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鈴兒對於這生命元氣的作用也感覺很震驚,同時也非常高興。不難想到,她心裡同樣掛懷著軋葛拉瑪部族的命運。

她之前也一直為此努力過,現在終於完成這個願望,能不高興嗎?

兩人的心情都非常好,不過花鈴兒的真氣已經消耗一空,不能繼續為姜洋轉移珠子裡的生命元氣。

但姜洋的真氣還很充盈,故此轉為姜洋幫花鈴兒服務。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他們還打算繼續從大自然生物中汲取生命元氣,然後覺醒各自的血脈。

只是春節將至,之前與嗻咕哨約定好的,要回到族裡一起過今年的春節。

現在距離春節沒幾天了,姜洋要帶著花鈴兒趕回族裡,所以只能暫時放下使用雮塵神珠覺醒血脈的事情。

兩天後,姜洋兩人幾經風雪終於趕到了星宿海,然後在黃河邊上搜尋一番,找到一個軋葛拉瑪部族的標誌,順著標誌找到一個隱蔽山洞,在裡面翻出一條小木船。

兩人都划著小木船順流而下,近鄉情怯,越前進,他們臉上的笑容便越燦爛。

小船衝出了黃河口,進入扎陵湖之後,姜洋使用羅盤辨別了一下方向,轉了小船的方向。

軋葛拉瑪部族隱居的地方肯定不會那麼簡單,否則早就被人騷擾啦!

他們一族與搬山盜門牽連密切,而搬山盜門兩千多年以來掌握了那麼多的古墓資訊,而且他們又不曾取出裡面的財寶,可以說得到搬山盜門掌握的資訊,就等於得到無數的財寶。

只要能夠控制軋葛拉瑪部族,便是掐住了搬山盜門的命脈。

而搬山盜門也明白此情況,故此為族人尋找的隱居之地非常隱蔽,並且在周圍佈置了不少關卡,一般人很難尋找到他們。

扎陵湖一百多平方公里,在黃河水入口之處,碎巖之地勢形成了不少島嶼,便是保護軋葛拉瑪部族的天然屏障。

小船剛過了一處急湍的峽谷,便闖入了濃郁的水霧之中。

一般來說,現在的風雪天氣,不可能霧重才對,可這裡偏偏如此。

也側面地反映了搬山盜門先人的神秘實力。

深入迷霧的姜洋和花鈴兒並沒有緊張,因為這水霧是他們搬山盜門的前輩利用地勢設定的,而兩人都知道迷霧的行徑方法。

按照既定的方位,小船每行駛一段水路,便會轉向拐彎。

若是其他人,估計會被迷得暈頭轉向,最後緊張恐慌,慢慢地被消磨了意志,結果不言而喻。

將近一個時辰之後,姜洋終於把小船停泊於一座小島邊。

就在這時候,一個帶著斗笠的鬍渣青壯從島中樹林裡衝了出來。

姜洋聞聲看過去,當即出聲喊道:“小六叔,今天是你值勤啊?”

這個被稱為小六叔的鬍渣青壯,認真地盯著姜洋和花鈴兒瞧了幾眼,稍遲才高興地向兩人走了過來。

他有點激動地說道:“嗻咕哨說你們一定能安全回來,果然沒錯!只不過竟然遲了一個多月。”

“原來師兄早在一個多月前就回到了,看來他們並沒有遇到什麼事情。”姜洋笑臉相迎而上,和小六叔相擁了一下。

“可不是,他還帶著一個媳婦回來!呵呵,四年沒見,你小子個頭高了不少,也壯實了很多,剪掉你那一頭獅頭髒髮,更加俊俏了。哦,小花鈴也長漂亮啦。嗻咕哨說你們倆湊一對了是不是?”小六叔向兩人取笑了一下,但是他的眼神裡卻已經泛起了淚花,是久別重逢而激動的眼淚淚花。

姜洋和花鈴兒自打進入搬山之後,就隨著嗻咕哨出山尋找雮塵神珠,一出去就是四個年頭,可讓這小六叔想念啦。

遊子久歸的兩人也一樣激動。

姜洋雖然經過兩世記憶的融合,但這心底下隱藏的親情並不感覺到一點陌生。

“走吧,我們回去再說!”小六叔沒多久便收斂了情緒。

三人把小木船藏好,然後向小島的樹林中走去。

你以為這樣就能夠進入軋葛拉瑪部族生活的地方啦?

還早著呢!

在小島樹林之後又是一片竹林,而且竹林裡生長著密密麻麻的黑竹,即便現在是寒冬凜冽,可它卻呈現著欣欣向榮的春景。

三人在竹林裡按照既定的順序位置進行轉彎,然後來到幾塊凌亂擺放的石頭面前。

姜洋和小六叔二話不說,推開了比較大的那塊巨石,地面上露出了一個地洞,可讓人縱身跳下去的寬度。

三人跳了下去,這地洞也不是很深,就三米而以。

地洞下面別有洞天,一條修葺得工工整整的石磚甬道映入眼中,牆壁上還燃燒著稀稀疏疏的千年燭,可也能把整條甬道照得通亮。

三人慢慢地走著甬道,同時也相互傾述各自的一些事情。

小六叔有些可憐,已經年近三十,但還未成家,孤身一人。

他家現在也就是他和他媽媽兩個人,但是他媽媽這個外族人已經離開了族地,畢竟小六叔的爹離世時,他媽媽也不過三十多歲,又不像軋葛拉瑪部族族人那麼短壽,不可能就此守寡幾十年。

像這樣外族嫁入的女子,在喪偶之後都有兩個選擇,要麼選擇繼續和子女生活在族地,或者選擇自己被秘密送出去,不得再回來。

入贅的男子也是如此。

這也是大多數軋葛拉瑪部族族人要經歷的悲哀。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姜洋三人帶回來新希望,最激動的莫過於像小六叔這樣的人。

地下石磚甬道很長,彎彎曲曲,上上下下,甚至還有不少岔口,宛如迷宮。

此處也是一個護族屏障,專門防備外人的。

走了超過半個小時,他們終於走到了甬道盡頭,然後登上盤旋而上的階梯,走完階梯便是一間石磚砌成的大屋子。

“咦?小六,這時候你怎麼回來了?”大屋子裡看守的人率先看到小六叔,疑惑地問道。

“嘿嘿……你們看誰回來啦?”小六叔側過身體,露出了姜洋和花鈴兒。

姜洋和花鈴兒也看到了看守階梯的兩個大青年,姜洋有點激動地喊道:“風伍叔!楊玄叔!”

花鈴兒也隨後喊道!

“你們是姜洋和小花鈴?”風伍有點不確定地叫道,畢竟四年沒見面了,而且姜洋和花鈴兒也大變了模樣,一時之間認不出來,也屬於情有可原。

姜洋和花鈴兒激動地點了點頭。

“太好了,你們終於回來了!”風伍激動地說道。

邊上的楊玄也是如此,雖然他不是軋葛拉瑪部族族人,但他的子女卻是軋葛拉瑪部族族人,有著血脈的橋樑,自然也算是親人。

軋葛拉瑪部族除了入贅和娶進的外姓人,也僅僅百多名族人,但卻分成了五支。

軋葛拉瑪部族入土中原之後,秉受漢化很嚴重,於是五支血親分別以風、姜、花、楊、闊為姓氏區別。

為了隔代能夠通婚,保證延續傳承,這五支族人在五代近親內不得通婚。

嗻咕哨、姜洋、花鈴兒就是分屬不同支的族人,不過隔代已經超過五代近親血緣。

雖然族分五支有姓氏區別,但是親情卻不區別,畢竟兩千年來都有著同一個目標,共同奮鬥抗爭,自然團結無比,親情濃郁。

這就是軋葛拉瑪部族的族人雖短壽,卻可以延續兩千多年的最重要原因。

遊子歸家的姜洋和花鈴兒,此時便清楚地感受到這份濃郁親切的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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