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透可就不好了。”田旻嘴角微揚,隨口說道。

此時此刻,躲在儲物戒指裡的蘇冥聽到這話後,立刻附和道:“這樣的小田田真是又帥氣又酷!”

酒輕緩緩地轉過身去,揹著手準備離去。

就在他轉身的一剎那,嘴裡輕輕吐出一句:“早點歇息吧,依我看,接下來一段時間內你應當會相對安全。”

“哦,對了。”酒輕似乎想起了什麼,補充道,“還有你,別總是整日整夜地守著他了,也要多多留意下自身狀況,莫要將自個兒的身子骨累垮了。”

陳更新聞言,卻是一臉不在意地擺擺手,笑罵道:“去去去,罵人真髒。你曉得個啥!對於老子來講,不睡覺那才叫真正的休憩哩。”

這其中的辛酸苦辣恐怕唯有他自已方能深切體會得到。

畢竟,在那個合歡宗裡,男人稀缺如金貴,而女人卻多如牛毛。

身處如此環境之下,陳更新實在是疲憊不堪。

有時,就算是生產隊裡那些辛勤勞作的驢子,怕是都沒有他這般勞累辛苦。

田旻凝視著陳更新,輕聲問道:“怎麼,莫非你還有其他事情不成?”

“幹啥嘛,突然這麼見外?我還想再同你聊一聊嘞,順便比較一下咱倆各自的抉擇有何異同之處。”

“沒必要,試過便知分曉。既然你當初毅然決然地選擇加入合歡宗,那就意味著合歡宗必然有其獨到之處,而我選定了天道閣,想必天道閣亦不會差到哪裡去。”

“行吧,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打擾了,好好休息,咱們賽場上見。”說完這話,陳更新便轉身離去。

田旻只是輕輕應了一聲:“嗯。”然後看著他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視線之中。

與此同時,在掌門房中,氣氛卻異常緊張。

掌門找來了神學禮和無道,他們三人之間產生了嚴重的分歧。

掌門心中暗自思量,想要無道作為替補出戰,但神學禮卻堅決不同意讓田旻代替天道閣參加這場至關重要的比試。

不僅如此,他對讓無道擔任主攻手也持反對態度。

無道本人呢?其實他根本無意成為所謂的主力或配角,一心只想著能安安穩穩地當一條悠閒自在的鹹魚,過著無憂無慮、逍遙快活的日子。

就這樣渾渾噩噩地度過每一天,對他來說已然足矣。

然而,眼下的局面卻令三人陷入了僵持不下的困境。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房間內一片死寂,誰也沒有說話。

終於,經過長時間的沉默後,神學禮再次打破了這份寧靜:

“掌門師兄,你應該清楚,小師弟目前的狀況極難控制。且不說別的,單從他的行為動機來看,其主要目的似乎並非全然為了咱們天道閣著想啊。”

“若在此關鍵時刻冒險用他,豈不是將天道閣歷經千年沉澱下來的根基當作兒戲一般對待嗎?”

神學禮越說越是激動,聲音不禁提高了幾分貝。

緊接著,他又繼續說道:“況且,你不妨回想一下剛才發生的事情。毫無疑問,那分明就是小師弟搞出來的動靜。可令人氣憤的是,面對事實,他竟然矢口否認!如此品行不端之人,如何能夠代表我們天道閣出戰呢?”

掌門態度異常堅決地回應道:“既然如此,那麼你是否有把握戰勝他呢?倘若你真有這個實力,不妨與之一戰,若能勝出,我自會准許你出戰。”

聽到這話,神學禮頓時沉默不語。

掌門師兄這不是純純無理嗎?知道他不擅長打架,卻讓他和最強的小師弟打?

這簡直是有要他命的嫌疑。

無道則開口表示:“師兄,小師弟的實力您是知曉的,完全無需擔憂,因此能否不要再將我當作候補人選了呢?”

“我教導這位女弟子已然頗為費心費力,如今您還要我擔任替補,實在令我難以接受。更何況,我那小徒兒便是姜家人,您竟然要我去與他們對敵?這叫我如何下手啊!”

掌門臉上掛著笑容,勸解無道說:“無道啊,你想想看,連咱們閣中的鎮閣之寶都賜予了你,現在讓你出些力也是理所應當之事嘛。畢竟大家同屬天道閣一員吶。”

“可是……可是您怎能逼迫我去做違背本心之事呢?”無道面露難色,顯得十分無奈。

然而掌門卻不以為意,繼續勸說道:“哪裡算得上逼迫呢?只需你清理那些無足輕重之人便可,如此一來,也避免他人閒言碎語。”

“免得別人說我天道閣無人,只派遣一個新人師弟上場,還不是用天道閣正宗路數,那咱們得多沒面子?”

“是不是?”

無道沉默無言,他心裡很清楚,自已已無路可退。

深吸一口氣後,他緩緩開口道:“好吧,我來當這個陪襯,但比賽結果如何,我可不敢輕易斷言。”

語罷,他轉身走出房間。

掌門凝視著神學禮,輕聲說道:“你也回去吧,之後的比試還需由你擔任裁判。”

“師兄,能否......”神學禮似乎還想繼續爭取些什麼,然而他的話語尚未說完便被掌門打斷。

“不必多言,事情就這樣決定了,毫無商量的餘地。”掌門的語氣堅定而決絕。

神學禮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默默離開。

此刻,掌門內心亦充滿苦楚,暗自思忖:“難道我不曾考慮過這些問題嗎?但這可是師父他老人家的旨意啊!我怎能違背師命呢?”想到此處,掌門不禁感到一陣無奈與矛盾。

‘小師弟,你可千萬莫要我們天道閣失望啊。’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房間。

姜家人匆匆趕回客房,那位弟子面色凝重地跪在家主面前,語氣堅定地說道:“家主,請您相信我!我真的親眼目睹了田旻和姜兩位師兄從裡面打了出來!當時的情景歷歷在目,絕無半點虛假啊!”

姜志遠皺起眉頭,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道:“我心裡有數,事情究竟如何,明眼人一看便知。你先退下吧。”

那名弟子遵命離去,房間裡只剩下姜妍和她的父親姜志遠。

姜妍緊緊拉住父親的手,焦急地辯解道:“爹爹,這裡面或許存在一些誤會。別的方面我不敢保證,但以我對小師叔的瞭解,他待我一向很好。”

“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他不會明知那些人是姜家人還要挑事的。”說到最後,姜妍的聲音略微低沉。

姜志遠見女兒如此執著,不禁心頭一軟,輕撫著她的頭髮安慰道:“好了,爹爹明白了。此事暫且不論,眼下時辰已晚,你也早點回去歇息吧。”

姜妍剛剛踏出房門,一個如鬼魅般的黑影就悄然浮現出來。

姜志遠見此情形,立刻恭敬地站起身來,向那黑影深深作揖行禮,並高呼道:\"渝護法!\"

黑影似乎對姜志遠的禮數頗為滿意,他察覺到姜志遠內心深處似乎藏著一團無法解開的心結。

於是,黑影問道:\"姜家主,看起來您心中似有難解之結,不知是否需要本護法為您排憂解難呢?\"

姜志遠眼中閃過一絲堅定與決然,他直截了當地表明自已此次前來的目的。

“渝護法,我希望透過這次行動,讓我們姜家能夠在即將到來的甲子比試中奪得頭籌。”

“此事關係重大,請渝護法務必全力以赴,助我一臂之力!”

黑影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說道:\"姜家主,既然你如此信任本護法,那麼只要你按照我所說的去做,相信一切皆有可能實現。”

“不過,這其中或許會面臨一些困難和挑戰,你可做好準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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