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鳳兒的房間虛掩著。

蕭遠看到房門沒關,也就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剛走進去,就看到葉鳳兒正躺在床上假寐。

葉鳳兒本就極美,這樣半依著床頭假寐,更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致命誘惑來。

蕭遠看到這一幕之後,整個人都要淪陷了。

那一刻,他再也忍受不住,直接就向葉鳳兒撲了過去。

他覺得,只要他今天佔有了葉鳳兒,那整個瀘州,就更是他的了吧?

女人嘛,只要被男人擁有之後,就只能是這個男人的了。

就算葉鳳兒也不例外。

蕭遠撲來,神情猥瑣。

可就在這個時候,葉鳳兒突然醒了,看到蕭遠神情,葉鳳兒立馬就喊叫了起來。

“來人,快來人,有人要侵犯本宮……”

葉鳳兒這麼一喊,早就埋伏在周圍計程車兵得到動靜,立馬就衝了進來,將蕭遠給團團包圍了起來。

蕭遠眉頭微凝,覺得有點不妙,但他如今權勢滔天,倒還沒把這個場面當回事。

“不是夫人邀請我來的嗎,怎麼我來了,夫人反倒誣陷我?”

蕭遠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他覺得自己仍舊是掌控著局勢的。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些士兵卻是根本不聽他說什麼,直接就朝蕭遠殺了過來。

他們早就得到了命令,等蕭遠進來之後,直接將他斬殺,其他的一概不用多管。

如此,他們那會管蕭遠是不是被誣陷的?

士兵的數量不少,而且都是葉凡挑選出來的精銳,就算蕭遠武藝高強,可面對這麼多士兵,蕭遠雙手也難是他們的對手。

只片刻功夫,蕭遠就已經身受多出傷口了。

他的力道漸漸有些不支,他的眼神裡面滿是恨意,如今的他已經能夠確定,這就是針對他設下的一個局啊。

他很好奇,是誰走漏了風聲嗎,不然葉鳳兒怎會設局除去自己?

如今的他,只有衝出去,才有活命的機會啊。

可他根本就衝不出去。

又片刻功夫,蕭遠就被那些士兵給直接砍殺了。

蕭遠死不瞑目,他明明已經離成功很近了,可怎麼突然就死了呢?

他很不甘心,只是不甘心也沒用。

“夫人,現在怎麼辦?”

“將蕭遠的屍體拉出去,就說他見我大哥去世,就趁機想要欺負我,然後就被我手下的人給解決了。”

膽敢侵犯葉鳳兒,那蕭遠死幾百次都是可以的了,誰能說什麼?

而只要蕭遠一死,他的那些手下群龍無首,也就不成氣候了。

葉鳳兒這樣吩咐之後,那些人立馬下去照辦。

而事情也的確如葉鳳兒推測的那樣,蕭遠因為侵犯葉鳳兒被殺,並沒有激起一眾將士的憤怒,反而覺得蕭遠太不是個東西了。

“這個蕭遠可真是狼子野心啊,將軍以前對他多好啊,他竟然還想對夫人動手動腳,真是死了活該啊。”

“太活該了,像他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早就該死了,幸虧沒釀成什麼大錯啊,不然夫人可就可惜了。”

“是啊,是啊,該死的玩意,他真是可惡至極。”

“…………”

沒有人覺得蕭遠不該死,畢竟葉鳳兒的身份在這裡放著呢,敢對葉鳳兒起其他心思,那就是該死。

葉凡則趁著這個機會,很快掌握了蕭遠之前的那些兵馬。

沒有了蕭遠,那些兵馬想要拿下了,還是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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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寒冷,越靠近赤城越冷。

秦無憂他們的兵馬速度不是很快,這樣走了差不多快一個月的時間,才終於來到赤城界內。

而此時,已經進入臘月了。

就算他們攻城很順利,很快,今年也鐵定回不到膠州城過年了。

靠近赤城之後,秦無憂他們並沒有急著攻城,而是先找了個地方安營紮寨,在此之前,他已經派出探子去打探羅威的情況了,他們需要在軍營之中等一下探子的訊息才行,雖然他們並不覺得小小的赤城能攔住他們,但秦無憂做事力求謹慎,知己知彼還是要做到的。

他們在軍營駐紮之後,當天晚上,探子就送來了訊息。

“駙馬,羅威來到赤城之後,直接就投靠了夏國,夏國對於羅威的投靠很是喜歡,欣然接受了他們的投靠,不僅如此,他們夏國還派遣了兩萬兵馬駐紮在赤城,以此來協助羅威保護赤城的安全,也就是說,如今赤城內有兵馬四萬,還是不容小覷的。”

秦無憂摸了摸下巴,夏國接受羅威的投靠這事,他是早有預料的,畢竟對夏國來說,接受羅威的投靠並沒有什麼壞處,甚至對他們來說還很有好處,夏國的天子只要不傻,就知道該怎麼辦。

只是,夏國竟然還派遣了兩萬兵馬來,那事情就有點難辦了。

若只有羅威,他來攻打赤城,就還是他們大周內部的事情,與夏國無關。

可如今下官安排了兵馬鎮守赤城,他若再攻打赤城,可就要跟夏國產生矛盾了吧?

夏國在秦無憂看來,還是不足懼的,但問題是如今的他,也不宜得罪夏國啊。

這讓秦無憂有點糾結。

不過也只是讓秦無憂糾結了片刻而已,片刻之後,秦無憂就點了點頭,讓探子退下了,就算楚國派了兵馬前來又如何,他秦無憂照樣攻打赤城。

一夜休整。

次日,天寒地凍,其實並比適合攻城,但秦無憂還是帶著兵馬來了。

赤城城樓上,羅威和楚國派來的大將趙不同並排站著。

對於趙不同的到來,羅威心裡並不是很喜歡,因為趙不同老是拿身份壓他,這讓他很不爽,可如今的他需要夏國來撐腰,對於夏國這樣的安排,他也只能強行忍受。

“城下的可是秦無憂?”

不等羅威開口,那趙不同竟然率先詢問了起來。

秦無憂見此,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接著反問道:“你是何人,本駙馬此前怎麼從來沒見過你,也沒聽說過你,羅威手下什麼時候多出了你這麼一號人物,而且你怎麼還一副比羅威還吊的樣子?”

這就等於是揭羅威的傷疤了,同時也完全沒把趙不同放在眼裡。

秦無憂這話不說,不管是羅威還是趙不同,都有些溫怒,心裡極其的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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