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梅淺忙完了這一通之後,忽然才想起來自己這是錯過了端午節。

再扒個手指頭算算,自己又好久沒有報平安了,於是梅淺晚上回去休息的時候又想起來讓她爺爺給家裡人託夢報平安。

其間她讓菱角去山洞口守著,她一人在山洞之中,擺上英靈飯將自己這些日子過得還不錯,“前程”也小有起色的事情都託她那素未謀面的爺爺帶回去給她父母和奶奶。

梅淺這麼在山洞裡神神鬼鬼的剛剛結束,洞外便傳來了長平和長安一起過來的訊息。

菱角在外通報的聲音倒是不小,梅淺及時將英靈飯收了起來,但是這飄散在洞中的香味卻怎麼也收不了。

這不,長安一進來就聞到了那熟悉的香味便問道:“你又使用你本事了?”

長安這話讓梅淺和長平心頭紛紛一跳,長平也是聞到了這味道,好奇地看向梅淺,梅淺嘴角抽了抽並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只問道:

“這麼晚了,你們怎麼過來了?”

“上次,我和你說的長安這事,如今這事情也算是結束了,不過長安知道之後,他還是他想不明白。

所以我特地帶他來見見你,打算和你說,讓他在一旁琢磨一下興許透過你的話他就懂了。”

“嗯?這還能有多複雜麼?”

梅淺看著長安那臊眉耷眼的沮喪模樣很是不解,疑惑地看向長平,長平便說道:

“是啊,這事情確實挺複雜的。

先前王爺知道長安沒死,又從長安這裡收到了與江南傳來的並不相符的資訊,於是王爺派人又傳了兩封信前去試探了。”

梅淺聽了,嘴角微勾。

對長安的信任,不僅是梅淺和長平,甚至那位永寧侯同樣放心。

如今二人口供不同的情況下他便立刻懷疑起了朱長義,特地寫信試探,可見一斑。

等這個事情調查得都差不多的時候,長平這才告知了長安這次的事情,對於自己已經“沒了”的事長安剛知道的時候也很震驚。

可是長安震驚之餘,還很大聰明地懷疑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什麼誤會能是他人“沒了”,還“供出旁人”,最後又扛上了這麼大一口黑鍋?

這誤會就光誤會他自己是麼?

梅淺得知他還惦記著為朱長義說話,梅淺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這是什麼不見棺材不落淚的犟種?

“所以,你們王爺有試探出來什麼嗎?”

梅淺收斂一下自己的表情,看向長平問了起來。

長平也道:“當然,而且我敢確定那夜追殺你們不是皇城司。”

“不是皇城司——你不會想說是朱長義吧?”

梅淺說這話的時候又忍不住扭頭盯著長安,見長安揪著自己褲腿那不安的手指,梅淺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便問道:

“你是不是之前要離開的時候還揹著我和大哥他們聯絡了旁人?比如,通知了朱長義?!”

雖然長安沒有回答,但是他現在那低頭不吭聲的模樣,梅淺卻也看出來了並且冷笑一聲:

“沒想到啊,你這人看著挺老實額,結果私下小動作不少,還偷偷傳訊息?你這究竟是傳了幾家訊息啊?”

梅淺無語,若那江邊追殺人不是一直追趕他們的皇城司,那麼人家是怎麼能這麼地“精準打擊”呢?

哦,原來有同夥通風報信啊,那就算了。

長安此刻心裡十分的憂傷,一種信錯人的悲憤。

對於梅淺和長平說到江邊的追殺之人,他也想知道個明白:“你怎麼知道在江邊追殺我們的不是皇城司啊?”

“是江南的線人傳來訊息,皇城司前段時日在江邊抓了幾名黑衣人。抓到人的時間就在你們渡江之後。”

梅淺挑眉,她原先就覺得朱長義提出這麼一個大膽的辦法,卻派了一個不合適的人執行這個計劃就很離譜。

要不是遇見梅淺他們家,長安也確實是要麼被抓要麼死亡,按照長平以及那位王爺對長安的信任,梅淺有理由懷疑被抓的那一瞬長平就會自己抹脖子了。

所以這個朱長義沒有問題才有鬼了。

只是梅淺沒想到她這麼大膽,梅淺也有其他不算理解的地方:

“他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他是投靠了皇城司?也不對,要是皇城司的,也不會將那些想要害死繼續放在那裡。他這是背叛投靠了誰啊?”

“他這般,仔細說也談不上背叛,但是很顯然他的行為比背叛更嚴重。”

長平眸色微冷,在梅淺的好奇中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

不過就是朱長義想踩著薛大人上位,加上又有外人想要搭上永寧王這艘船,恰逢這時候糧食被皇城司扣下,那家便十分上道地主動提出可以運糧,可惜薛大人一向謹慎,這般都不願鬆口。

而這卻讓朱長義抓住機會,雙方一拍即合將薛大人弄死。

又擔心江北來的長安礙著他們的事情,朱長義便以“使計”將一直待在清堯的長安給支走。

朱長義對於長安的性格絕對是心裡有數的。

長安一走,他立刻反手舉報將薛大人送進去,然後只要靜等長安背鍋,他趁機收攏江南這邊隸屬於江北的勢力,便可將與自己合謀之人推薦給王爺。

這裡面計劃本該天衣無縫,結果遇見了梅淺這個變數。

“所以、所以我、我真的被騙了?”

梅淺和長平你一言我一語說完,看著長安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梅淺沒說話,長平見狀開口安慰了兩句。

這事情誰能想得到?

“是我蠢,害的薛大人也……”

回過神的長安又是心底一陣愧疚,他自己被坑了也就算了,他沒想到因為自己的疏忽,連那麼好的薛大人也沒了。

眼見著對方這想要將過錯往自己身上攬,梅淺這才開口說道:“就算你不走,朱長義頂多想個辦法將你和薛大人一塊送走,別把你走不走想的這麼重要。

就兩瓶毒藥的事情,以及造偽證糊弄江北的事情,你也別傷心了。”

長平:“……”這安慰的話,真的不如不安慰。

“只是我還不太明白。”之後梅淺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告訴朱長義的?”

“我們出門第一天晚上休息的時候,我出去了一趟。”

“你當時告訴了朱長安什麼?你離開的路線也都說了麼?”

“那倒是沒有,我只是說我還好好的不要擔心,我會按照計劃吸引皇城司的注意,讓他們把握機會。”

“那他們是如何動作比皇城司還快的?”

梅淺問這話的時候看向了長平,長平也沒想到梅淺的反應如此之快,對上兩雙求知的眼眸,長平這才道:“因為皇城司裡有內鬼。”

梅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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