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到了趙家,趙崔氏看到雲灝,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欣慰:“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她深知三個郡王在江陵的遭遇,全家人都憂心忡忡,生怕雲灝也會遭遇不測。

“阿奶,對不起,讓您擔心了。”雲灝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禮。

趙崔氏笑道:“看到你安然無恙,我們全家都安心了。”

雲灝拿起一個禮盒,雙手遞給趙崔氏:“阿奶,這是特意為您挑選的禮物。”

趙崔氏開啟禮盒,映入眼簾的是一匣子晶瑩圓潤的珍珠,璀璨奪目,價值不菲,“你這孩子,何必如此破費。”

雲灝笑著搖搖頭:“只要您喜歡,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不僅給趙崔氏帶了禮物,還精心為趙李氏準備了禮物。

趙李氏一直很看重這個女婿,收到禮物後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午時初刻,趙承特地從衙門回來,與雲灝在書房密談許久。

這一幕讓趙望舒頗感好奇,回家的路上,她忍不住向雲灝詢問:“你和阿爹究竟談了什麼?”

雲灝微微一笑:“朝堂上的一些事務。”他沒有具體細說,反而反問她:“阿奶和阿孃又跟你說了些什麼?”

趙望舒撇撇嘴:“還能有什麼,不就是催生嘛。”

雲灝湊到她耳邊輕聲調侃:“為夫今晚定當更加努力。”

趙望舒捏著拳頭輕捶了他幾下:“你昨晚還不夠努力嗎?我的腰現在還酸著呢。”

說著還啐了他一口:“你小心別把鐵杵磨成針。”

雲灝握住她的小拳頭:“夫人此言差矣,為夫可是天賦異稟。”

趙望舒抬腿輕踹了他一腳:“少來這套,正經點。”

雲灝溫柔地笑道:“別生氣嘛,阿奶和阿孃催生也是人之常情,她們都希望我們早點有個孩子。”

趙望舒靠在他肩上:“我沒生氣,我也很想生啊,可這不是還沒懷上嘛。”

“會有的,我們不急。”雲灝在她手上親了一口。

回到家中,趙望舒拉著雲灝去書房畫《劍俠風雲錄》下冊的封面,“我們各畫一幅,看看誰的畫工更好。”

雲灝笑著點頭,“好,那就各展所長。”

兩人坐在書房中,各自鋪開宣紙,開始構思畫面。

趙望舒的畫風向來以細膩入微、色彩鮮明而著稱,她的筆下,山巒疊嶂、江河奔騰,其間點綴著身著錦衣的俠士,他們手持長劍,眼神堅定,彷彿隨時準備拔劍而起,為了正義和信仰而戰。

雲灝的畫風古樸典雅,注重線條的流暢與意境的深遠。

他畫的是一幅月夜下的竹林,月光透過竹葉灑下斑駁的光影,一個男劍俠和一個女劍俠在月下月下對劍而舞,他們的動作輕盈而飄逸,彷彿在月光的照耀下,與風、與月、與竹共舞,營造出一種寧靜而神秘的氣氛。

兩人畫得投入,畫到暮色蒼茫,屋內光線暗了,婢女進來點燈,才停手。

“雲灝,你看我這幅畫如何?”趙望舒指著自己剛完成的畫作,臉上帶著期待的笑容。

雲灝走過去,仔細地觀賞起來,“夫人,你的畫工真是越來越精湛了。”

趙望舒聽了雲灝的誇獎,開心地笑道:“讓我看看你的。”

“為何要畫一男一女兩個劍俠?”趙望舒問道。

“遊歷江湖,若有知心人陪伴,共同面對世間的風風雨雨,必是人生最大的幸事。”雲灝伸手攬她入懷,“就像我們能相依相伴,永不分離。”

夜幕降臨,屋內燈光柔和,兩人依偎在一起,享受著這份寧靜和溫馨。

打破寧靜的是紅嫦,“少爺,少夫人,晚膳擺好了。”

夫妻倆手牽手,去東居室用膳。

晚上,雲灝見趙望舒呵欠連天,困頓不已,就沒有鬧她,摟著她,柔聲道:“睡吧。”

趙望舒訝然,“你不努力了?”

“我們來日方長。”雲灝頓了頓,“還是夫人想要?那為夫”

“睡覺睡覺。”趙望舒轉身,不理他。

雲灝微微一笑,幫她掖好被,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次日,趙望舒醒來時,雲灝已經去衙門當差了,昨天他能休一天假,還是皇帝開恩了。

趙望舒用過早膳,處理完家務事,書坊的掌櫃就來了。

她把兩幅封面圖交到他手上,“月下比劍這張圖,做全冊的大封面,這張做下冊的封面。”

掌櫃的笑道:“少夫人,您這兩幅圖真是畫得精妙絕倫,尤其是這張月下比劍的,簡直是傳神之作。”

趙望舒微笑著搖了搖頭,“這畫並非我所作,而是出自少爺之手。”

“原來是少爺所畫,難怪如此大氣磅礴,神韻天成。”掌櫃接過封面圖,小心翼翼地放入了隨身攜帶的木盒中。

“書坊可推出一批書籤,凡購買上中下全冊書的人,可免費得到一枚書籤。”趙望舒又遞給掌櫃一個小冊子,上面畫著各式各樣的書籤,“這些圖案,都是我親手畫的,你照著上面做就是。”

掌櫃接過小冊子,讚歎不已,“少夫人真是多才多藝,既會寫書,又會畫書籤,真是讓人佩服。”

“書籤用銅鎏銀,這樣也算是回饋讀者。”趙望舒接著道。

“好主意,少夫人請放心,小的這就回書坊,立刻著手準備這些事情。”掌櫃的恭恭敬敬地行禮道。

“你去忙吧。”趙望舒打發走掌櫃的,就去書房,構思下一本話本子的內容。

下午,趙望舒小睡起來,蕎娘子帶回來一個訊息,“賢理郡王府懸賞找名醫,為賢理郡王治腿。”

趙望舒沒有感到意外,賢理郡王想當皇帝,他必須治好腿,沒有那個帝王是瘸子的。

三個郡王中寶郡王毫髮無傷,佐郡王雖是失魂症,但喪失幾年的記憶,對他影響不大,反而賢理郡王的腿傷,是最糟糕的事。

“懸賞多少銀子?”紅嫦好奇地問道。

蕎娘子伸出一巴掌,綠枝猜道:“五千兩?”

“是五萬兩。”蕎娘子答道。

“這麼多銀子啊!”紅嫦吃驚地瞪大了眼。

“再多銀子,你又掙不到。”綠枝笑道。

紅嫦撇撇嘴,“賢理郡王可真有錢。”

“你這話說的,王爺能沒錢嗎?”綠枝把鞋墊塞給她,“別想了,納鞋墊吧,你這鞋墊都納一個月了。”

紅嫦衝她吐了吐舌頭,趙望舒輕笑搖頭,拿起話本子翻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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