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表面上那弟子不悅,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田旻與那弟子一同在山門前等待,深怕中途有人前來而照顧不周。

夜色漸漸降臨,天空完全黑了下來,田旻才讓那弟子離開。

稍後,他自已也進入了山門,回到自已的房間。

田旻回到自已的房間,關上門後,蘇冥從他的儲物戒指中浮現出來。

她對田旻說道:“小田田,天道閣這次來了不少厲害的人物,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你可以藉此磨練自已的意志。”

田旻點了點頭,回答道:“我也感應到了,他們的確很強大。如果只憑借我的肉身和元素力量,我很難戰勝他們。”

蘇冥安慰他道:“沒事沒事,你還有為師呢。誰敢欺負你,我就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做人的道理。”

她頓了一頓,繼續說道:“不過,你還是需要防備姜家的人。除了那個小丫頭,其他人對你的敵意都很大。”

田旻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嗯,我知道的。”

兩人聊了一會兒,突然,田旻的房門被敲響。蘇冥迅速回到了田旻的儲物戒指中。

田旻疑惑地問道:“誰???”

門外傳來回應:“是我,田道友。”這是酒酒的聲音。緊接著,陳更新的聲音也響起:“還有我,還有我。”

田旻開啟門,看到酒酒和陳更新站在門外。

他們臉上流露出難以抑制的興奮之情,彷彿隱藏著某個至關重要的秘密等待揭曉。

\"喂,田兄!那道士竟然宣稱能與你打成平手,此事究竟是真是假啊?\" 陳更新心急如焚地問道,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若不是天道閣立下規矩禁止私鬥,恐怕我們早就按捺不住要一較高下了。\"

田旻原本以為會面臨何等嚴峻之事,結果卻發現不過如此微不足道的小事,不禁感到一陣無語。

一旁的酒輕微微一笑,調侃道:\"那就麻煩你大聲告訴他,到底咱倆是否旗鼓相當,你又是否故意手下留情呢。\"

\"放水?那絕對是放水無疑!\" 陳更新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要是沒放水該咋說?\" 酒輕繼續追問。

眼看著兩個人像孩子般爭論不休,田旻無奈搖頭嘆息:\"你們倆都多大歲數了,怎還跟小孩一樣。\"

田旻正欲轉身離去並關閉房門,將這兩個童心未泯的傢伙擋在門外時,豈料他倆竟同時伸出手攔住,並齊聲喊道:\"不說清楚就別想休息!\"

\"旗鼓相當。\" 田旻嘴角微微抽搐著,努力從臉上擠出一絲勉強算是和善的笑容。

話音落下,他毫不猶豫地關上了門。

門外,陳更新呆呆地站了許久,才回過神來。

他撇撇嘴,不屑地嘀咕道:\"切,有什麼了不起的?肯定是田兄怕傷到你的自尊心,故意讓著你罷了。他一直都是這麼善良體貼的人。\"

說完,陳更新轉身離去,但酒輕可卻不樂意了。

他瞪大眼睛,攔住陳更新的去路,氣憤地質問道:\"嘿!你這傢伙怎麼油鹽不進呢?官方都已經證實了結果,你還敢嘴硬?\"

\"哼,懶得理你這種自以為是的傢伙!\"陳更新冷哼一聲,繼續往前走。

酒輕可氣得跳腳,指著陳更新的背影喊道:\"好啊,咱們走著瞧!明天就是比試開始的時候了,最好別讓我在賽場上碰到你,否則非得把你打得屁滾尿流,教教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後輩如何做人不可!\"

\"切,少在那兒囂張!有本事你來啊,看看到底是誰教訓誰!\"陳更新也不甘示弱地回懟道。

\"口氣倒是不小!到時候輸得一敗塗地可別哭鼻子哦!\"酒輕可嘲諷道。

\"笑話,我會輸給你?做夢去吧!\"陳更新反駁道。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吵得不可開交。最後,他們罵罵咧咧地各自離開了。

這時,蘇冥又一次出現在現場。

“你真應該多和他們倆一起玩玩,學學人家那股樂觀勁兒。”

接著,她轉頭看向田旻,語重心長地說:\"你再瞧瞧你自已,年紀輕輕的,心態卻像個老頭子似的,整日死氣沉沉,一點兒活力都沒有。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蘇冥說的都是真心話,儘管她已經盡力想讓這個性格沉悶憂鬱的年輕人變得更有趣一些,但田旻總是過於拘謹和嚴肅,彷彿對一切都提不起興趣。

表面給人一種雷厲風行,務實,生人勿近的感覺。

他靜靜地躺在柔軟的床鋪上,輕聲說道:“我要休息了,老師。”

話畢,他緩緩地閉上雙眼,但腦海中的思緒卻如潮水般洶湧澎湃。

‘外婆,我一定要讓您重獲新生。’這個堅定的信念一直縈繞在他心間,彷彿成為了他前進的動力源泉。

然而此刻,令他萬萬沒有料到的是,自已內心深處的聲音竟然被遠隔千山萬水之外的唐寧所捕獲。

儘管兩人之間相距甚遠,但他們卻能夠透過心靈感應來交流彼此的想法。

‘怎麼了?又開始思念起外婆了嗎?’唐寧關切地問道。

‘是啊,我的靈炁尚未完全恢復,而元素之力似乎總是欠缺那麼一點火候。真不知道何時才能實現復活外婆的願望啊。’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焦急。

‘別太憂心忡忡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告訴我你具體需要些什麼物品,我會陪著你一同尋找。’唐寧安慰道,表示願意全力支援他。

‘不用了,已經給你添了太多麻煩,實在不好意思再繼續連累你。那些東西我會靠自已慢慢去尋覓,相信總有一天會找到的。只是離家時日已久,對家長和外婆愈發思念難耐。’他婉言拒絕了唐寧的好意,並抒發著對外婆深深的眷戀之情。

‘其實也並沒有過去太長時間呀?’唐寧疑惑地回應道。

‘妄城的時光流轉速度比現實世界緩慢許多。’他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差點忘了,這個情況我倒是知曉的。起碼我還藉助返還丹回過一趟家呢,咱們倆都已經成為多年不見蹤影的失蹤人口啦。’唐寧感慨萬分。

‘不過說句實話,我挺喜歡這裡的,我自已都成城主了,也不會在現實世界被狗資本家剝削。’

兩人也不知究竟交談了多長時間,田旻房中的燭光忽然熄滅,緊接著便傳來了他逐漸平穩的呼吸聲,想來應是已然沉沉睡去。

“沒錯,應該就是這裡了,此處便是那謀害大公子的惡徒所在之地?!”一道刻意壓低的嗓音響起。

“既是如此,那我們乾脆直接動手除掉此人,也好替大公子報此血海深仇!”另一人附和道。

言罷,只見他們從懷中掏出一個竹筒,將筒口對準門縫,輕輕吹入一股煙霧。

原來這二人所使用之物乃是迷煙,其藥力頗為強勁,常人一旦吸入,須臾之間便會四肢癱軟,任人擺佈。

然而,田旻此時並未真的入眠,他向來睡眠很淺,適才迷煙剛剛飄進屋內時,他便已警覺地睜開雙眼。

待聽得門外二人對話之後,更是心中雪亮——這兩個不速之客顯然是衝著自已而來。

不過田旻並未打草驚蛇,反而繼續緊閉雙眸,佯裝熟睡模樣。

過了許久,迷煙漸漸瀰漫開來,那兩人自認為田旻定然已經毫無還手之力,甚至可能早已毒發身亡。

於是他們躡手躡腳地推開房門,閃身而入。

與此同時,酒輕和陳更新正遠遠地站在暗處觀察著這一切。

“田兄竟然絲毫未曾覺察?這怎麼可能?”陳更新滿臉狐疑地道。

“嘿嘿,要不咱們打個賭如何?看看這兩個小毛賊究竟何時才會暴露行跡。”陳更新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提議道。

“好啊!既然你有此意,那我便陪你玩玩兒。輸的人可要請客喝酒。”酒輕欣然應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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