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正想要說點什麼,就聽到井底下傳來了孟酒的聲音,他說:“井裡面什麼都沒有,你們快把我拉上去吧。”

我們本來還以為這口井裡面會有什麼通道或者機關,結果孟酒說,這個井裡面什麼都沒有,這個情況讓我們感到很失望,只好趕緊把孟酒給拉上來了。

孟酒上來後就拍著一臉失望的石頭的肩膀說:“唉,其實井裡面不深,但是也沒發現有什麼通道,就是一個普通的枯井而已。”

石頭也嘆了一口氣說:“唉,這可怎麼辦啊,我們要被困死在這裡嗎?”

陳麗更是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看著我們,她帶著哭音說:“怎麼辦?我不想死在這裡,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要怎樣才可以出去啊?”

我知道陳麗應該是快要被這段時間遇到的事給整崩潰了,本來看到了一口井,還以為有希望可以出去,結果這口井居然只是一個普通的井,根本就不能讓我們出去。

看到大家這樣我心裡也很難受,可是又找不到辦法出去,只好安慰大家說:“不怕,我們再找找吧,說不定還會有別的出口,不然我們就自己打洞挖地道出去好了。”

孟酒聽了就點點頭說,:“這邊我們也已經找過了一遍了,除了這個井什麼都沒有找到,要不我們就回去之前的那個假山那邊吧,哎,對了,小六,既然你走了過來找我們,那個殭屍也應該死了吧。”

聽到孟酒這樣問,我就把剛才的事改編了告訴他們,因為我不能把谷柔的事也說出來,我說:“那個殭屍可猛了,剛才還打破的棺材跑了出來,不過最後還是我燒死了,還燒成了黑炭。”

陳麗一聽到我這話也就連忙跑到我的身邊關心的問我說:“它居然還打破了棺材出來了,那小六你沒受傷吧?”

我看到陳麗被我吸引了注意力,不再那麼難過了,我也就指著自己的脖子笑著說:“還好我命大,就是被掐了一下脖子,不過也沒傷著我。”

陳麗聽到我這樣說就抬頭看向我的脖子,她睜大眼睛驚訝的說:“天啊,小六你的脖子上都青紫了,那時候一定很痛吧。”

聽到陳麗這樣,其他人也看向了我的脖子,石頭跟孟酒都叫我趕緊搽藥,說脖子都青紫一圈了。

其實我早就猜到了會這樣,因為那時被殭屍掐著的時候,脖子就已經是快要被掐斷的感覺了,等它鬆手的時候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痛,不過那個時候我看到谷柔受傷了也顧不上了脖子,然後,再到這裡來找他們的時候,就覺得脖子越來越疼了。

在回到假山那邊的路上,陳麗擔心著我脖子上的傷,一路上都催促著叫我趕緊搽藥,石頭也說我那個脖子看著挺嚇人的,我也就把藥酒拿了出來給自己上藥了,藥酒擦在脖子上有一種清涼的感覺,讓我感到整個人都清爽了不少。

等我們回到假山那一邊的時候,就開始在棺材底下,還有假山附近找出口。

我和孟酒都懷疑那個棺槨有問題,所以就去翻那個棺槨底下,只看到底下是鋪了一層厚厚的布料,看起來只是讓屍體躺的舒服一點,孟酒把那個一層布翻了出來,然後敲了敲棺底,發現裡面是實心的,並沒有通道。

石頭看著我們的動作然後就說,“要不要把棺材整個給拉出來呀?下面底下會不會東西呢?”

棺槨原本是被鑲住在假山底下的,孟酒聽了石頭的建議就打算要拿工具把棺材給整個挖出來,我也拿著刀準備要幫忙,結果還沒開始動手就被老教授給叫住了。

老教授摸著那個棺材邊的那些圖畫,然後指著其中的一個圖案對我們說,:“先等等,你們來看看這個。”

老教授指著那一個圖案是一個凸出來小小的圓形案,上面的花紋有點複雜,顏色也跟別的圖案不一樣,看起來顏色比較深沉一點。

我看到那個圖案就想到了之前那個大鼎蓋子的機關,然後就說,:“看看能不能把它按動或者扭動,說不定是個機關了。”

我說這話的時候手已經伸到那個圖案上去了,結果我一把手按上去,那個圖案就被我按下去了,然後那個棺材底下的假山就自動的移開了,下面露出了一個通道。

我們一看到了那個通道出現了,頓時也很興奮不已,雖然不能確定這個通道是不是就是出口,但是總比我們什麼都找不到的好。

通道里面可以容下兩個人拼排走,裡面黑乎乎的還有一道石階梯,孟酒打著手電就要往下走,他說:“我來打頭陣吧。”

通道里面的石階很短,我們跟著孟酒走進去,只是走了五六級就到了底下,然後發現我們又走到了一條墓道里面,我們一直往裡走,墓道非常高,非常宏偉,一塊塊大石頭壘出墓道,墓道頂部上還刻有圖案,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圖案,而腳下的石板上也有圖案,是之前看到餓鬼的盛宴圖,不過我們看到了那些圖案都不敢多看了,因為害怕會跟之前一樣,陷入幻覺,還有可能會有餓鬼跑出來請我們吃生肉。

墓道往前延伸了很久,然後出現一個直角,突然往左拐,又延伸了很久,繼續往左拐,然後又延伸了很久,我們就看到了一個往上走的石階梯。

老教授看到了階梯後就說,:“這裡怎麼就跟個螞蟻地道似的,轉來轉去,又上又下的。”

我也覺得這個墓道跟螞蟻窩很像,轉來轉去的挖,這個得花費多大的工程和人力啊。

孟酒又帶頭帶著我們爬上了石階梯,這次的石階很長,我們越走越高越走越高,然後等我們走完了那個石階後,發現上面還是一條墓道,我們站在墓道的中間,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往那邊走了

我看了看左邊,好像看到左邊的盡頭那邊有一絲亮光,然後就指著左邊跟其他人說:“大家快看,左邊前面是不是有亮光啊?那邊會不會是出口?”

我這話一出,大家也看向了左邊,然後石頭就說:“那邊好像是有光呀,走,我們走左邊吧,反正在這裡也不知道走哪裡。走有光的那邊好了。”

我說:“對啊,說不定那邊就是出口呢。”

說著我就先帶頭走了,然後其他人也跟著我一起往左邊走。

左邊的那一個墓道的不算長,等我們走到盡頭的時候發現光的來源居然是頭頂上面的一個盜洞,那個盜洞不算很高,大概只有一米多高而已。

孟酒拿手電筒往上面照了照然後說,“這個應該是人為所挖的,我覺得從這裡應該可以出去吧,來,我們爬到上面去試試。”

孟酒說完後了,然後就蹲下來看了看我,再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我也立馬會意,然後扶著牆,踩上了他的肩膀,然後往那個洞口上面爬。

等我爬上那個洞口後就發現原來那個洞口也是在一條墓道里面,但是那個墓道的出口就在旁邊,看來是挖洞的人進入了這個墓道里面,然後在墓道里面挖了一個洞,再打通到我們所在的那個位置裡面去的。

看到這樣的情況我就把這個情況告訴了大家,然後再一個一個的把其他的人給拉了出來。

等我們全部都爬出了那個洞的時候,就走出了那個通道的出口,出口外面就是沙漠的海洋了。

不過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只見整個沙漠都被月光溫和的灑滿了,那個景象實在是太美了,我們歡天喜地的在出口外面的沙地上歡樂的歡呼蹦噠,因為能活著走出來重見天日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由於晚上的溫度實在是太低了,我們還是鑽進了那個通道里面過夜,打算白天的時候再啟程回家。

我們的帳篷睡袋什麼的已經丟了,所以當晚,我們都是直接睡在地上的。

只是我在睡覺的時候,又發生了意外,我睡著睡著突然就覺得腦袋眼睛發熱發疼了,然後我迷糊之中好像做了一個夢,我居然看到了谷柔滿臉淚痕的對我說:“小六,對不起,我可能以後都不能再陪伴你了,我如果離開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

我看到谷柔的哭那個樣子就感到很心疼,我就想伸手去拉住她,想要哄她別哭,可是我卻發現自己抓不住她了,谷柔已經完全變成了透明的樣子,我已經無法碰觸她了,然後我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谷柔,全身慢慢的變得越來越透明,最近漸漸的消失了,這個畫面看得我渾身冰冷,心痛的無法呼吸,我不由自主的痛苦的大喊出聲:“谷柔!”

當我大喊完了後,猛地就清醒了過來,然後自己眼前的畫面也瞬間消失了,我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身邊躺著的是石頭,石頭已經在我身邊睡的跟豬一樣了,我坐起來感覺自己臉上溼溼的,然後就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我發現自己居然滿臉的淚水跟冷汗,我手忙腳亂的爬過去翻揹包,然後把那個裡面有谷柔的小銅鏡給翻了出來。

可能是我的動作太大了,把石頭給吵醒了,石頭伸手抓了抓屁股,迷迷糊糊的看著我說:“六子,你幹嘛呢,大晚上的不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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