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有個身穿華服的青年公子正在欺辱一名少女。

聽到少女要喊非禮,青年公子不僅不怕,縱色過度的蒼白臉龐上反而湧起一抹潮紅,更加囂張得意:“叫啊,你叫的越厲害,本公子越興奮呢!”

在他身邊,還有四個人高馬大的扈從,皆是佩刀在身。

周圍不是沒有行人路過,只是一瞧這架勢,傻子都知道,這青年肯定大有來頭,不是他們能得罪得起。

紛紛避之不及。

“無恥!”

少女玉手朝青年臉頰扇去。

熟料青年反應更快,輕鬆將少女手腕抓住,目光侵略的從少女臉蛋一直往下,嘿嘿笑著:“還是個烈女,本公子就喜歡你這樣的,在床上更有徵服感!”

面對青年伸來的魔爪,少女嚇得花容失色。

父母前些時日外出,她便偷偷從府中溜出來遊玩,誰料遇到這麼個登徒子。

有人將巡城的官兵招來。

為首的軍官一眼就認出了少女身份,馬上吩咐手下上前救人,並且報出少女的名號:“這位是甄家的三小姐,甄鈺。”

“你知道我是誰嗎!”

青年渾然沒將官兵放在眼裡,將聲音拔高:“家父韓馥,乃是朝廷新任命的冀州牧!”

聽到這話,在場所有人臉色一變。

州牧!

這可是一州之地的真正掌權人。

不管是內政、還是軍事,一切都是州牧說了作數。

隨後,青年的目光落在少女身上,嘖嘖咂巴起嘴:“甄家三小姐?原來父親讓我求娶的人就是你啊!”

“正好,反正咱倆早晚是夫妻,今天就讓我嚐嚐鮮好了!”

說完,青年一個眼神示意,四名手下立馬過來抓住甄鈺,帶往所居住的驛館。

見此情形,軍官左右為難,思前想後,還是硬著頭皮過來勸諫:“韓公子,這怕是不妥!”

冀州牧雖然執掌一州,但韓馥畢竟新上任,勢力遠不如在這裡盤踞數百年的甄家。

要是讓甄家知道,自己眼睜睜的看著甄鈺受辱而無動於衷,他這個巡城官怕也是幹不長了。

韓勇仗著老爹的名頭,平日裡囂張慣了,反手一巴掌甩在軍官臉上:“你算老幾,也配與本公子討價還價,滾蛋!”

軍官捱了一巴掌,心裡窩火萬分,卻不敢有任何反擊。

訕訕站在一邊,打算等韓勇走後,就立馬派人去通知甄家。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響亮的叱罵聲傳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惡徒竟敢調戲良家,還有沒有王法!我答應,我老大也不答應!”

眾人目光齊齊望去。

不遠處,一個十三四歲的清秀少年雙手叉腰。

在他身旁,站著個高大挺拔的男子,估計是這少年的護衛。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插手本公子的事情!”

韓勇趾高氣昂,瞅上一眼黃天,又順帶瞥了眼身旁的陸厲,兩人衣衫樸素,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鄉巴佬,根本沒放在心上。

即便大有來頭又如何。

在冀州這片土地上,爹老大,我老二!

韓勇就是這麼囂張。

一旁罰站的軍官見了,也是暗自搖頭。

雖然很不爽韓勇的囂張跋扈,但韓勇作為冀州牧的兒子,誰也得罪不起。

而且替人出頭需要實力,這個一看就是愣頭青的少年,這回怕是要遭殃了!

囂張的人黃天見得多了,面對韓勇的發難,他當即擺了擺手:“這話你可說錯了,不是我要插手,是我老大看不慣你!”

黃天轉身就把陸厲賣了出去。

“你這傢伙!”

陸厲面有慍怒,黃天就跟西遊記裡的猴子似的,回回出頭闖禍的是它,留下的爛攤子卻要自己來收拾。

“就你這模樣,還當人老大!”

本以為黃天是正主,沒想到旁邊這個大個頭才是。

韓勇語氣不屑,衝陸厲勾了勾手指,然後指向腳下沾灰的鞋子,頤指氣使:“滾過來給本公子把鞋舔乾淨,說不定本公子心情好,還能放你一馬!”

“老大,他這麼侮辱你,是可忍孰不可忍也!”黃天趁機拱火。

陸厲不為所動。

韓勇瞧見,陰陽怪氣說了起來:“怎麼,本公子說話不好使是吧!”

“來人,去把他揪過來!”

在韓勇命令之下,一名扈從大步走到陸厲面前,伸手就拽陸厲衣服,想要將其強行拖走。

此時,陸厲出手了。

僅僅只是一拳揮出,便將此人打倒。

隨即腳下箭步衝了過去。

黃天在後面看戲,高興地拍手直呼:“老大威武!”

順便一腳‘不經意’踩在地面的扈從手腕,疼得這個倒黴的壯碩大漢嗚呀直叫。

“喲呵,還是個練家子!”

韓勇笑了,渾然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哪怕見到陸厲衝來,他仍絲毫不懼,身旁幾名扈從可不是擺飾品,全是府內經過嚴苛訓練出的精銳之士,對付尋常人,以一敵十完全不在話下。

然而,僅僅只是片刻眨眼功夫過去,韓勇就再也笑不出來!

那些看起來孔武有力的扈從,在陸厲面前猶如紙糊的一般,還沒過上兩招,就全都躺在了地下,捂著胸腹各處,蜷縮痙攣地發出痛苦低嚎。

輕鬆收拾完幾個扈從,陸厲完好無損的走到面前。

相較於韓勇的震驚,甄鈺眼中泛起異彩。

本以為今日難逃魔掌,卻又忽然之間柳暗花明。

莫非是老天爺聽到我心中祈禱,特意派下的英雄嗎?

少女對危難時刻出現的俠士,總是心懷好感。

何況眼前的男子身材挺拔,面容神俊,一下就戳進了她的心巴。

少女情懷總是春。

哪個女子在少女時期,沒有憧憬過英雄救美時的場景?

站在韓勇面前,陸厲還未動手,僅僅只是眼神凝視,韓勇就已經是嚇得踉蹌後退,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得意。

隨後,陸厲從一名扈從腰間嗆啷拔出佩刀。

刀身在陽光折射下,熠熠生輝。

“你要做什麼,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啊!”

見此情形,韓勇著實嚇壞了,急忙將父親韓馥搬了出來,色厲內荏:“我父親是冀州牧,我要是少了一根頭髮,他都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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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yjai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