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絕不是簡單的繁衍工具,更是對男性所缺失的品質的一種補充。

這句話站在男性角度可以說,女性角度當然也可以說,就是性別的替換而已。

從前活得謹慎,沒有把自己喝醉過,可最近卻老是這樣,我想這樣的事情以後只多不少。

如果自己從來就是一個人,那就自己造孽,自己收拾,可如果身邊多了好的另一半,她儘管可能心裡有怨言,但一樣會幫忙處理。

那麼,似乎也不那麼傷感狼狽了。

看著忙前忙後的杜小姐,我好像激發了自己潛藏的真心,竟然情不自禁緊握她的手,看著她,說:“那麼多年是我沒本事,還是那麼愛你。”

杜小姐先是一愣,然後說:“行了,我知道的,你喝多了,趕緊睡吧,我的大老闆,明天你可還有工作。”

“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有一個公司,二十多號人都得靠你吃飯咧。”

我問出了困擾自己心裡很久的疑惑:“原本好端端的迴歸平行,為什麼你又回來了?這一次你什麼時候走?”

杜小姐一邊給我蓋被子,一邊說:“天塌下來我也不走,因為我比你愛我更愛你。”

“以前是愛錯的方式,這一次回來,我會用咱們都舒服的方式相處。”

“你真的愛我嗎?”

她給我蓋好被子之後坐在床邊,陪著我,說:“女人當然也是更偏向於浪漫主義的,可在歷史中,女人因為浪漫主義而被辜負傷害的並不少。”

“你想想我們以前學的《氓》,還有《孔雀東南飛》,她們最後都沒有好的結局。”

“沒有腦子的女人不會辨別什麼樣的男人有潛力和真心實意,所以一次次被騙。”

“被騙多了,她們就只看物質條件,真心與否並不重要,只要能讓她看到物質就行。”

“一般女人不聽大餅,她們只想要實際,你講一千一萬遍愛她不如送她一個包,一塊表或者一輛車,這些東西在手,她們陪你演戲。”

“普通女人就想著跟一個有錢人在一起,以後生活會好,所以她們只看男人給他們看的餘額,哪怕人家不願給她們花也願意。”

“因為她們貪圖更大的,但往往這種輸得更慘,最後說這個世界都沒有好男人了。”

“當然了,女人也不全是靠男人的,也有著努力自力更生的,那樣的女人一般男人追不到。”

“尤其那些事業有成的女人,她們幾乎不相信愛情。”

“如果一個不依靠男人就能活得很滋潤的女人回來找男人,除非她年輕時心中有遺憾,除非她深愛著那個男人,不然她不會回頭的。”

“還有一類女人,家庭富足,你給她帶來特殊的記憶,身上的某種品質吸引你,那她就心甘情願跟你在一起了。”

我閉上眼睛,杜小姐沒有在說話,她興許以為我睡著了吧。

給我蓋好被子,她好像在處理我剛才吐過的環境,之後關燈出去。

剛才杜小姐所說的女人好像包含了所有型別的了。

她自己是事業有成的女人,因為遺憾,心中有愛,所以來到我身邊,想拯救這個腐爛不堪的我。

莫老師是不愁吃穿的千金,是我給了她特殊記憶,被我某種品質吸引,所以留下陪我,只是單純陪我。

還有就是牡丹,她屬於只看我給她帶來什麼的女人。

選擇一個結婚物件還真是一項改變命運的投資,因為我沒有資本,所以不敢投資,暫且先等等吧。

杜小姐也好,其他女人也罷,她們都不希望自己的丈夫一事無成,莫老師或許例外,可她這樣的反而不安分。

並不是水性楊花,而是不受管教,自我意識強,有時候甚至自私,只要一不順她的心,好像就能馬上離婚的人。

離婚當然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可我們有家庭,有父母子女,離婚對他們來說都算是一種折磨,我母親老了許多,不能讓她為我操心那麼多。

不知不覺中我睡過去了,還做了個夢。

我的夢總是那麼的奇怪,夢中有兩個碎片,一個黑色,一個白色。

黑色碎片中我成了富可敵國的人物,無視生命,踐踏女人,利用規則造富。

因為我窮怕了,不想再窮,所以我竭盡所能搶奪任何機會,不給那些抓住機會的個人企業機會,為了不被替代,我無所不用其極。

我將自己的心挖出來,那是一顆黑色的心,將利己主義做到了極致。

白色碎片中的我在社會中摸爬滾打,卻總是被打壓,錯過各種機會,身邊女人一個一個離開。

就連母親,她都覺得是我爛泥扶不上牆,她也從我的世界消失了。

我將自己的心掏出來,紅色的,不過這紅色已經漸漸透明,因為我老了,最後油盡燈枯。

從夢中醒來,我便沒了睡意,自己也醒了酒,本身也倒不是多醉,只是難受而已。

凌晨四點。

我從床上下來,輕手輕腳開門,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著偶爾路過的車輛,我會去想:那些一直在路上的人,他們會嚮往家嗎?

看到亮著的燈光,他們是否會多看一眼?

我開啟電腦,在系統上看著小安所在部門的工作。

已經有幾對戀愛物件匹配著了,就等著顧問部門給他們安排見面。

他們所在見面地點是跟公司合作的,他們消費公司就有提成,這也是公司盈利途徑之一。

這盈利途徑還是小安給出的主意,糜爛的年過完,他好像真的變了,變得很靠譜,一心都在事業上。

杜小姐晚上七點就醒了,見我坐在沙發上,她走了過來:“今天怎麼起那麼早,不多睡睡?”

我拉著她的手,很冰冷:“不是剛醒嗎?你的手怎麼那麼冷?”

“我是律師,不是醫師,我也不曉得,反正我又沒病,不會是以前那個無情無義的杜小姐回來了吧?”

“以前你牽我的手總是冷的,鬧矛盾的時候你說我是冷血動物。”

我拉著她的手給她捂熱:“過去的事情你還記得呢?”

“怎麼不記得,你說我冷血,有時候我覺得你絕情,明明就可以哄一下,你非要跟我講道理,你跟女人講道理遲早會輸的。”

杜小姐坐下,我捂著它手玩笑著說:“今天咱們起太早了,要不要罵一架,緩和一下氣氛?”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純陽龍體的我,從地球殺到神界

神小七

甜寵副本之小祖宗只想賺錢

霽禮

經商大宋

墨白1677

簽到雙生武魂暴打鬥羅大陸

系統的君

微風心動

郄綾風

涵錦熙的新書

涵錦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