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商議好,第二天,趙望舒就出門了,去泰和樓,跟姚山梔吃點心聽說書。

她的出現吸引歹人的注意,但那些人並未輕舉妄動,顯然在等待著更好的時機。

趙望舒並沒有為了引人出來,就故意天天出門,她如以往一樣,隔三岔五才出去。

在她出去第三次後,方素梅過來道:“下次他們就要動手了。”

“你要小心。”趙望舒叮囑道。

“姑娘,別擔心。”方素梅笑道。

隔了兩天,方素梅扮成趙望舒的模樣,帶著扮成紅嫦和綠枝模樣的兩個手下出門,往沈大夫的小院去。

沈大夫的小院比較偏僻,方便那些人動手。

偏僻的小巷裡,那些預謀已久的歹人現身了,他們對方素梅的身份沒有懷疑,迫不及待地動手。

“找死。”方素梅冷聲道。

她出手如電,身姿矯健,打得那幾名歹人都懵了。

不是說是後院的嬌養的姑娘,手無縛雞之力,怎麼還會武呢?

“打錯人了,她是四海鏢局的方素梅。”歹人認出方素梅了。

“你們是找錯人了,我可沒有。”方素梅戲謔地說道。

在方素梅她們出門後,趙望舒在書房抄寫靜心咒,雖然方素梅有信心對付那些人,但事情沒有成功之前,誰也無法會百分百保證萬無一失。

“姑娘,細娘子燉了木瓜牛奶,還熱乎著,您趕緊喝了吧。”綠枝端著托盤,走進書房,對趙望舒說道。

趙望舒停下筆,輕輕揉了揉手腕,溫柔地笑了,“好的。”

她站起身,端起托盤上的碗,淺淺嘗了一口,“味道很好,細娘子的手藝越發精妙了。”

綠枝笑著應道:“都是細娘子自己琢磨的,她說這樣對姑娘的身體好。”

趙望舒點點頭,將空碗放回托盤,重新坐下繼續抄寫靜心咒。

百遍靜心咒抄完,紅嫦在外面道:“姑娘,方姑娘回來了。”

趙望舒擱筆出門,“方姐姐。”

“姑娘,幸不辱命。”方素梅笑道。

“多謝。”趙望舒真誠地道。

“那些人被送進府衙了,他們會把幕後之人交待出來的。”

“她收買人對我出手,就該承受事情敗露的後果。”趙望舒對趙家華再也沒有一絲舊情。

那些歹人不是什麼嘴嚴之人,官差一審,他們就招供,“是有人拿錢收買我們,讓我們對趙姑娘動手的。”

趙家華手上沒人可用,她是親自去找這些歹人,花錢請他們害趙望舒的。

她雖喬裝打扮了,但歹人還是指認了她。

“不是我,我沒做過。”趙家華矢口否認。

官差把人抓走了,方素梅做為原告,也到了公堂。

“被告,人證物證俱在,你可認罪?”京兆府尹沉聲問道。

“小女子冤枉,請大人明查。”趙家華死不認賬。

她還叫囂著,“我是佐誠郡王的人,你們不能動我。”

府尹遲疑了,佐誠郡王,他得罪不起。

“佐誠郡王為人正直,怎麼可能和這個毒婦有關係,大人,切莫聽信她一面之詞。”方素梅立刻道。

“她一個秀才之女,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攀扯郡王,罪加一等。”

府尹拿醒木,重重地在案桌上一拍,“公堂之上,不論權勢大小,只論是非曲直。”

“大人英明。”方素梅大聲道。

“犯婦趙氏,人證物證俱在,你若再不認罪,休怪本官無情。”

“大人,小女子冤枉。”

“用刑。”府尹不容她狡辯,“打十大板。”

十大板的責罰讓趙家華痛苦不堪,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她,奄奄一息地道:“我招,我招。”

她承認了一切,包括找到歹人、花錢僱兇傷害趙望舒的罪行。但她對為何方素梅會成為原告一事感到困惑。

方素梅解釋,“趙姑娘是我的義妹,她出門時,覺得有人跟著她,為了她的安全,我就假扮她,引人入局,趁機將歹人抓獲。”

府尹聽後點點頭,對方素梅道:“方氏,你的義舉值得稱讚。”

拿起醒木一拍,“犯婦趙氏,你承認自己僱兇傷人,此事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可說?”

趙家華臉色蒼白,“我無話可說。”

“來人,將犯人壓入大牢,聽候發落。”

半身是血的趙家華被官差,架著拖進了監牢裡。

但她在公堂上,提到了佐誠郡王,過於謹慎的府尹,特意去見了佐誠郡王,把此事告知。

在趙氏成為繼後時,佐誠郡王的確想要拉攏她,可這幾年下來,皇上對趙氏並不寵愛,而趙家迷之操作,權勢不增反減。

他已捨棄趙家了,趙家華於他,早已可有可無,是生是死,他不會在意。

“本王與趙氏女僅有數面之交,她犯了事,大人自當秉公處理。”佐誠郡王正義凜然地道。

“王爺所言極是,下官自當依法辦理。”府尹也不再多言,行禮之後便告退了。

佐誠郡王低聲罵了句,“蠢貨。”

他想不通趙家華,為何要對付趙望舒?

這個問題,趙望舒也想知道,她去探監了。

紅嫦和綠枝陪趙望舒同去,一進牢房,難聞的怪味,燻得主僕三人慾吐。

監牢裡,趙家華呆呆地坐在角落,她披頭散髮,衣衫不整,整個人看起來悽慘無比。

趙望舒看著趙家華的慘狀,心中沒有一絲同情,強忍著不適,喚道:“趙家華。”

趙家華聽到趙望舒的聲音,身體猛然一顫,她抬起頭,一雙紅腫的眼睛盯著趙望舒,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是我小瞧了你。”

“我也小瞧你了。”趙望舒淡淡地道。

“你來做什麼?笑話我嗎?”

“我來,是想知道你為何要這麼做?就因為我沒有幫你,你就要對我痛下殺手。”

趙家華的眼中閃過一絲恨意,“你明明有能力幫我,卻袖手旁觀,害得我落到如今這個下場,你該死。”

“你落到現在這個下場,是你自作孽。”趙望舒冷冷地道。

“呵呵,自作孽?”趙家華冷笑,“我有什麼錯,我不過是想嫁給我心愛的男人。”

“身份地位不匹配,不是良緣,而是孽債。”趙望舒見落到如此地步的趙家華,還不知錯,意興闌珊,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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