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妗說的對，其實你和書意的事情，確實是一個……就是越早知道越好，你懂我在說什麼。”孟昊昀也贊同了劉妗的話。
“如果說她只是個普通的前任，也就算了，眼不見為淨，但是現在她成了弟妹，經常可以見，也是蠻尷尬的，你和嘉許還是要溝通好……”
“孟昊昀你行了，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哪裡是我前任，我們沒有交往過，只是一起長大而已……”高霍凌無語的伸手撐住額頭。
“行了，你們別說了，我們自己會溝通的。”高霍凌沒有想到，丁嘉許會那麼介意紀書意。
以前沒有發現，現在這種感覺越發的強烈。
“其實這也是好事啊，因為她愛你，才會那麼介意，高律師，我聽孟律師說，你和嘉許結婚前，你還是……那個……”劉妗偷笑了起來。
“哪個？”高霍凌皺眉，立刻又明白劉妗的意思了。
他扭頭瞪著孟昊昀。
“你瞪我幹嘛，是處男就是處男嘛，說明你單純，不管你以前跟紀書意怎麼摟摟抱抱，你的第一次給了你老婆，這點不能賴吧……”
孟昊昀說的很坦白，但是高霍凌卻覺得有那麼幾秒想要煽死他的衝動。
“你給我閉嘴……”高霍凌抬腳就給了孟昊昀一下，希望他閉嘴，但是他沒有打算那麼做。
而且又問了起來：“這有什麼，我要是處男我也很驕傲……”
“滾……”高霍凌厲聲的打斷了孟昊昀的話。
“哈哈哈……”孟昊昀卻肆意妄為的笑了起來，“你啊你啊，完蛋了……”
“第一次看你那麼緊張，我們第一次上庭的時候，你也不這樣啊。”孟昊昀說著，伸手一把摟住了高霍凌的肩膀，哥兩兒好的樣子。
“我問你個問題啊……你當著我們的面，老實說，我們保證在嘉許面前，給你說好話……”
“我讓你滾蛋……”高霍凌伸手要推開孟昊昀，他卻摟的更緊了。
“別動，老實交代……”
孟昊昀指著高霍凌：“當年，你真的很愛紀書意嗎？為什麼不跟她那什麼？”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我有權利拒絕回答這個問題。”高霍凌是明白人，自然知道孟昊昀的意思，但是這個問題，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還是那麼讓人害羞的問題。
“你就說嘛，我也很好奇。”劉妗也開口了。
高霍凌皺眉看著她：“你事情做完了？沒事畫什麼頭像，你沒有頭嗎？”
“我有頭，是她主動幫我畫的，不要白不要，哪天嘉許出名了，這可是錢啊。”劉妗拿起那張紙又看了起來。
“手稿，獨一無二的。”
“那你就好好藏著，別拿出來炫。”高霍凌推開孟昊昀，坐了下來。
他滿臉的不悅，雙臂交疊在胸前，看上去心事重重的。
“快說……別岔開話題。”
“為什麼喜歡那個女人，卻不想完全的擁有她，那你對嘉許呢？是什麼感覺？霸佔，掠奪，不允許任何異性靠近的那種嗎？”
孟昊昀前面的話他不知道如何說，但後面那句，霸佔，掠奪，不允許任何異性靠近倒是真的。
“霍凌師兄，你和紀小姐，真的沒有那個過嗎？”
“沒有……哎呀，你們能不能不要問我這樣的問題。”
“我沒法回答你們，總之，我和紀書意是過去的……一起長大的孩子，我們沒有交往過，沒有接吻過，也沒有上過床，懂了嗎？”
“連線吻都沒有？我不信。”劉妗撇撇嘴，“高律師，你不能騙嘉許，她可是好女孩兒……”
“你不能當她是替補啊。”
“越說越離譜了，如果一定要那麼問，我只能說……”高霍凌好像是思考了起來。
“說什麼？難道是你對紀小姐沒有那方面的慾望？”尹珈星又想起了早上見到孟昊昀的樣子。
她不禁看了一眼孟昊昀，孟昊昀接觸到她目光的時候，立刻將眼神移開。
他也在心虛。
“是吧……”高霍凌只是說了這兩個字。
“奇怪，明明很愛一個人，卻對她沒有那種慾望，我還真不信，看來男人都一個樣子，滿嘴跑火車，這一次我真的要站嘉許那裡。”劉妗又一次撇嘴，好像看渣男一樣的看著高霍凌。
“你那是什麼眼神，你站什麼隊伍？胡鬧……”
高霍凌說著對尹珈星指了指她手裡的手機：“你手機給我，我倒要看看，你手機裡的照片和影片，哪一點可以證明我是渣男了。”
尹珈星一愣，沒有立刻遞上手機，高霍凌卻起身，一把將手機奪了過去。
“開啟……”高霍凌示意尹珈星解鎖手機。
尹珈星只是看了一眼孟昊昀，孟昊昀對她點頭。
尹珈星按下指紋，解鎖了手機，高霍凌翻看起了她的相簿。
只要是找到了相簿裡有他的，全部都自己用手機又拍了下來。
也不管是不是高畫質什麼的，只要能夠拍下來給丁嘉許看到就行。
“你拍這些幹嘛，你要我發你就好了。”尹珈星聲音很小，又看了一眼孟昊昀。
但是這一次，孟昊昀卻沒有看她。
尹珈星的腦海裡又想起了之前丁嘉許的話。
她說孟昊昀真的對自己有意思，早就接受她了，幹嘛要等到現在這個地步還是曖昧不清。
曖昧。
這個詞忽然讓人很頭疼。
那麼一想，尹珈星嘆了一口氣。
“孟律師，那你的第一次給了誰啊？聽你的口氣，你好像……”劉妗知道尹珈星喜歡孟昊昀，但孟昊昀的態度又是模稜兩可的。
看到尹珈星那麼失落的樣子，劉妗也替她著急。
“你……我……”孟昊昀沒想到會被問到自己身上，一時間語塞，不經意看向了尹珈星。
“我問那個幹什麼？我都多大了，還不能談戀愛嗎？”孟昊昀明顯是心虛，在尹珈星面前。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太假了，你第一次給誰你都不記得了，男人對初戀可是刻骨銘心的，孟律師，你也渣死了。”
“咱們尹律師那麼好，你都模稜兩可的，要麼喜歡，要麼不喜歡，多簡單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