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世子,你既嫌棄我身份低賤,又要納我為妾,是不是因為喜歡我?”

沈清笳說出此話後,楚佑便如貓被踩了尾巴一般,神情有些激烈的反駁道:“胡說八道!”

“沈清笳,別自以為是了,你這樣的人,還不配本世子喜歡。”

沈清笳是什麼樣的人呢?

見異思遷,愛慕虛榮,身份還只是個商戶女,他怎麼可能喜歡這樣一個女人?

沈清笳聽到楚佑的答案,倒也在意料當中。

聯想起自己上半夜做的那個夢,楚佑喜歡的,應該是那種出身高貴,言行端莊,心地善良的女子。

就如崔翎心那樣的。

“既然不喜歡我,你又何必要納我況且你還未娶正妻,先娶了我進門,於你今後的婚事不好,你還是好好想想吧。”

聽著沈清笳一字一句的分析,好似處處都在為自己著想,卻叫他聽著很刺耳。

沈清笳怎麼可能會為他著想,她只是想要急著擺脫自己,然後好與魏煜在一起。

“本世子的事不需要你管,是你先招惹我的。”

“可我現在不招惹你了啊!我為我從前的行為給你賠禮道歉行了吧!但是做妾的事情我不答應!”

沈清笳廢了這麼多口舌,這人真是冥頑不靈了,講不通乾脆不講了,他總不能是來殺自己的吧?

楚佑冷冷道:“你以為你有選擇?”

沈清笳擺爛道:“我不答應你想怎樣吧?”

“我若是此刻要了你,到時候你名譽盡毀,也不得不做我的妾!”

沈清笳不可置信瞪大眼睛,道:“楚世子,你應該不是這麼卑鄙的人吧?”

“你覺得呢?”

楚佑的話裡近是冷意,兩人就這麼僵持了一會兒,各自不說話了。

在昏暗的空間裡,雖然模糊,楚佑依舊能瞧見沈清笳的目光裡,帶著厭惡,帶著鄙夷。

楚佑內心生出一頓燥意來,沈清笳從前不是如此看自己的,從前她看自己的目光裡,盡是愛慕與崇意。

不知怎麼的,楚佑想起了他與沈清笳的相識。

似乎是那日他邀了好友玩樂,在大街上被一男人給撞了下,那人慌慌張張的拿著什麼東西要跑,楚佑那日心情極差,怎麼可能任他跑,二話不說,直接將那撞了他的人打倒,然後扔地上踹。

那人其實是個小偷,偷了東西正被人追,直到有人追上來時,楚佑已經將那小偷踹得根本爬不起來了。

他本不是個好人,偏陰差陽錯的做了件好事,那被偷了錢的施主連連對楚佑感謝,周圍的捕快也因抓了人,連連誇讚楚佑。

楚佑並未有半點樂意,只是要走時,卻忽然被一嬌美小女子給叫住了。

那小女子便是沈清笳。

“公子,擦擦手吧。”

沈清笳遞給楚佑一張帕子,面上盡是羞澀,眼神裡也是對楚佑的崇拜。

因這場陰差陽錯的見義勇為,沈清笳便開始時不時的在楚佑身旁晃盪,偶有大膽的時候就投懷送抱。

楚佑很多時候都在想,若是沈清笳第一次見他,是平日裡自己囂張跋扈為非作歹的樣子,還可能喜歡上自己嗎?

答案是不會。

正如現在,她看清了自己的全貌,眼裡盡是鄙夷與厭惡。

可那又怎樣?是她自己識人不清,要來先招惹自己的,那就得為此付出代價。

沈清笳不知道楚佑在想什麼,又開口道:“楚世子,就算你幹出這種卑鄙的事來,你覺得我是那種在乎名聲的女子?我若是在乎名聲,從前也不會整日追著男子跑,況且,你半夜跑來我閨房,如此登徒子行徑,也不只是我一人名譽受損。”

“還有,就算你今天對我做了什麼,我就是進寺裡做姑子,也不可能做你的妾的。”

沈清笳是良家女子,沈家雖沒有什麼大顯赫,卻不是隨意就能逼他家女兒為妾的,除非沈家以及沈清笳自己願意。

楚佑聽後,沉默了許久。

沈清笳以為他在憋大招,直到溫熱的液體低在她面上,血腥味撲鼻。

沈清笳趕忙轉移話題:“楚世子,你受傷了吧?還是趕緊先去醫治吧。”

楚佑思緒微微迴轉,看向沈清笳:“關心我?”

“嗯嗯嗯!”

沈清笳連連點頭。

實際上:關心你個毛!

趕緊滾去養傷,別出來嚯嚯。

“很好!”楚佑鬆開了沈清笳,冷笑道:“今日我暫且作罷,但往後有你求我的時候!”

沈清笳被鬆開了,連忙開口:“楚世子慢走!”

“誰說我要走?”

楚佑將她扯了起來,抬手用火摺子點亮了床邊的燭臺,隨手撕下一塊布扔給沈清笳,“給我包紮!”

“我不會包紮!”

燭火楚佑完全不聽,已經開始對著沈清笳寬衣解帶,露出少年潔白的後背。

微亮的燭火,照在少年那白皙的後背上,那裡可謂是千瘡百孔的疤痕,全然不似一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會受的傷,看著有些不忍。

沈清笳都不由的懷疑,這傢伙是不是有什麼自虐症啊?

“包紮!”

楚佑的冷聲,拉回沈清笳的思考。

沈清笳不耐煩,卻也想趕緊送走這個瘟神,於是抬眼去瞧,便見他又肩處,是一道血淋淋的刀痕。

她胡亂拿著手中的布纏了纏,裹住他那刀疤後,便道:“好了,不過你還是趕快去找人上止血藥吧。”

好了好了,趕緊滾吧,沈清笳內心道。

楚佑起身確實要走,只是走了幾步,忽然轉頭對沈清笳道:“我不會讓你如意和魏煜在一起的!”

說完,他便轉身,要往正門出去,誰知此時房門忽然被敲響了。

沈清笳被嚇一跳:“誰?”

“小姐?您醒了嗎?”

是周楠的聲音。

他瞧見沈清笳屋內有燭火,他知曉小姐很少夜起,於是便想要問問有沒有何事。

沈清笳也不想張揚,畢竟楚佑已經打算走了,於是開口道:“無事,我只是口渴了起來喝口水。”

“要不要屬下去叫彩環?”

“不必,我已經要睡下了。”

沈清笳指了指門對面的窗戶,示意楚佑怎麼來的怎麼走。

楚佑壓低了聲音咬牙道:“你給我等著!”

人走後,沈清笳趕忙跑下床去,把那窗戶給關得死死的。

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她還是得找個師傅來,把這窗戶重新給設計一下,不然誰都能無聲無息的跑進來。

“小姐?您在做什麼?”

周楠還在門外守著,思及她身邊沒人,自然是不方便的,所以就等著門外,聽沈清笳的吩咐。

只是他卻聽見,屋子裡邊的腳步聲,有些不對勁,似乎還有旁人的。

周楠內心有些不安,皺眉出聲問:“小姐,您可還好?”

只是裡邊的聲音卻回他:“我很好,不用擔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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