“我們是需要一名女子冒充郡主。”

“啊?”這下給梅淺搞不懂了,“冒充郡主?”

“此次江南的官員前來與西戎和談,我們自然是要破壞,只不過其中有幾名我們也是希望能夠與他們見上一面。

被派來和談的官員之中也並非所有官員都是堅定的和談派,有幾位其實是中間派。”

“所以,你們不僅想破壞和談,還要拉攏其中官員?”

“是。”

“不是,這事情你們有幾分把握?郡主者身份這麼好使的?”

梅淺抱肩,想起他們要自己假扮郡主,她好奇問道:“要是真的這麼好使,那應該永寧王的身份更好使吧,為什麼不找個男人冒充永寧王?”

“大家都認識永寧王,容易露餡。”

還別說,長安真想過這事。

“而佛佑郡主從小跟隨靖王長在西北邊陲,朝中之人並沒什麼人見過她的真正模樣。”

長安說完郡主的事情,見梅淺依舊面無表情,於是長平又幫著補充道:“先前……佛佑郡主的父親,靖王便是死在了雲中城那一戰。

靖王在朝中的名望頗高,若非母家拖累,又只有佛佑郡主一女,說不得那帝位靖王殿下也是有實力一爭的。

也因此,先帝也很放心將兵權交給靖王。

那日,雲中城陷落,靖王殿下和守城將領全部戰亡,郡主帶著靖王的虎符趁亂離開雲中,轉道去了隔壁黎肅府,在那邊重整軍隊。

重新將靖王的一系的軍隊整合起來,庇佑附近百姓不受西戎殘害,和我們王爺一起撐起了這江北。

只是這段時間佛佑郡主受了些傷,也正在修養,而王爺也沒有時間出面,這才不得不……”

“嗯?等下!”

梅淺忽然打斷了長平的話,抬眸看向長平,半信半疑問道:“佛佑郡主的父親便是那守著雲中城的?”

“是。”

“雲中陷落之後,佛佑郡主直接去了西北的黎肅府?”

“是。”

長平搖頭,聽完這些回答梅淺的面容就變的有些古怪了。

一個雲中城守將裡總不能有兩個王爺吧?

郡主又是那位靖王唯一的女兒,

所以去年他們一家見到的是誰啊?

夭壽啊!怎麼亂世還有人冒充郡主的啊?!

梅淺的注意力全部都被去年自己遇見的那一遭事情吸引地乾乾淨淨,完全忘了長平他們要自己冒充佛佑的事情。

等到梅淺回神的時候,長平和長安已經又噼裡啪啦說了好一通內容了。

梅淺沒說話的樣子他們就當梅淺預設了一般。

“我……冒充佛佑郡主,我們有什麼地方相似麼?”

梅淺好奇問道。

“說來……你和真正的佛佑郡主完全不像。”

長平盯著梅淺說道。

梅淺:???

“但是你和外界傳聞的郡主形象很像,佛佑郡主當年出生時月份不足,出生之後一度被大夫診斷是早夭之相,所以這才取名‘佛佑’,之後更是不在人前露面,大家都以為佛佑郡主纖弱不堪。”

梅淺:???

她自己是這個形象?

梅淺到了這裡這麼久也沒照過鏡子,雖然看過水中倒影,但是也不至於纖弱吧?

就算系統中——

哦,她那系統裡的頭像還是去年逃難的時候,又小又瘦,當時好像還沒洗乾淨臉,面板也是黑黃的。

想著梅淺還忍不住低頭看了眼如今的手,很白,經過花露排了幾次毒,梅淺如今的面板狀態非常好,很健康的那種。

這也是長平他們想要梅淺冒充郡主的原因。

雖然梅淺生活的是真的挺粗糙的,穿衣打扮完全沒有,當然他們也沒這個條件。

可是梅淺底子好啊。

就像梅淺剛剛透過看手來分辨自己現在的面板狀態,長平他們可是從第三視角看的。

白皙透亮,雖不像京城裡那些喜歡敷粉塗脂的小娘子看著那般面板細如凝脂,但是梅淺這樣子的更像是在西北精心養出的女子。

那西北的風沙之大,“佛佑”郡主完全貼合京城裡的小娘子形象便不合適了。

梅淺這般形象便正好。

只是長平想的挺美,梅淺依舊那句——“你先和你王爺通個氣去,要是王爺需要我做事,那再說。”

這給長平做事和給王爺做事,這裡面差別可大了。

就算他們說的天花亂墜,做完之後給王爺表功,梅淺也不答應,大不了她就慢慢等著,總歸這煉鹽之事上面她也是有功勞的,後面她不愁沒機會再往上走。

想要讓她擔這個風險,那麼就一定要給足了她動力!

···

姚臨,

“主君,您可是不知道陳己忠近日在府裡哭的那叫一個慘!”

陳阿才當著陳崔禾的面,若非實在忍不住,也不會笑成這般,直接連牙豁子都露了出來。

“此次去江北和談,他上官非要帶著陳己忠一塊去,哎呦我的天爺差點沒給我笑死哈哈哈哈哈!”

陳崔禾聽聞陳己忠的遭遇嘴角彎了彎,又問:“所以,他派你回來是想問問我有沒有什麼法子救他是麼?”

“主君厲害!陳己忠就是這麼想的。不過……主君大人,您應該也不想救他吧?”

陳阿才剛說完就被陳崔禾睨了一眼,陳阿才立刻拍了自己的嘴巴子。

“此次事關重大,我陳家自然是要以陛下馬首是瞻,陛下說要和談,那就和談。

我陳家自然是當聽從,族叔能夠去江北為陛下辦事那當然是極好的。”

陳崔禾這陰陽怪氣的,也不知道是在罵誰,但是陳阿才聽了只跟著訕訕笑了笑。

“陳義。”

陳崔禾忽然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屬下在。”

陳義聞聲進來,看了眼站在屋子裡的陳阿才,二人交集不多,對視一眼也沒從彼此的眼睛裡得到太多的有用資訊。

“回頭陳義跟你回去,就說是我讓陳義保護族叔安全的,此次和談之行,就當是我提前祝他一路順遂。”

陳崔禾這是跟陳阿才說的,陳阿才聽了連忙應下。

緊接著他就聽見陳崔禾又當著他的面和陳義道:“在江北的時候你見機行事,族叔這麼厲害的人就該為國捐軀,給我們陳家掙一份體面才是。”

陳義:“是,主君!”

陳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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