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日,易羽晗都在勤勤懇懇地扮好“賢師”的角色,無他,這女子在醫藥方面可以稱得上是一竅不通,任她如何,都無法讓她開竅。饒是有再好的耐心,也能被她磨得一點不剩。

那女子亦是不耐煩,每天聽易羽晗講些藥理,相生相剋什麼的,聽得她腦袋都大了,她想學的根本就不是這些東西。

兩相生厭之後,雙方都決定坐下來,進行一次開誠佈公的談話。

“你都教的些什麼東西啊,根本就不是我想學的東西!”女子先發制人。

“你倒是還好意思說,也不看你學了些啥,換個三歲娃娃來也比你記得多!”易羽晗也不遑多讓,此時她也顧不上什麼了,剛剛那女子的話讓她腦子裡繃著的最後一根弦也直接斷了。

兩人你來我往,幾輪之後也不曾分出個勝負,好在雙方還都留了點矜持,沒有像潑婦罵街那般指著對方的鼻子破口大罵。

對於易羽晗來說,這種體驗是十分新奇的。從她有記憶開始,似乎從來沒有人能把她逼到這種份上。或許,以後她都不想再教人什麼東西了。

而那女子看起來似乎就從容地多,許是之前也常和人鬥嘴。雖然性子有些驕縱,但是說起話還算是有分寸,就算是在氣急敗壞的情況下,也沒說出什麼粗鄙之言。

發洩得差不多之後,兩人也都慢慢冷靜了下來。

看著對方的臉,她們心底卻也生不出厭惡來,明明剛剛還吵得面紅耳赤,這倒是一種很特別的感覺。

“吵也吵了,鬧也鬧了,所以,你到底想學什麼?”易羽晗揉了揉腦袋,頗有些無奈地問道。

“自然是學制藥。”女子直接回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我這幾日教的都是最基礎的東西,這還沒學會走呢就想跑了?”易羽晗同樣沒好氣地說道,不過她大概猜出女子的想法了。

“那我不管,誰要學這些東西了。這幾天你一直教些有的沒的,聽得我頭都大了,平白耽誤我的時間。”

易羽晗簡直要被氣笑了,不過她這下也可以確定了,這女子說要學制藥,多半是那種玩票性質的。

想通這一點之後,易羽晗伸手在空中一劃,她的面前立馬浮現出一張紙,接著她又勾了勾手指,那張“紙”上便浮現出了許多文字。

這一招還是她跟那女子學的。

看到易羽晗露了這麼一手,那女子的眼睛亮了幾分,只是不知道是為她這本事,還是她手裡的東西。

完成之後,易羽晗又檢查了一遍,確認無誤之後,又是一揮,那紙便停在了女子跟前。

然後,易羽晗自己直接轉身,朝著山洞外面走去。

她已經把製作最簡單的藥劑的最詳細的步驟寫下來了,要是這都不成,她也無能為力了。

那女子對易羽晗的態度很是不滿,但是,當她看到紙上寫的東西之後,她的注意力瞬間就被吸引,哪裡還管易羽晗去了哪裡,立馬拿著方子,找出研缽,風風火火地實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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