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王雖說只是南蠻小國的諸侯王,但也是王,一國之王。

【他為什麼選擇葬在這樣的兇穴中?是他不懂嗎?還是被人矇蔽?】姜洋腦海中已經開始推測著……

【只是這墓建偏偏是由道家高人修建,按理說,正道之士,不可能幹這樣缺德的事情才對,並且也辦不到。】

修道之人最忌涉足王朝霸業的事情,其中的因果報業非常大。若是做對了還好,功德無量,若是做錯了,那就會業力纏身,一生道法煙消雲散。

想不通……

“你確定這裡的真的水中冥珠兇穴?”嗻咕哨在祭壇周圍走了一圈,然後再次出聲問道。

姜洋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站在祭壇上,再次確認地勘察周圍的風水局。

他往那湖泊看下去,小樹林、環島湖泊、四面圍山……

呈現在眼前是一片青翠,環綠印形,風清雲淡,這應該是上好佳穴才對,為什麼是“水中冥珠”?

“你們說,會不會有人在後來改了這裡的風水?不然古滇國也不會在滇王死後百年向漢投降,淪為臣國。”陳俞髏這時候走了過來,然後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他們所尋找的墓冢是古滇國建國之王的墓冢,也就只有他與獻王有關聯。

古滇國發生內亂,便是建國之初。

建國稱王,輸者離開,到達瀾滄江湖畔的深山中建立獻國王朝。

獻王朝在歷史上根本就沒有任何資訊,一世而亡。

那活著的族人迴歸後,投靠的肯定是滇王。

所以,與獻王墓有相關資訊的也就是有初代滇王。

初代滇王的墓冢風水與後世子孫的氣運息息相關,若是他的墓冢風水被破壞,肯定就會影響了滇王國的國運。

因此,陳俞髏所說的也非常有道理。

“你意思說,這裡本應該是‘水中明珠’吉穴,那道家高人參與修建墓冢,也就說得過去。

如此說來,這山下的湖泊應該是活水才對。活水洩陰氣,這才算是吉穴。

對了,之前在那湖邊看到的泥石流痕跡,有可能就是山體滑坡,把湖泊的進出水口給堵住,這才讓我們誤以為這湖泊是死水。”

姜洋一通分析下去,前後串聯,終於把疑惑解析出來。

聽完姜洋所說的,嗻咕哨和陳俞髏也都由心一笑,畢竟解除心中的疑惑往往會帶來一種舒暢的感覺。

不過,他們雖然知道這本來是吉穴,但是也明白它變成了兇穴已經兩千多年,保不定裡面已經滋生了兇猛的陰穢之物。

“外邊沒有其他發現。”紅菇涼回來報告自己的勘察結果。

“我這邊也沒有發現。”花鈴兒也回來了。

嗻咕哨有點嘆氣地拍了一下身邊的石柱。

“啪!”

【這聲音不對!】

姜洋猛地抬起頭,看向嗻咕哨旁邊的石柱。

嗻咕哨也驚訝地抬起了頭看向石柱,接著看了一眼姜洋,只見姜洋向他點了一下頭。

五人立刻走動起來,不斷地在身邊的石柱敲敲打打,聲音都有異常。

“機關在石柱裡!”陳俞髏快速地說道,非常肯定,畢竟好端端的石柱內部有空間,沒有機關才怪。

“快找找!”姜洋催促道。

沒多久,嗻咕哨等人真的在每一個石柱根處找到一個生鏽的小銅環。

在嗻咕哨四人一起把銅環拉了起來,然後祭壇就發出“咔咔”的機關運轉聲音。

他們看到陰陽太極圖慢慢地往下沉,再接著向兩邊開啟,露出了一個斜著向下的階梯。

眾人大喜了起來!

“走!”嗻咕哨說了一聲,然後帶頭上了祭壇,向墓口下看了兩眼。

他摸出一個鏤空的小鐵球,在地上石板摩擦了一下,小火球便燃燒了起來。

這是姜洋準備的煤油球,也是解九進口的那一批裝備中的東西。

這煤油球外面是鏤空的鐵楸,裡面是一團被煤油浸泡精製的布團,連著一根特製的小磷條,摩擦生熱,磷條自然後再把布團點燃。

煤油球點燃了後,嗻咕哨就往墓裡面丟進去。

“哐啷!噹噹……”

煤油球的火光沒有熄滅,而且越燒越旺,說明下面氧氣充足。

並且它還能有觸發機關陷阱的作,沒有其他動靜,說明顯眼的機關也暫時沒有。

看到這樣的情況,嗻咕哨向姜洋和陳俞髏點了一下頭,就率先往下走去。

“你好好地呆在上面,等我上來。”這次,姜洋沒有把怒睛鳳雞帶到墓下,他估計著滇王墓裡應該不會有毒蟲猛獸之類的東西,也就用不上怒睛鳳雞啦!

“咯咯咯喔。”怒睛鳳雞點了幾下頭,叫了幾聲,好像聽明白了一般。

姜洋這才和花鈴兒一起下墓去。

走完臺階後,便是一條長長的石磚甬道,深處非常漆黑。

在甬道前還豎立著一塊三十厘米寬半米高的石碑!

此時,陳俞髏正用手電筒照看著。

見到姜洋下來,陳俞髏笑著開口說道:“從墓碑上面看,這裡確實是古滇國首代滇王的墓冢。”

看他高興的樣子,似乎已經肯定墓中有無數的金玉寶貨在等著他取。

“那就沒錯啦!”姜洋點了一下頭。

眾人偏過墓碑往下走,只見甬道牆壁上面雕刻著很多敘事的浮雕壁畫,兩千多年過去,這裡一直處於封閉,壁畫並沒有多少損壞,還能清晰可見。

姜洋用手電筒照看著:“師兄,你能解讀一下這些壁畫嗎?”

嗻咕哨對於古代的一些壁畫解讀還是很有經驗的,所以這樣的事情還是由他來。

他點了一下頭,仔細地觀察起來。

“這好像是戰國時期楚國的服飾,好像是說楚國人帶領軍隊,到達滇池,經過征戰,最後在此稱王建國。”嗻咕哨指著左邊的壁畫解釋道,其餘的壁畫內容都是一些生息勞作的文化內容。

“大多數古墓中的浮雕壁畫內容,都是描述墓主的平生事蹟,一些王侯將相更加不會免俗。”陳俞髏不屑地說道。

誰不想生前萬戶侯?誰不想死後留餘名?

人總希望在生前多做些轟轟烈烈的事情,在死去之後,還可以讓世人知道他存在過。

“那右邊這些壁畫呢?”花鈴兒對那些留名青史不是很感興趣,催促嗻咕哨繼續看向右邊的壁畫。

於是,幾人便轉向右邊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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