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啊!西大陸巔峰勢力劍宗的高徒,竟然會加入舊日邪教!”

“小子!你別血口噴人!你哪隻眼看見我加入邪教了?”

聞言七殺怪笑幾聲:“如果沒有,那遮遮掩掩做什麼?而且你這裝束不就是那些邪教老滑鼠配的嗎?”

“呵!血魂!”

“哎……被七爺我說中惱羞成怒了吧?”

“是又如何?只會逞口舌之利的渣渣!”

“嘿!渣渣?你小子說誰是渣渣?”

“還能有誰?”

“嘿!小子你完了,七爺的刀已經壓不住了!”

“呵!我的劍也快壓不住了!”

“叮!”

隨著叮的一聲。

湛藍刀芒與紅色閃光突兀碰撞在一起。

緊接著丁零當啷聲不絕於耳。

勁風四溢。七殺與黑袍人激烈交鋒起來。

只見兩人閃轉騰挪,拳腳相撞。

藍芒與紅芒在兩人身周不斷閃現碰撞。

一時打的難分難解。

看著場下兩人,江元饒有興致的欣賞一陣後,突然眼角餘光瞄到一抹銀白色。

江元又看了眼場下,而後鬼鬼祟祟地沿著看臺緩緩接近。

有座椅的遮擋,再加上七殺兩人打出真火。

竟被江元摸到目的地。

看著面前銀白色箱子。

江元嘿嘿一笑,而後趕緊開起鎖來。

經過一番折騰。

只聽得咔噠一聲,箱子應聲而開。

“小樣!對付你輕輕鬆鬆!”

“手法挺專業!平時沒少幹啊!”

這突兀一聲,江元不由一驚。

不知何時,身後看臺的椅子上,坐著一紫袍兜帽人影。

此時正看向這邊。

兜帽陰影將雙眸遮住,只有嘴角噙著笑意。

修長雙腿交疊,整個人慵懶地倚靠在椅背上,玲瓏曲線盡顯。

一手搭在一旁的椅背上,另一手不自覺地把玩著從兜帽下延伸出的頭髮。

看清來人,江元乾笑著將手收回。

“哈哈!那個……我說這箱子它自己開了你信嗎?”

“你覺得呢?”

說著紫袍女子稍稍擺正姿勢,一臉笑意的說道。

“那必須信啊!”

江元說著一把將銀白色箱子內的黑匣子攥進懷裡,頭也不回地往中心地帶出口跑去。

“我去!湯圓!你跑路不帶七爺?是不是兄弟了?”

正在激戰的七殺,看著已經快跑到門口的江元,出言質問道。

“情況緊急!老地方見!”

江元說著一把撞開大門,沒幾下就消失在長長的廊道中。

感受到場中兩人望過來的目光,七殺乾笑道:“那個,我說……我就是說,如果我不認識那貨,你們信嗎?”

“小星星,你把他搞定,我去追跑了的那個!”

紫袍女子說著伸了下懶腰,而後幾個騰躍也消失於長長的廊道中。

看著面前的黑袍人,七殺不斷後退,顯然也想溜。

畢竟看江元的架勢,顯然已經拿到了什麼好東西!

此時不退更待何時?

“怎麼?不打了?”

“哈哈!剛想起家裡有事,就不在這叨擾兄弟你了!”

黑袍人冷哼一聲:“可是我才剛熱身!而且我的兩個小傢伙都很渴!”

說著,黑袍人身周浮現兩道流光。

一道血魂,血紅色。

一道屍魔,紫黑色。

一股無形煞氣,隨著兩柄不過巴掌大小的袖珍飛劍出現,自黑袍人身周擴散開來。

如此一幕,七殺目色一凝。

“你真加入邪教了?你竟敢拿生魂和人血祭煉飛劍!”

“道,無正邪!能登臨絕頂,管它好壞,皆是大道!”

黑袍人說著陰惻惻地笑起來。

笑的愈發瘮人。

“劍宗高徒,墮入邪教!真為你師門悲哀!”

“哼!你懂什麼?你知道我在劍宗得到了什麼?”

“我當牛做馬那麼多年,還比不上那些乳臭未乾的傢伙!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

“只是一句輕飄飄的話,就把我打發到這破地方!”

“邪教又怎麼了?它給了我一直得不到的!實力才是一切!”

“你能忍受數十年實力無法寸進,最後眼睜睜看著比你晚入門的師弟後輩們超過你,而你只能來這破地方鎮守!”

“你能忍受嗎?”

“我能!”七殺一臉正經的說道。

這話直接把黑袍人弄卡殼了。

看著卡殼的黑袍人,七殺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

“天賦不夠!人命來湊!不愧是邪教!但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殺人也能提升實力?”

“不可能!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聞言七殺笑了笑:“很不湊巧,你馬上就能見到其中一種了!”

七殺說著掏出張金色卡片。

一面篆刻繁複紋路,是極為古早的文字。

據說是神明的文字。

另一面,畫著把菜刀。

菜刀刀刃為弧形,尾部平整,刀身足有一掌寬。

上有龍紋,且刻有兩行字。

刀出見命,諸佛低首。

一看就是屠豬宰牛的好刀。

在這張卡片正面邊角還刻畫著方塊7的圖案。

這時舉著卡牌的七殺,輕聲呢喃道:“命牌·解!”

看著七殺手中金色卡片逐漸分解,又重新凝聚,黑袍人失聲道:“通神命牌!”

將菜刀插回腰間刀鞘,七殺一把抄起懸浮於身前的佛低頭。

“本來,七爺我不想靠通神命牌的!”

“好運的小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好運?如果可以選,七爺寧願不要!”

“那你別籤靈契啊!說的如此冠冕堂皇,還不是與古神簽訂靈契?”黑袍人說著手指一動。

屍魔與血魂帶著流光,狠狠撞向七殺。

金鐵交鳴聲不絕。

佛低頭帶著湛藍刀芒,與屍魔、血魂瘋狂碰撞起來。

“哼!你懂什麼?七爺我當時年少無知,哪知道這些彎彎繞繞?”在碰撞的間隙,七殺回覆道。

“呵!你小子就是來炫耀的!就是來奚落人的!你知道我為了變強到底付出了多少?”

黑袍人說著,手下御使的飛劍又快了幾分。

就在這時只聽得叮的一聲,正在與佛低頭碰撞的血魂,突然碎成兩截,一頭砸落在地面上,發出丁零當啷般清脆聲響。

如此一幕讓黑袍人呆滯了下。

他只覺心頭滴血。

鑄造祭煉這麼一柄飛劍,自己花了近十年。

現在就這麼斷了!

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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