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族宗讀者爺深深感到對方實力恐怖,開口道:“此事是我蛇族與神仁之過節,還望閣下莫要出手。”

“免得傷了雙方的和氣。”

一陣爽朗笑聲傳來,一位持劍白衣中年突然出現在蛇族宗面前,田旻掉入他的漁船。

中年頭上名稱寫著李青蓮,一副豪放派姿態。

“和氣?我訪仙多年還未跟任何東西要過這東西呢。”

“做畜生你好好做畜生不行?非要搞出那麼多個頭做什麼?這不是給我砍的麼?”

說罷,李青蓮揮動手中仙劍太白,在巨蟒中一陣亂殺,邊殺邊吟詩: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閒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眼花耳熱後,意氣素霓生。救趙揮金槌,邯鄲先震驚。千秋二壯士,烜赫大梁城。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詩歌吟誦結束,有幾個頭的巨蟒被劈成兩三半,幾個修為深厚的也被傷得不輕,蛇族宗讀者爺雙眼被刺瞎。

李青蓮收劍,劍氣還在山中縈繞,他將一頭死蛇放入田旻納戒中,然後豪邁道:“這位小友借你一頭巨蟒用用沒問題吧?”

面對如此強硬灑脫的對手,蛇族莫敢不從。

“很好,就當你答應了。”

納戒中被人強行丟進一頭蛇的事情很快被袁月知曉,他從納戒中出來,看到氣宇軒昂,風姿卓絕的李青蓮,頓時話也不說。

李青蓮看著她,問道:“你也是來找我討教劍術的?”

袁月從未遇到這般神通廣大之人,連忙搖搖頭,李青蓮又接著問:“那你是來我這裡求詩的?”

“好好好,我只作一首,你且記住。”李青蓮不等田旻說話便吟誦起自己的詩。

“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唸完詩,李青蓮手中太白消失,他落到田旻昏死的船上,穿上蓑衣,戴上草帽,如同如同船伕那般划船。

袁月愣了半晌,回頭看了潰不成軍的蛇族,之後一言不發回到納戒中。

眾巨蟒看著漁船遠去,被分了身的番茄巨蟒來到蛇族宗面前:“難道就這麼放他走?”

蛇族宗雙眼還在滲血:“那你去攔他?”

番茄巨蟒自討沒趣回到海里,李青蓮看著巨蟒,揮揮手:“行了,不用送了,做你們的事去。”

他又吟誦:“青山橫北郭,白水繞東城。此地一為別,孤蓬萬里徵。浮雲遊子意,落日故人情。揮手自茲去,蕭蕭班馬鳴。”

面對如此瀟灑豪放的居士,蛇族宗讀者爺是一點沒法子,又不能不買賬,只能當做是啞巴吃黃連了。

海的中央,一隻漁船飄蕩著,李青蓮興致盎然吟誦:“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恍恍惚惚中,田旻睜開雙眼:“這,這是哪裡?”

李青蓮看著甦醒過來的青年,問道:“哪來的?要去哪裡去?”

田旻想起大戰巨蟒的事情,自己命懸一線墜落,之後好像被人拖住了。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李青蓮回頭看了田旻一眼,說道:“青年就該像你這般有鬥志,我很欽佩你這不顧一切也要來的勇氣,雖然輸了。”

“年輕人,輸得起,沒什麼的。”

田旻記憶中想到自己昏死前好像聽到有人在吟詩,要醒來也聽到那首早發白帝城,在結合這中年的名稱。

‘難道他是海中攬月的青蓮居士?!’

田旻趕忙拱手作揖:“前輩救命之恩,田旻沒齒難忘,還請前輩帶晚輩去殺蛇。”

“你一個現代人來的,別被這妄城風氣帶壞,該叫我什麼就叫什麼,李哥,李總,白哥,隨你叫了。”

田旻只是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裡見到他,心中有很多疑問,還沒問出來便被他把話搶了去。

“你這本事沒有,還殺蛇,你去是給蛇殺的吧,你想要的東西我放你納戒中了,自己看看去。”

田旻感知了一下,納戒中果然有一條巨蟒。

“多謝前輩~多謝白哥。”

“這稱呼就對了嘛,我是你們的歷史,不是自己的歷史,我也是一直與時俱進的。”

不知為什麼,能在妄城見到這樣的人物會讓田旻感覺很激動,這可是他從來不敢想象的。

“白哥,你怎麼會來妄城?”

“害,你可別提了,當年我可不是四處尋仙,就來到這裡了,至今出不去。”

“仙人闆闆沒找到,自己成仙人了,你說氣不氣?”

田旻腦中又有一個困擾多年的疑惑:“那個,白哥,你寫那麼詩,自己會背嗎?”

李青蓮一頭霧水:“啊?那玩意兒用背嗎?我只會寫。”

‘天殺的,果然詩人寫詩都不背,受苦的還得是現代人。’

田旻知道李青蓮是個劍道高手,趕緊拜師:“白哥,我敬佩你多年,請你收我為徒弟吧。”

李青蓮眉頭緊鎖,然後搖搖頭:“我已經不收徒好多年了,最好別太熱情,我不喜歡的。”

“你得收斂點,想當年子美老給我寫詩,煩都煩得不行,追星需理智啊,我是不能收徒,不過看你勇氣可嘉,我可以傳你一套劍術。”

田旻跪下磕頭:“多謝白哥。”

“現代人,你整那玩意兒幹啥,跟我握握手啥的得了,大清不都亡了,你心中的辮子還在吶?”

田旻跪拜主要是對歷史的尊敬,也是感謝這個人物願意教他本事,可他沒想到這唐人那麼懂歷史。

‘他到底怎麼懂歷史的啊?誰洩露給他的?’

“白哥,您不是一直困在妄城嗎?怎麼知道外面的事兒?”

“往事不堪回首,有些事情只要想了解,總歸是知道的,我還看了你們寫的上下五千年,關於我的描寫居然只是隻言片語,還寫得不對。”

“你們明明可以亂編,可你們居然用真假參半的這種法子。”

“你們真的,我哭死。”

田旻確定了一件事兒,這個居士是話癆。

“白哥,那您打算教我什麼劍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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