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千戶的巡查只花了一個上午和中午,下午的時間依舊留給了各個百戶負責手底下計程車兵訓練、巡邏。

巴圖還沒從上午的驚恐中回神,當千戶離開之後,他看著哈吉桑和恪惠二人再次回到自己的隊伍之後,他更是避之不及,下午直接稱病躲在帳中。

直到傍晚的時候軍營裡有幾個百戶湊在一起打算組織一撥人前去野獵。

只不過這地方最近獵人是沒有了,還有人提議去山裡打獵。

這其中有一位平日裡就和巴圖玩得比較近的百戶便親自來巴圖這裡,說要帶他一塊進山打獵。

巴圖聽了先是愣了一秒,然後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就問了一句:“對了,你聽過這山裡有山神的事情麼?”

“啊?聽過一點,不過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又不信這東西。”

那名百戶渾不在意地說著,又見巴圖聽了在那發呆,便又道:“哎,我說,我們要去打獵,你要不要一塊去?”

“不去了,我有些累。”

巴圖下意識地拒絕了,倒是被他拒絕的百戶有些不樂意,說道:“你這理由太敷衍了吧?我都問了你手下他們,他們說你今天一下午都在帳篷裡休息,你現在還能累著?

怎麼?別以為千戶大人誇你兩句你就覺得自己與我們不一樣了,那還不是你攤上了好的兵卒?”

一聽見千戶和手下這些關鍵詞,巴圖下意識又想到了上午站在前後身後那兩個人,他可忘不了那一兩人衝著自己陰仄仄發笑的模樣,看得人心裡毛骨悚然。

“你走吧,今天我累了,我要休息!”

巴圖再次拒絕,語氣也更加不好聽了。

那百戶被氣得緊了,當即掉頭就走,又差點在帳子門口和幾名前來找巴圖計程車兵撞著,於是氣性不順直接就在巴圖的大帳門口罵了起來。

那動靜算不上小,可是不論是站在那發飆百戶面前的幾人還是帳子裡的巴圖,此刻他們的心思都不在上面。

這讓破口大罵的那位百戶又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瞬間失去了斥責的慾望拔腿就走!

“大、大人,那兩個真的……真的沒有問題?”

等那百戶離開,昨夜跟著巴圖一起洗澡的那幾名士兵便進了帳子裡,同樣也是一副沒有主心骨的不安模樣,眼巴巴地盯著巴圖。

巴圖也是無奈搖頭,他哪裡知道怎麼回事呢?

難不成當時他們都弄錯了,這兩人其實沒死?

“對了,你們有人去找他們說話麼?”巴圖想到了這兩人有可能還沒死,現在就急著找人印證。

萬一真的是活人他們自己這害怕的模樣落旁人眼裡豈不是笑掉大牙?

“這哪敢啊?”

眾人紛紛搖頭,你讓他們去殺人都比提這個要求強!

而巴圖卻又問道:“那兩人結束之後去了哪裡?你們有人看見麼?”

只見眾人依舊搖頭,這給巴圖看得有些坐不住了。

在不確定對方究竟是活人還是死人的時候就放縱那東西在活人的堆裡亂跑算什麼?

“快、快去給我將人找回來!可不能出什麼亂子!”

巴圖剛才還心驚膽戰呢,但是一想到也不能放任這禍害在軍營裡,這又忙不停的讓人去找。

結果得知那兩人跟著其他的百戶去打獵去了!

陡然間,巴圖腦海中忍不住冒出一個張著血盆大口、面容扭曲的怪物形象嚇得他臉色煞白!

···

西戎那邊還在因為兩個也不知是死是活的人而緊張苦惱的時候,長平以及長安這下已經對梅淺的態度,尤其是長平簡直180°大反轉。

這比先前長平因為鹽礦接納梅淺,二人消除誤會之後的態度更加可怕。

菱角此時目瞪口呆地站在山洞的角落裡望著這倆人:

一個給梅淺端茶;

一個給梅淺遞上一盤果子。

長平和長安二人這般殷勤的舉動直接擠兌的菱角連個伸手的機會都沒有!

那她做什麼啊?

菱角欲言又止,想要開口說放著我來,又插不進去他們之間的對話。

實不相瞞,她自打長平和長安過來獻殷勤之後她就沒聽明白過他們在說什麼。

眼下長平和長安又問著梅淺要不要再動手偷襲兩個。

“不著急,等那兩位的好訊息。動靜鬧得太大,萬一弄巧成拙了可就不好。”

雖說因為古代還沒那麼開化,許多現象因為不能夠用科學解釋而導致人們將這些歸咎於鬼神之流,但是這古人裡面也常有一些不信鬼神,遇佛殺佛的犟種級人物。

萬一這個恐嚇的程度拿捏不住,裡面出現個什麼倔驢說只要把山神滅了就沒事了,然後帶一批人衝進山裡那就搞笑了。

忙來忙去反向衝刺,一切白給。

“那昨夜和他們一起洗澡的那些人發現了萬一害怕,直接下手將他們弄死可怎麼辦?”

長平見梅淺對果子的興趣不高,這便將那盤果子轉身遞給了在一旁閒著的菱角。

然後長平這就意識到了這個跟石柱似的小丫頭從他們剛才在這裡說話就一直杵著了,於是他又開口讓對方抱著果盤去外面吃去。

菱角:……?

梅淺見長平將菱角打發了出去,之後又轉身繼續給自己打著扇子,梅淺本來想說的話一時間又被長平這讓人驚悚溫柔給噎了回去。

這樣的長平讓梅淺只覺得頭皮發麻。

頭一次受到長平這般待遇,梅淺只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梅淺表示:我還是喜歡你那種桀驁不馴的模樣。

長安原本不熟的時候看起來也是個高冷酷哥,誰知道熟了之後這人就是長得英俊點的二哈。

眼下再看長平,這玩意性格應該不會傳染吧?

梅淺暗戳戳的想著,轉瞬她又只覺得自己聯想的有些多,回過神來鎮定說道:

“本來就是死的,還能怎麼弄死?我倒是不介意他們將那倆人,啊不是,是屍體的頭砍了,四肢卸了,開膛破肚……

那樣一來,說不得那些西戎兵還能目睹一場滿地找頭、手捧大腸的精彩畫面。”

被梅淺描述的長平打扇子的手那麼一抖,抬頭對上同樣神色驚恐的長安。

二人在梅淺身後對視一眼,冷不丁打了個一個寒顫,眼底皆是流露出了一抹疑問:

那畫面是人該看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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