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福郡王騎著馬繞場三週,拉弓搭箭,瞄準銅鑼,一箭射出,“當”的一聲輕響。

在眾人的注視下,寶福郡王連續射箭,每一箭都準確無誤地射中銅鑼。

“七哥,你好厲害喔!”藺迪歡呼著跑去幫寶福郡王牽馬。

寶福郡王拍拍他的肩,“多練練,你也可以。”

兩人並肩站在一旁,看著姚圳和陳霄他們騎射。

趙胤笑著婉拒了,“我就不去露醜了。”

姚圳和陳霄默契十足的,一人失了一箭,讓寶福郡王贏了。

寶福郡王知道兩人相讓,笑了笑,道:“走,去獵場射活物,今天午膳吃什麼,就看我們射到什麼。”

說是獵場,其實就是射箭場附近的一個小山坡,小吏會在有人來射箭場裡,放一些家禽和家畜。

姚山梔一箭就射中了一隻肥嘟嘟的兔子,“哈哈哈,是我拔得頭籌!”

“有兔肉吃了。”秦幽姿高興地道。

寶福郡王聽這話,問她,“你想吃什麼?”

“雞,我想吃辣子雞丁。”秦幽姿咽口水道。

趙望舒忙道:“我沒有帶小米椒來。”

“姑娘,我帶了。”紅嫦在後面插嘴。

“好了,這下有小米椒了。”趙望舒笑道。

秦幽姿看著寶福郡王,“王爺,麻煩您了。”

寶福郡王深情款款地看著她,“能為你效勞,是我的榮幸。”

趙望舒嘴角微抽,這話聽起來真油膩。

可不知道是不是沒放雞,還是雞藏得太好,他們已射到了兔子三隻、羊一隻、鴨子五隻和鵝一隻,可雞一隻都沒看到。

趙望舒扯扯秦幽姿,小聲道:“麻辣兔丁也挺好吃的。”

秦幽姿苦著臉道:“我現在沒法改口了呀,早知道就說打到什麼吃什麼了。”

這時,藺迪提著一隻雞過來了。

雖然不是寶福郡王射死的,但好歹有雞了。

食材也夠吃了,一行人從山坡上下來,去射箭場的灶房,讓廚子做菜。

紅嫦還跟進去,教廚子怎麼炒辣子雞丁。

在等菜的時候,藺迪提議玩遊戲打發時間,秦幽姿立馬道:“玩狼人殺,我們正好九個人。”

除了被拘在宮裡沒出過宮的二公主,其他人都玩過,拿紙團來做個身份牌,讓綠枝充當縣官,遊戲開始。

遊戲中,二公主無比信任陳霄,他說什麼她都信,一旦兩人不在同一陣營,那麼二公主這邊就會慘敗。

看得寶福郡王眉頭一直緊鎖,等吃飯的中途,他直到陳霄出去,他也跟著出去。

“萬鈞。”寶福郡王喊道。

陳霄停步回頭,行禮道:“王爺,有何吩咐?”

“萬鈞,很快就是一家人了,你不必這般見外。”寶福郡王笑道。

“君臣有別,禮多人不怪。”陳霄說道。

寶福郡王微微皺眉,“萬鈞,剛才你也注意到了,徵琳她對你很在意,希望你以後對她好一些。

“王爺請放心,公主是我的妻子,我會對她的。”陳霄神情平靜地道。

“萬鈞,你是我的妹夫,日後必定是我的臂膀,我的意思,你明白嗎?”寶福郡王沉聲道。

陳霄低頭垂瞼,掩藏起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厭惡,“萬鈞明白。”

雖然陳霄沒有明確表明效忠他,但陳霄有這恭順的態度,他已然比較滿意了。

回到桌上後,他舉杯對大家道:“今日邀大家來些玩耍,玩得盡心,希望下次還有機會,我們再一起玩。來,我們再乾一杯。”

眾人舉杯,“多謝王爺款待。”

氣氛融洽的用完了餐,申時初,一行人離開射箭場回城。

接下來幾天,趙望舒在家琢磨著,怎麼用皇帝賞她的紅寶石,做精緻的頭面。

她正畫著圖呢,就聽外面藍芬給姚山梔請安的聲音,“奴婢見過縣主,縣主萬安。”

趙望舒擱筆,迎了出去。

姚山梔是來跟她分享八卦的,“馬俏俏昨兒被一頂小轎抬進佐誠郡王府了。”

“她是側妃,依禮該擺酒的啊,被小轎抬進去,那不是成侍妾了?”

“正妃還沒進門呢,她就是想擺排場,也不能擺。再說了,她不得不趕緊進門了。”

趙望舒好奇問道:“她怎麼了?”

“本來這事呢,我們未出閣的姑娘,不好聽的。”姚山梔吊胃口道。

“快說啦。”趙望舒輕輕推掇了她一下。

姚山梔壓低聲音道:“她懷孕了,再不進門,肚子大了,可怎麼辦?”

“她這樣進府,日後等正妃進門,她難做人。”趙望舒並不同情馬俏俏。

“佐誠郡王是有爵位要承繼的,要是馬俏俏生個庶長子出來,王府肯定亂,所以這孩子,八成是生不下來的。”姚山梔揣測道。

“那可未必,馬俏俏後面有威遠侯府撐腰。”趙望舒覺得以威遠侯的性子,應該不會讓女兒久居旁人之下的。

“威遠侯府再有權勢,馬俏俏的名分已定,她這輩子就是個側妃,就算她再生十個八個兒子都沒用,律法上規定了,側室不能扶正。”

“一把好牌,打得稀爛。”趙望舒感慨地道。

聊完馬俏俏,姚山梔說起帕卓王子,“到底是沒開化的番邦,在街上,看見什麼都大驚小怪的,還鬧出了不少笑話。”

“所以,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走出去,才能長見識。”趙望舒說道。

姚山梔嘆了口氣,抓起桌上的糕點,往嘴裡塞,含糊地道:“可惜我們不能出去遊歷,真羨慕秦二哥。”

“說一說帕卓王子鬧出了什麼笑話吧。”趙望舒明智的不再展開說,讓話題回到帕卓王子身上。

“金樽樓有一道菜,叫‘飛雪鱔絲’,做法極其考究,味道也極好,帕卓不知從那兒得知了這道菜,就去金樽去吃。”姚山梔端杯喝了幾口茶。

“他望名生義,沒吃到飛雪,找夥計吵了吧?”趙望舒隨口猜測道。

“你是一猜一個準。”姚山梔笑,“夥計跟他解釋,菜名的來由,熱油倒在鱔魚絲兒,發出來的聲音聽起來像下雪的聲音。帕卓王子一臉茫然地還問,下雪還聲音?”

趙望舒掩嘴一笑,“新紹地處南方,沒見過雪。”

姚山梔又說了幾件帕卓王子鬧出來的笑話,拿著趙望舒讓細娘子做的豬肉脯,高高興興的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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