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莫老師：我和杜小姐，哪個好？
“你沒有給我肯定回答，是因為和那位杜小姐，沒斷乾淨？”
莫老師對我很好，也是我失意人生中的一道光，所以我不想說謊騙她，便把杜小姐跟我回家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後她拍了一下腦袋：“杜小姐恐怕是把你當猴耍吧？”
“還有，為什麼那麼神奇，為什麼我每次都來晚一步？”
這話我可不知道如何才是正確的回答，便只好靜默。
“大渝，你看著我的眼睛。”
我言聽計從看著莫老師，然後說：“你眼裡有眼屎。”
“去，少不正經，老孃出來特意在鏡子前畫好久的妝，不可能有你說的東西。”
“我的眼睛美嗎？”
“很美。”
“我美嗎？”
“全校公認。”
“我不要什麼全校公認，我現在只要你公認。”
“關於你的顏值這一點我從沒否認過，不然咱們也不會曖昧。”
“我和杜小姐誰更美？”莫老師看著我問，我正準備閃躲，她說：“別躲，快說。”
“都美，各有千秋？”
“各有千秋，快說說我和她誰是千，誰是秋，說不好今天飯也別吃了，除非你答應跟我結婚，從此忘了那個女人。”
我想不通，這兩個女人有病吧？是不是串通好的？
幾乎幾次都是按順序在我生活裡來回，這讓我怎麼選？
杜小姐當然是愛的，很愛，不然也不至於每一次都甘拜下風。
莫老師呢？不可能只是感謝，也是有愛的，曾經因為低谷期跟她曖昧，後來走出來了。
也曾正視我們的感情，可總覺得八字沒一撇，我也真想過和莫老師在一起。
我太糟糕了，不會同時愛上兩個女人吧？
雖然男人都有左擁右抱的皇帝夢，可法律不允許啊，法律允許國家也不允許。
莫老師打了個響指，像是看到我腦子裡的小九九一樣：“你別跟我講成年人不做選擇，都要這種屁話，我怕你不行。”
‘不行’兩個字在我腦海中來回飄蕩。
“先不吃飯了，關於我行不行這個問題，有必要跟你深聊。”
說罷，我拉著莫老師就往酒店去，她沒有拒絕。
半小時左右過去。
我們躺在一張床上，莫老師抱著我，說：“大渝，看來老了幾歲，跟當年比，弱小了。”
“歇一會兒，我還能秀。”
“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你歇一會兒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莫老師總給我那種衝動感，靠近她就有那種想法了，這女人比妖精還妖精。
她躺在我懷裡，說道：“你這屬於再次堂堂正正白嫖了，所以你要負責嗎？不負責我就讓叔叔來抓你。”
“到時候你進去三年五年的，出來了，家裡妻子兒子等著你。”
“莫老師，你這人怎麼那麼勾人，我是一點把持不住，你怕不是網上買了些什麼道具水吧？”
莫老師得意的用腦袋在我胸口蹭了蹭：“小樣，關鍵只是我想不想拿捏你。”
我就吃莫老師這一套，擋都擋不住的喜歡。
之所以叫莫老師，其一是因為她是教育學院的，其二，我曾經也是個青澀的男大，莫老師帶我看的手機影片。
還是她安裝的影片，我偶爾拿她手機，又找不到，這簡直太神奇了，我不清楚她怎麼做到的。
“好了，你也證明了，那你說說，我和杜小姐到底怎麼個各有千秋法，說不出個一二三，今天我讓你扶牆而出。”
面對莫老師的‘威脅’，我只得認真思考，哪怕這兩人的順序，都不能有紕漏。
兩人在我心中的位置，實在真的很難排，她們各有各的好。
我似乎把愛均攤了，這種情況下，我承認自己有點渣，可在誰面前就先說誰，這個道理我懂。
“莫老師呢，首先必須是顏值高，身材傲人。”
“死樣，我這外在，自己都喜歡，更何況別人，說點內在的東西。”
“莫老師是我生命中的一道光。”
她沒有再插話，認真看著我，我只能儘量將她的好說出來，還要記一下總共說了幾個。
到杜小姐的時候，不能多說，也不能少說，至少給她倆一種勢均力敵的感覺。
事實也是如此，他們在我心中，沒誰最好，我或許都愛她們，或許都不愛。
當我越想去鑽研這愛與不愛的時候，發現它高深莫測，玄之又玄。
到底什麼是愛？
莫老師見我說完那話之後一直在醞釀，便拍了一下我，催促：“趕緊的，不要自己放慢速度，時間變長了就覺得是自己厲害。”
“你總時刻在跑高速，莫老師。”
“車技槓槓的，別給老孃轉移話題，趕緊的。”
“和你在一起，我覺得無比的放鬆，不用端著，就是能做最真實的自己，就好像我們像是彼此一樣，互相理解。”
“這是感覺方面，有這種感覺已經能戰勝好多了，再說其他的話……”
“我們話題多，能聊到一起，一樣的星座，一樣的興趣愛好。”
“跟你在一起就兩個字，舒服，很舒服。”
“杜小姐和我，誰舒服一點？”莫老師冷不丁問出這一句話，我差點沒被自己口水噎死。
“我指的是感覺，相處的感覺……莫老師，我覺得你這些年功力見長啊，是不是偷偷提升學位了？我怕不是得叫你一聲莫教授。”
“我認真的，我很在乎這個，我指的是全部方面。”
莫老師的追問讓我再次無語，這種問題我怎麼回答？
見我為難，她說：“我是你的一道光，長得好看，身材好，有共同話題，相同星座，舒服，就沒了？行，我暫且承認這幾個點吧，那你說說讓你念念不忘，總讓你要生要死的杜小姐。”
“我倒想聽聽你口中的她，能把你迷得神魂顛倒，是不是長著三頭六臂？”
“你最好別第一句話就說你跟她先認識，別跟我講什麼出場順序，這都是騙人的言辭。”
“男男女女都是這個說法，都被用爛了。”
“誰都講著出場順序多重要，可轉頭還不是叫別人寶貝，杜小姐曾經跟你講過吧。”
“說出場順序很重要，我以前拒絕別人的時候也是用過這個藉口的。”
“所以出場順序狗屁不是，下面你就展開說說，杜小姐到底是個什麼鬼。”
莫老師的話太具有攻擊性和針對性了，我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