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兩個的架勢就像是,不打死一個,就不會罷休一樣,但就在我們兩個打著打著,在大樹的下方突然傳來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我跟谷柔正打著就沒有分心回頭去看

,但是心裡也感到一股莫名的不安。

在我上方的谷柔明顯是發現了,我身後有什麼東西,但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出聲,我們兩個就突然被身後的一個東西,狠狠的給打下了大樹了!

“啊!”

“啊!~”

這一次墜樹的感覺跟上一次的差不多,都是猛然間就被打下去了,只是這次的我運氣比上一次差了一點,在摔下去的時候,把腳給摔傷了。

“哎呀臥槽!老子的腳好像斷了。。。”

我被摔下的位置,是之前被我削了腦袋的那個乾屍的身邊,身上別的地方都沒有傷

,就是偏偏左腳在落地的時候,一歪就撞到了大樹叉上,然後就好像骨折了。

谷柔也落在了我的身邊,她一聽到我痛苦的呻吟聲,就馬上爬了過來,一臉緊張的說:

“小六,你沒事吧?!”

谷柔的這句話一說出來,我跟她兩個都愣住了,我們之前在樹上的時候,明明還是想要殺死對方來著,但是在這個時候,為什麼這時心裡,會在為剛才所做的事而感到後悔?

谷柔望著我的臉,一下子就哭了,她的眼淚就像關不上的水龍頭一樣,“嘩啦啦”的往外流,她谷柔一邊抹眼淚,一邊說:

“怎麼會這樣?我們怎麼會變成這樣?我之前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呀,為什麼要跟你打架呀,我們明明是那麼的在乎對方的呀。。。”

聽到了谷柔的這話,我也不由自主的流眼淚了,我也是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想要殺谷柔,明明是她想要什麼,我都會給她的,我怎麼會有想要跟她搶靈石的想法呢?

我躺在地上,抱著谷柔哭,哭聲中充滿了後悔,雖然我一個大男人是不應該哭的,這樣會有損形象,但是我還是忍不住了。

我哭著哭著,忽然就不哭了,因為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我們好像是在大樹上才會有這種自相殘殺的跡象,但是如果不在樹上了,就沒有這種想法了。

我記得上一次上樹也是有過這樣的想法,我和劉傑反目了,谷柔也跟劉傑打架了,但是在最後我們掉下來後,就都清醒了,只是劉傑他死了。

這次也一樣,我們在大樹打要死要活的,要不是被後面的東西給打下來

,估計現在還在打著呢,只是我們為什麼一在大樹上就會這樣呢?難道是這大樹有問題?

一想到了是不是因為大樹的問題,才導致我們這樣,我就馬上將我所想到的問題都告訴了谷柔。

谷柔抹了一把臉的淚痕,想了想說:“你分析的好像還挺對的,我們的確是一上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想法也不同了,看來這大樹真的是有問題了。”

大樹已經被我們確定是有問題了,因為我們一但爬上了樹,就會有想要搶佔靈石的念頭,互相成為仇敵的行為,但是如果不上樹,我們又該如何出去呢?

我想來想去,導致我們變成這樣的因素,應該就是上樹時聞到的那股淡淡的氣味。

因為我每一次發生心理變化時,好像都是在聞到那股氣味後,才會突然改變心裡的原想法,變得如此的暴躁。

只是,只要一旦爬樹了,聞到樹上的那股味道是在所難免的,我們又沒有防毒面具什麼的,谷柔可以不呼吸,但是我不行。

所以最後,我們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我們決定分開來上樹,一個在前頭,一個在後面,相隔不會太近,這樣就算是要打起來,也隔遠了沒法打。

商量好了,我們就準備上樹了,我讓谷柔先上,因為我想到了,谷柔先上樹的好處就是

,她爬的比我快,而且谷柔本來也就是為了靈石而來的,先上去就能先得到靈石,我不能再讓自己去跟她搶靈石了。

看到谷柔爬上樹有一段距離了後,我就從衣服上撕了一片破布下來,然後把它當成口罩,綁在臉上把自己的鼻子捂了起來,就開始往樹上爬了。

在爬樹的期間,我暫時聞不到之前的那種氣味,不過倒是遇到了幾個中途襲擊我的怪物。

有個乾屍怪物是跟在我屁股後面爬的,也不知道它是不是受了大樹的影響,從一看到我,就開始追著我攻擊。

我在爬樹的時候,它就一直用兩個已經沒有眼珠子的窟窿眼眶盯著我,喉嚨裡面也不斷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也不知道它是在氣憤我爬的比它快,還是餓了想要吃了我。

我知道乾屍怪物在下面跟著我了,就立即加快速度爬樹,只是這時洞口外面,又突然吹過來了一陣很大的風,樹枝上掛著的骨頭們隨著風的吹動,就互相碰撞,發出了“砰砰砰~”的聲響。

骨頭一旦開始動作,我的動作自然就被影響受阻,速度也漸漸的就慢慢了下來。

後面的乾屍怪物在發現我動作慢了,就馬上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的爬到了我的身後,要攻擊我。

我彎著腰正用手撥開前頭的骨頭,艱難的爬著樹,然後就突然感到了身後傳來一絲異樣,只是還沒有等我回頭,左邊的腳脖子就被一個冰冷的爪子給抓住了!

我的腳被抓住了,頓時就感到心頭一跳,立馬低頭看向底下。

只看到那個乾屍正仰著一張乾枯到皮包骨的臉,用兩個空洞洞的眼眶望著我,抓著我腳脖子的那個跟爪子,也在漸漸的收力要將我往下扯。

“靠!你大爺的趕緊給老子放開!”

我的腳被幹屍抓的疼死了,估計都已經有勒痕了,我在慌忙之中用手扶住了樹幹後,就直接一腳狠狠地蹬向乾屍的那張乾巴巴的臉!

乾屍被我蹬了臉,也沒有馬上鬆開抓著我腳的手,我只看到它的臉被我給蹬的歪了一點,扶著樹幹的另一個手也動了一下,同時也感到抓著我腳的那個手,力度鬆開了一點。

我一看到乾屍爪子鬆動了,就馬上再接再厲的又給了它幾腳,直到把它的臉跟肩膀的骨頭,都好像踢碎了,乾屍才將手完全鬆開。

乾屍鬆開爪子後,我就馬上抓著一根樹藤,彎腰下去一點,對著幹屍抽出了刀,“唰”的一下就把它的腦袋給削了。

乾屍被幹掉了之後

,我的後面暫時也沒有別的東西了,於是我就就馬上轉過身繼續往上爬。

我在爬行的途中,頭頂上又吹來了幾次大風,我好像又聞到了一點點的那個氣味了,不過這次我好像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也沒有感到什麼不適,可能是這次聞到的味道不多吧,看來用衣服破布來做口罩還是可以的。

“嘭!嘭!”

“嘭!嘭!嘭!”

只是我在爬行沒有多久,頂端上又掉下來了好幾個怪物,我光著是聽著它們掉落下來的聲音,就覺得非常的惱火了,不用猜想,也知道它們很快就會跟在我屁股後面攻擊我了。

很快,底下就追上了來兩個人身蛇尾怪物

,和兩個昆蟲怪物,還有一個乾屍。

它們爬行的動作很快,特別是那個有蛇尾的,尾巴一卷樹幹就爬上來了。

我發現怪物們上來了,就抬頭往頭頂上望了一眼,離我有一段距離遠的谷柔,在看到谷柔一路順暢無比的爬行著,就微微的安心了一下。

我在傍邊找到了一個可以坐的大樹叉,然後坐在上面等著怪物來攻擊我。

首先對我發動攻擊的是那個有蛇尾巴的怪物,它白著一張陰森的臉,露出獠牙用手抱住樹幹,就開始甩著大尾巴啪打我了。

我看到怪物攻擊我,我也不閃躲,就坐在樹上不動,等到它的大尾巴甩過來的時候,我就撐著樹杈一翻身就躲過了大尾巴,然後手腕一翻就將手中的刀扎向了蛇尾巴!

怪物的尾巴被刀扎住了,就吃痛的大吼了一聲,然後奮力的要掙脫開我的刀。

我緊握刀柄,壓重力度,沿著蛇尾,一路橫著劃下,很快,鋒利的刀就“咔嚓”的一下,就把怪物的蛇尾巴給砍斷一小段了!

“啊!~”

怪物被我砍斷了尾巴,就怒嚎了一聲,緊接著那雙酷似人類的手就快速的爬向我,它想要用手來抓我!

我把怪物的尾巴砍斷後,就不再坐在樹杈上了,扶著樹幹站起來,等到怪物爬過來後,就突然捏著法訣念出了定身咒:

“天地合一,萬法歸宗,乾坤借法,呆若木雞,定!”

自從在進入了這個地方後,我就已經感到自己靈力跟谷柔的一樣,都被壓住了,靈力有點難以使出,就像這次念定身咒也是,我都有點擔心咒語會不管用。

不過好在定身咒還能用,那個怪物很快就被我給定住了,只是它一旦不再動作,那麼自然也就不再能爬樹了,所以它在被定住的下一秒後就“嘭!”的一下摔下了樹底下。

在人身蛇尾的怪物摔下去後,我看到其他的怪物也還在“簌簌簌”的往上爬,就感到有點頭疼,於是就再次靜心凝神的念出了控火術。

“天火淨身,浩氣長存,三燃三熄,赤火梵天。敕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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