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許嶼家,許嶼拿出了一些珍藏的酒,事實上這些酒對許嶼來說沒有一點價值。

許嶼還拿出了兩個酒杯,他倒了滿滿一杯。

“我喝,你看著我喝。”

楚昭昭奪過了許嶼手裡的杯子,選擇了讓許嶼看著她喝。

許嶼沒再從楚昭昭手裡搶過他的酒杯,而是重新開了一瓶酒。

“之前新聞說楚家的真千金回來了,你們都怎麼想的?”楚昭昭搖晃著酒杯問。

許嶼當初沒怎麼留意這個八卦,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有沒有感覺我像是喪家犬,因為覺得鬥不下去了就離開了楚家?”楚昭昭追問。

看著楚昭昭一杯接一杯的喝,許嶼意識到楚昭昭心裡的難過比他想象中要深。

“你在為離開楚家而難過嗎?”許嶼摁住了楚昭昭添酒的手。

楚昭昭頓時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然後喊了一聲:“對哦,我為什麼要這樣鬱鬱寡歡啊,我離開了見鬼的楚家,我應該要開心啊。”

“對啊,你應該開心起來啊。”許嶼也喊了一聲回應楚昭昭。

可是沒多久,楚昭昭還是像一個洩氣了的皮球,失去了剛剛的興致。

“我好像不是因為離開楚家而難過。”楚昭昭如實說。

許嶼不能喝酒,只能做一個控制楚昭昭喝多少的人,懷裡抱著酒瓶,耳朵卻在聽楚昭昭訴說。

“說個挺可笑的事情,我之前覺得,來到了楚家我就有依靠了,但是事實證明,楚家大部分的人都不歡迎我,而我,也沒有被任何人偏愛過。”

許嶼分不清楚昭昭喝了多少,也分不清楚昭昭說的是醉話還是清醒的話。

“昭昭,你不能再喝了。”許嶼誠懇地說。

楚昭昭放下了酒杯,低著頭說:“我沒喝多,但是你說不能再喝了,那我就不喝了。”

面對乖的異常的楚昭昭,許嶼放下了懷裡的酒瓶,企圖看看楚昭昭怎麼樣了。

楚昭昭突然間抬頭,然後對著許嶼說:“誒,不對啊,我有被偏愛過,魏姐就很偏愛我啊。”

“你真是……”許嶼有被嚇了一跳,但是他剋制住了自己身體的顫抖。

“真的,魏姐對我可好了。”楚昭昭笑著說。

許嶼意識到楚昭昭真的喝多了,算了算,楚昭昭就在在幾句話裡面喝了不少酒。

拿起酒瓶看了看度數,看樣子楚昭昭也還是能喝的。

一個影帝,把一位不太出名的女藝人帶回家喝酒,女藝人還喝醉了,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他和楚昭昭都得受到幾天的輿論風波。

“昭昭,這是幾。”

許嶼伸出一根手指頭放在楚昭昭眼前,讓她辨認。

楚昭昭一把推開了許嶼,說:“楚家人把我當玩笑看待,你也是把我當玩笑看待嗎,這麼簡單的問題,你問這個幹什麼!”

“昭昭,我沒把你當玩笑看待,從來都沒有。”許嶼放緩了自己的語速,輕柔地說。

楚昭昭很明顯吃這一套,聚精會神聽許嶼在說什麼。

“你是一名優秀的演員,也是一個很陽光開朗的人,你愛笑,你敢愛敢恨,你沒有錯,是楚家人不配和你在一間屋子裡生活。”

楚昭昭看著許嶼的臉,不自覺入了迷。

“許影帝……”

楚昭昭叫了一聲許嶼,許嶼歪著頭看著楚昭昭。

兩個人捱得很近,楚昭昭感覺許嶼的臉就在他的眼前。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楚昭昭閉上了眼,然後湊近了許嶼,在許嶼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落下了一吻。

“昭昭你……”

許嶼瞪大了眼睛,他的唇上留下了一些酒味,他更加沒想到楚昭昭害突然間有這個動作。

“昭昭,你知道我是誰嗎?”許嶼顫抖著聲音問。

楚昭昭的手撫上了許嶼的薄唇,她傻笑著說:“我知道啊,你不就是許嶼嗎,你是影帝啊,這個我也知道呢。”

“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麼嗎?”許嶼激動地問。

只可惜,楚昭昭給不了他回答了。

“始作俑者”楚昭昭在沙發上躺下了,不顧許嶼的反應,她甚至還貼心地給自己蓋上了被子生怕著涼了。

許嶼的心撲通撲通跳的很快,他不知道這個吻代表著什麼。

【是她喝多了,還是她……】

許嶼不敢往下想,顫抖著手收拾完了客廳裡面的狼藉。

許嶼躲在了廚房,他不停回想著剛剛的感覺,甚至不停回想那個瞬間。

雖然許嶼沒看見楚昭昭的眼睛,但是許嶼總感覺看見了自己的內心。

這個猝不及防的吻讓許嶼淡定不下來,他更加不敢去客廳面對楚昭昭,儘管楚昭昭已經睡著了,還時不時發出傻笑。

就這樣,楚昭昭在許嶼家客廳的沙發上睡了一覺,而許嶼就這樣在廚房站了很久。

【那個吻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因為她喝醉了嗎?】

許嶼不停問自己,同時他又覺得奇怪,為什麼自己會那麼在乎一個喝醉酒了的人隨隨便便的一個動作,或者是一個帶有味道的吻。

或許是思緒亂了,許嶼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走向了陽臺,喝完酒後他就一直在陽臺吹冷風。

冷風沒有讓許嶼更加清醒,他反而覺得頭腦一片混亂。

許嶼透過陽臺看還在熟睡的楚昭昭,心跳又不自覺加快了。

“昭昭……”許嶼輕聲念著楚昭昭的名字。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兩個人就這樣一個人在客廳,一個人在陽臺過了一夜。

這一夜對楚昭昭老說有些痛苦,她睡得並不舒服,身上的被子也有些薄了。

對許嶼來說也很痛苦,他不停思考著那個吻是什麼意思,又不停問自己為什麼那麼在乎,同時喝完酒後冷風吹得他頭疼。

“許嶼……”楚昭昭伸著懶腰喊著許嶼的名字。

對於楚昭昭來說,她就是喝醉了,在許嶼家待了一晚,這也沒什麼,因此楚昭昭坦坦蕩蕩地喊著許嶼的名字。

可是許嶼卻感覺身上一激靈,不敢對上楚昭昭的目光。

“你在外面幹什麼啊?”楚昭昭推開了陽臺的門。

陽臺還是有些冷,楚昭昭不由得縮了起來,許嶼眼疾手快把自己的外套給了楚昭昭。

“這麼早就在外面吹風嗎,你也不怕頭疼,還有喝了酒還是別吹風啊。”

楚昭昭自然地接過許嶼給的外套,一邊穿衣服一邊說。

“對了,我不是說我喝就行了嗎,讓你別喝,我是不是說了這句話?”楚昭昭有些頭疼,她在盡力回憶著自己說過的話。

許嶼看了看酒杯,說:“你只記得你說了這句話嗎?”

“難道我還說了什麼別的嗎?”楚昭昭愣了愣問。

“你還記不記得你做了什麼?”

許嶼的語氣有些迫切,他是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我做了什麼,我總沒有脫衣服然後亂丟吧,我醒來的時候身上好好的啊。”

楚昭昭陷入了恐慌,生怕自己葬送了自己在許嶼面前的形象。

許嶼別過頭,沒再說話,心理的失落只有他一個人清楚。

“怎麼了,我在你家幹什麼了?”楚昭昭追問許嶼。

許嶼搖搖頭說:“沒有,我就是詐詐你,想知道你有沒有喝醉酒後做什麼好笑的事情。”

“冷死了,我進去了,你自己在這裡吹風吧,等會你頭疼疼死可別喊啊。”楚昭昭錘了許嶼一拳說。

許嶼沒覺得身上有什麼感覺,但是當楚昭昭想不起那個吻的時候,許嶼才感覺像被錘了一拳。

第一次有這種奇怪的感覺,許嶼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所作所為,他也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情緒。

許嶼拿起陽臺的酒瓶和酒杯回到了客廳,第一次覺得在自己家活動也是需要重新調整狀態。

“你今天沒工作嗎?”

楚昭昭喝著熱水,端著杯子問許嶼。

許嶼現在看不得楚昭昭再端著杯子了,自覺迴避了楚昭昭的目光。

楚昭昭還以為是自己哪有什麼不對,看了看自己的穿著,沒什麼異樣啊。

“許嶼,你怎麼了,我感覺你很不自然啊?”楚昭昭沒忍住,問出口了。

許嶼不知道該怎麼說,他還沒從那個吻中緩過勁來,儘管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

“你今天是不是有工作,你別錯過時間了。”許嶼轉著話題說。

楚昭昭覺得許嶼不是一點點奇怪,而是非常奇怪,湊到了許嶼身邊,開始了自己的大膽猜測。

“你是不是嫌棄我喝醉酒在你家待著了,還是我昨天晚上說了什麼錯話嗎?”

“當然不是。”

許嶼快速否認著,楚昭昭卻覺得真相就是如此,只是許嶼不願意承認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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