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回到京城的雲灝依舊很忙,但他會抽出空來,陪趙望舒在京城內外玩耍。

這天雲灝帶著趙望舒去了城處一個莊子,山谷中一片花海,五彩斑斕,花朵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望舒,你喜不喜歡這裡?”雲灝輕聲問道,目光中滿是寵溺。

“當然喜歡了。”趙望舒歡快地笑道,“這裡真是太美了,好像置身於仙境一般。”

“你喜歡,我們以後常來。”雲灝提議道。

趙望舒甜甜地笑了,點了點頭。

兩人漫步在花海中,花香撲鼻,鳥語花香,令人心曠神怡。

雲灝採擷幾朵美麗的花朵,編織成一個花環,戴在了趙望舒的頭上,笑讚道:“玉顏笑靨映花枝,紅唇皓齒惹人痴。”

趙望舒嗔怪地笑道:“油嘴滑舌的。”

他們穿過花海,來到了池塘邊。

池塘的水清澈見底,彷彿一面鏡子,倒映著藍天白雲和周圍的綠樹紅花。

雲灝拾起一塊石子,輕輕扔向水面,石子在水面上蹦跳了幾下,濺起一片水花。

趙望舒看著雲灝的舉動,笑問道:“雲灝,我們來比打水漂好不好?”

“好啊。”雲灝興致勃勃地應道,也撿起一塊石子,手臂一揚,石子飛快地在水面上蹦跳著,最後消失在水面。

趙望舒不甘示弱,又撿起一塊石子,手腕一抖,石子如飛燕般在水面上滑翔,連續跳了好幾下才沉入水中。

兩人玩得不亦樂乎,歡笑聲在山谷中迴盪。

從城外回來,雲灝帶趙望舒去了夜市。

夜市熙熙攘攘,燈火輝煌,各種小吃攤的香氣撲鼻而來,讓人垂涎欲滴。

雲灝熟門熟路帶她到了一個小攤前,“老闆,來兩碗炸醬麵,炸醬多放點。”

炸醬麵很快上桌了,熱氣騰騰,香氣撲鼻。

趙望舒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挑起一筷子麵條,送進嘴裡,炸醬的香味和麵條的口感在嘴裡交融,美味至極,“這面真好吃!”

雲灝看著她吃得津津有味,嘴角露出了寵溺的微笑。

吃完炸醬麵,雲灝又帶著趙望舒去買糖葫蘆攤。

趙望舒拿著糖葫蘆,咬下一顆山楂,酸甜可口,十分美味,將糖葫蘆遞到雲灝的嘴邊,“你也吃一顆。”

雲灝輕輕咬下一顆,兩人對視而笑,溫馨而甜蜜。

夜市裡的人來人往,熱鬧非凡,但此刻的他們彷彿與世隔絕,眼中只有彼此。

兩人在夜市裡漫步,趙望舒的目光被一座精美的桌屏吸引住,桌屏上繡著一對鴛鴦在荷塘中游玩,畫面栩栩如生,色彩斑斕。

“雲灝,你看那個桌屏多漂亮啊,我想要。”趙望舒指著桌屏說道。

雲灝順著她的手指看去,目光也被桌屏吸引住了,“好,我們去買。”

他牽著她的手,走到攤位前,詢問了價格,付了錢,將桌屏遞給了她。

趙望舒俏皮地道:“雲大人,讓您破費了。”

“千金難買心頭好,這屏風能得到趙姑娘的喜歡,那就不是破費。”雲灝溫柔地笑道。

兩人繼續在夜市裡閒逛,不時地停下來買點小玩意,又或者買點小吃。

這時傳來一陣絲竹聲,前面的戲臺開鑼唱戲了,雲灝問道:“要進去聽戲嗎?”

趙望舒點點頭,兩人去找了個好位置坐下,戲臺上正上演著一出才子佳人的戲碼。

“莫不是步搖得寶髻玲瓏,莫不是裙拖得環佩叮咚,莫不是風吹得鐵馬簷前動他恰似兒女低語在小窗中。他思已窮恨未窮,都只為嬌鸞稚鳳失雌雄”

趙望舒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還用腳打著節拍。

雲灝則靜靜地坐在一旁,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趙望舒。

一折戲唱完,趙望舒感慨道:“這戲真是動聽,將才子佳人的柔情蜜意演繹得淋漓盡致。”

下一折戲是打戲,趙望舒嫌鑼鼓聲太鬧,拉著雲灝離開。

漸漸的夜深了,雲灝對趙望舒道:“不早了,我們回去,改天再來。”

“夜市不是天天有的,你也不是天天有空陪我。”趙望舒鼓了鼓臉腮。

雲灝滿懷歉意地道:“我會多抽空陪你的。”

趙望舒狡黠地笑道:“我逗你玩呢。”

回到趙家,趙崔氏、趙承和趙李氏已經回房歇息,趙胤在廳裡看書,看到兩人,“你們這一天都去哪了?”

“不告訴你。”趙望舒衝他扮了個鬼臉,“休想學我們,你要想哄元曲,自己想法子。”

說著,牽起雲灝就走。

趙胤衝著兩人的背影喊道:“壞丫頭。”

雲灝把趙望舒送回她的院子,在她額間落下一吻,“晚安。”

“晚安。”趙望舒目送他離去。

次日一早,雲灝和趙家父子離開趙家,到衙門去忙公務。

趙望舒陪趙崔氏和趙李氏用過早膳,回房畫畫,畫的是昨日和雲灝去的那個山谷。

她將雲灝的神態和自己的喜悅都細緻地描繪在了畫中,把這份美好永遠地留在紙上。

“姑娘。”天英站在視窗喚道。

趙望舒擱筆,“進來說話。”

天英進來,向她行了禮,面色凝重地稟報,“姑娘,威遠侯在西北時曾貪汙軍餉,販賣軍糧,還草菅人命,府中還圈養孌童。”

趙望舒想了想,道:“把這些罪證,交一份給伍大人。”

“姑娘,伍大人未必敢告發威遠侯。”天英提醒她道。

趙望舒自信地笑道:“伍姑娘會讓他告的。”

天英沒有質疑她的說法,半夜,她悄悄地摸進了伍府,將收集來證據,放在了伍大人的書房裡。

伍大人是第二天傍晚,從衙門回來才發現書房裡的罪證。

他看過後臉色大變,他知道這些罪證足以讓威遠侯身敗名裂,但是威遠侯在朝中勢力龐大,而且他不確定罪證是否屬實。

就算屬實,這送罪證的人,為何不自己對付威遠侯?為何要把罪證送到他手上來?

這又會不會是一個陷阱?

伍大人按兵不動,將罪證收進了書房的暗格裡。

他無所作為,在趙望舒的意料之中,畢竟他是個膽小怕事的人,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她並不氣餒,因為她知道,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一半。

接下來,她只需要耐心等待,等待一個最佳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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