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丹漾很快就被救了出來,太晚救,怕影響她的閨譽。

假冒官差的那群人,也被抓住了,那群人一審,就審出來了,“是有人拿錢僱我們這麼做的。”

“僱你們的人是誰?”郝時玩著手中的小刀,寒光閃閃。

“我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那人遮得嚴嚴實實的,我們只是拿錢辦事而已。”

“打。”郝時冷冷地道。

一群人被打得哭爹喊娘,但是,還是不知道幕後黑手是誰。

“郝兄,這樣打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們或許是真不知道。”徐度阻止他道。

“先把他們關起來。”郝時也知這些人所言非虛。

這幕後之人還真是心思縝密,行事狡猾。

郝時還在想徐丹漾一個小姑娘,到底得罪了什麼人,讓人這般大費周章的擄人?

手下進來稟報:“大人,龍廷衛的雲大人求見。”

“雲灝那小子見我,要做什麼?”郝時不解地問道。

“和丹漾在一起的趙丫頭,是雲灝的未婚妻。”周度答道。

“龍廷衛的審問手段可比我強多了,一定能問出幕後之人。”郝時放下挽起的袖子,出去見雲灝。

雲灝的確是來向他要那群人的,郝時當然爽快的將人交給他,“查出來,告訴我一聲,我到要看看是什麼人,敢動我的外甥女。”

“一定。”雲灝拱手告辭,帶著手下押著那群人離開。

次日,趙望舒去郝家看望徐丹漾,“徐姐姐,你有沒有受傷吧?”

“那些人剛要動手,我就被救了,沒有受傷。”徐丹漾拉著趙望舒的手,“舒妹妹,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你的脖子痛不痛?”

“你得罪了什麼人?”趙望舒問道。

徐丹漾苦著臉道:“我昨兒想了一個晚上,我也想不出我得罪了什麼人。”

也是,徐丹漾雖然回京大半年了,但平時她不怎麼出門,還真沒什麼機會得罪人。

趙望舒想了想,“那天你舅家擺酒,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徐丹漾回想了一下,“沒有發生什麼事,都相處的很好。”

趙望舒又問道:“你以前呢,有沒有無意間得罪過什麼人?”

徐丹漾仔細回想了許久,還是搖了搖頭,“應該沒有。”

“在沒有找到是誰對你出手前,你最近還是先別出門了,以免再遇到危險。”趙望舒告誡她道。

徐丹漾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兩人閒聊了會,趙望舒就告辭離開了。

這天下午,雲灝就找到郝時,告訴他,查到了一些線索,“那人身材高大,說話口音有點古怪,左手虎口處有一顆痣,沒有食指。”

郝時一巴掌拍在雲灝肩膀上,“你小子厲害!太厲害了。”

不等雲灝客氣兩句,他又道:“可惜我沒閨女,不過我有外甥女”

雲灝淡笑道:“謝郝將軍抬愛,我已有未婚妻,我心悅她。”

郝時哈哈大笑,重重地拍了拍雲灝的背,“好小子,跟我一樣,只對妻子死心踏地。”

雲灝挺了挺背,向後退了一步,拉開和郝時的距離,“線索雖然不多,但我會盡快找到這人的。”

“你小子辦事,我放心。”

“沒什麼事,下官就先告辭了。”

過了幾天,就到了七月初七,傍晚,雲灝約趙望舒去過七夕節。

七夕的夜晚,月色朦朧,銀河璀璨。

雲灝把趙望舒帶去的姻緣廟,廟裡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大家都是來廟中,求結緣紅繩。

姻緣廟供奉的是月老,趙望舒捧起籤筒,跪在蒲團上,“信女虔誠求姻緣,願月老賜好籤。”

搖動籤筒,從裡面掉出一個籤,是月老第十七籤。

拿著籤子,去找廟祝解籤。

廟祝接過籤子,仔細端詳,微微一笑,“此簽名為‘佳偶天成’,乃是上上籤。籤中有言‘天定良緣今相聚,月老紅繩繫足間。百年好合永結同心,姻緣美滿映蒼天。’此籤預示著姑娘遇到的就是命中註定的良緣,二位必然婚姻美滿,百年好合。”

“多謝您的吉言。”趙望舒高高興興的給瞭解籤銀子。

兩人去側殿求了結緣繩,雲灝拿著紅繩,問趙望舒:“願意和我係上這條紅繩嗎?”

趙望舒笑,伸出纖細的手腕,“願我們永遠在一起,不離不棄。”

雲灝將紅繩系在她的手腕上,打了個小結後,輕輕把紅繩繩推到趙望舒的手腕內側。

“該我給你係了。”趙望舒拿起另一根稍長點的紅繩,輕輕地系在雲灝的手腕上,“此生我願意與你共同面對一切,無論是風雨還是晴天。”

從姻緣廟出來,趙望舒抬頭看天,“雲灝。”

“嗯?”雲灝回應道。

“我們找個地方看星星好不好?”趙望舒嬌聲問道。

雲灝微微一笑,寵溺地點點頭,“好,我們找個地方看星星。”

“去廟後面的杏山看,那裡視野開闊。”

說是山,其實是挖旁大泊湖的湖泥堆積而成的小丘,種著許多杏樹,故稱杏山。

他們登上山頂,視野豁然開朗,遠處大泊湖的湖面波光粼粼,美不勝收

兩人找了個平坦的地方坐下,趙望舒靠在雲灝的肩膀上,仰望星空。

“雲灝,牛郎織女星在哪裡?”趙望舒問道。

雲灝用手指向夜空中的兩個星星,“看,那兩顆一南一北的星星,就是牛郎織女星,傳說他們只能在一年一度的鵲橋相會。”

“七夕今宵看碧霄,牽牛織女渡河橋。”趙望舒感嘆一聲,“希望他們能一直相守在一起,永不分離。”

“家家乞巧望秋月,穿盡紅絲幾萬條。”雲灝輕輕摟住她的肩膀,“望舒,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

趙望舒靠在雲灝的肩膀上,閉上了眼睛。

她感到雲灝的氣息在耳邊拂過,暖暖的,讓她感到無比安心。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直到夜色漸深,雲層遮住了星空,才從山上下來。

“餓不餓?”雲灝問道。

“從這裡去吃鮮肉餛飩,有點繞路了,我們去吃別的。”

“吃去巧芽面,那邊就有個麵攤。”雲灝牽著趙望舒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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