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歇了一會兒,五人繼續前行離開,畢竟這裡距離苗寨還很近,麻煩還沒有徹底解除,離開得越遠越好!

他們也想不到,進山的時候都沒有與苗人起衝突,這出山了反而與苗人起突出。

這苗寨的人口不多,攜帶武器圍攻他們的也不過二十多人,武器也非常粗劣,否則姜洋他們就沒那麼容易闖過來了。

另外,他們的修為也比進山前大漲一截,身手高強了很多,之前的擔憂和顧慮都不存在了。

他們能夠安然地從苗寨中闖出來,便說明了這一點;若放在進山前,他們恐怕不死也會受傷,然後被苗人囚禁起來。

好在現在算是渡過來了!

“你為何不讓我們不下死手的?”陳俞髏一邊走一邊向姜洋問道。

“一開始我感覺他們的攻擊都是避開我們的要害的,只是後來殺紅了眼,他們才攻擊我們的要害,甚至放毒。”姜洋正了一下背上的竹筐,活動活動被勒久了的布帶。

“這麼說,那巫祝是想活捉我們?看來他知道山裡有什麼東西,不確定我們有沒有帶出來。”嗻咕哨一點就通,想通了中間的始末。

“嘿,感情是要趁火打劫啊。幸虧了姜兄弟的那把火,還別說,這把火燒得煙龍騰旺。”陳俞髏有些嬉皮笑臉地說道。

他們千辛萬苦地破了獻王墓,帶出的寶貝肯定是不可能讓出來。

一行人有說有笑地前行著,忽然前方的林子裡驚起一群秋燕。

這樣的突變,引起了嗻咕哨和姜洋的警惕。

“停!”姜洋直接喊道,因為他已經看到前方轉彎的山路上,徐徐地走過來四個人。

看這四人輕盈穩健的健步,絕對都是練家子,而且氣息也很平穩綿長。

【高手!來者不善!】姜洋心頭一震。

“衝我們來的!”嗻咕哨非常肯定地說道。

他看到帶頭的中年人身穿長袍馬褂,空手而行,但那三個大青年身穿黑色的中山裝,每人手中都提著一把二尺半的長劍,來勢洶洶。

“小心點,這四人不簡單!”姜洋一臉慎重的表情,不像是在說笑。

當四人走到距離姜洋等人五米之處停了下來,面無表情。

這等神情氣質一下子讓姜洋想起了在沙城見過的熟悉面孔。

還沒等陳俞髏這個號子出聲,那個中年人便率先問道:“搬山盜門?”

【果然是衝我們來的!】盜墓五行者心裡都有了數。

“幾位來自何處?攔截我等有何貴幹?”陳俞髏反問道。

身份都已經被確定,其中必然有歪膩,是不是誤會,肯定要問清楚才行。

“把珠子交出來!”中年人面色冷峻地說道。

聽到這話,嗻咕哨等人的眼神一下都變冷了。

“你們到底是誰?”嗻咕哨厲聲問道,敢搶奪他的雮塵神珠,就是要他的命。

“我猜你們應該是張家人吧?”姜洋這時候出聲了,他也是才想起來而已,這樣的氣質,加上這樣的身手,除了那家人,並不多見。

“動手!”似乎不想嘰嘰歪歪下去,中年人眼神一冷,直接就動手。

張家人差不多都是這樣,能動手的就少說話!

當然,這只是說張家本家的。

“呵呵,四個人打我們五個,有種!嫂子,你退後歇息,別讓人說我們以多欺少。”姜洋冷笑道。

他知道張家人很厲害,之前也不是沒有交流過,相對現在來說,張家人已經不對他們構成危險了。

而紅菇涼這個孕婦當然要重點照顧好,故而只出四人便行。

四對四,兩方人馬相對沖殺,戰鬥一處,但是各有各的對手。

姜洋選擇的是中年人,兩人一上手就是最大的力量,中年人右手炮拳直擊,姜洋右手平掌包迎。

“啪!”直接撞出了氣爆聲。

兩人第一招勢均力敵,平分秋色,都因為反作用力各退三步!

“宗師!”兩人臉色均變,異口同聲地驚呼道。

姜洋想不到這張家中年人竟然也是宗師的修為,最少也是築基前期。

一開始他還以為這個中年人不過是最頂級武者,想著一招打敗中年人呢,卻想不到對方也是宗師,應該是張家的本家長老。

中年人張護封也想不到這麼年輕的青年竟然也是宗師武者,他最大的力量無法一擊打倒姜洋,神色自然非常驚訝。

他能夠有如今的修為,都是因為百多年的苦練得來。

難道眼前這個搬山盜門的青年也擁有長生不老,其實已經百多歲啦!

可不對呀!搬山盜門之人都出自那個軋葛拉瑪部族,平均壽命不過五十歲,怎麼可能長生不老,否則他們還找什麼雮塵神珠啊?

只是眼前的青年實實在在屬於宗師武者,由不得他不去胡思亂想。

姜洋活動了一下微疼的手掌,斜著眼睛看了一下其他三組對決。

陳俞髏對決的大青年呈勢均力敵之勢,已經是刀劍相交,打得難解難分。

就算陳俞髏的小神鋒短了一些,那張家青年一時間也無法攻下陳俞髏,可見陳俞髏的匕首之法還是不錯的。

而嗻咕哨和花鈴兒卻壓著對手打,尤其是嗻咕哨的對手,唇角已經溢血,估計被嗻咕哨用金剛傘打出了內傷。

花鈴兒沒有鋒利的武器,但是她可是築基高手,無論是敏捷還是力氣都不比她的對手弱,《五行拳經》中的精湛拳法一點都不弱。

夥伴的情況讓姜洋安心,因此主動揮拳攻向張護封,同時出聲問道:“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們已經找到雮塵神珠的?”

張護封感知到拳法,快速後退閃避開來,因為匆忙應變,氣息急促而無法回答姜洋。

“而且時間掐得如此之準,還是你們早就在山外守候著?”

“憑什麼要把珠子交給你們?”

“之前的礦山隕銅也是如此,張家人行事都是這麼霸道嗎?”

姜洋一邊揮拳攻擊,拳風呼呼作響,一邊不斷地出聲質問。

張護封的防禦由急促到穩定,但在姜洋的密集攻擊下,也做不出反擊,一步又一步地後退。

防久必失是肯定的!

戰況兩分鐘,姜洋一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執行真氣催動朱雀火法,一招火焰掌印在張護封的護臂上,直接灼傷了他的手。

讓張護封因為手腕傷痛而氣力驟然停頓,同時被姜洋的掌力給打飛摔倒在地。

從這,姜洋也看到出了張護封的底細,這個張護封是宗師武者,卻沒有真氣的運用之法,戰鬥用的完全都是身體勁力。

純粹的鍛體武者也可以築基成就宗師,但是非常困難。

這類鍛體築基一旦成功,便直接一次性打通十二正經,然後由內而外產生真氣。

並不像練氣士那般,從練氣境開始直接吸收天地精華(靈氣、靈粹),然後煉化轉換成為真氣。

由此,純粹的鍛體武者並不會運用真氣,他們丹田、經脈中的真氣時刻在自我滋養著體魄,提高體魄修為。

張護封的體魄就比較強健,好在姜洋也不是單純的練氣士,他可是內外雙修,內功和外功都有修煉,真氣渾厚,體魄也不弱。

姜洋的火焰掌能夠一擊灼傷張護封不是沒有道理的。

在張護封受創倒地的同時,花鈴兒這邊也已經制伏了對手,只見她的對手被一根金黃色的繩子捆縛,同時打昏在地。

原來花鈴兒用的也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用縛妖索來束縛人,非常新奇的想法。

雖然縛妖索不能壓制人體內的力量,但憑藉韌性來束縛人,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掙斷的。

嗻咕哨這邊也打倒了對手,手段非常暴力,那個張家青年已經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就剩下陳俞髏的對戰還在繼續著,兩人已經氣喘吁吁,汗水飛灑。

姜洋對嗻咕哨使了一個眼色,嗻咕哨輕身飛掠過去,從後背偷襲,一招打昏了陳俞髏的對手。

“呼……你再不來,我就要累趴下了。”陳俞髏深呼一口氣,撐著膝蓋,語氣急促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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