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姜洋的提醒,陳俞髏並不是很在意,他和那兩位軍閥統帥結識不是一年兩年,而是近十年之久。

深知那兩人的秉性與為人,陳俞髏很放心把前方交給這兩人。

姜洋只覺得陳俞髏就像一個後勤管事一樣,若不是他手下還有那“三萬”卸嶺眾,姜洋都不覺得他還有什麼權柄在手。

既然陳俞髏這麼放得開,只希望以後有什麼不測,就別怪他沒提醒的好。

這兩個月的時間確實過得很快,今天就是中秋,天氣也已經變得秋高氣爽。

“師哥,吃月餅。”花鈴兒拿了一隻月餅遞給在院子中沉思的姜洋。

“謝謝!這是誰做的?”姜洋接過外形有些不敢恭維的月餅問道,心裡還有懷疑:【這應該不會有毒吧?】

“嘻嘻,這是嫂子做的,外表雖然沒那麼美觀,但是味道真的很香甜。”花鈴兒看得出姜洋的疑慮,嬉笑著回道。

姜洋磨蹭著咬了一小口,確實很香甜,好像還是叉燒餡的。

“好吃吧!”花鈴兒微笑地問道。

“好吃!”姜洋點了點頭。

“陳總把頭剛才來過,邀請我們參加今晚的晚宴。”花鈴兒提醒道。

“知道啦!”姜洋微笑地回道。

陳俞髏安排的這個晚宴是和手底下弟兄一起的,非常熱鬧。

他因為《推背圖》大發了一筆,才安排了這次宴席的,不然他肯定不會這麼鋪張浪費。

之前,在姜洋允許之下,陳俞髏拓印了三份《推背圖》,然後自己留了一份,另外兩份安排人在金陵城和國都城兩地進行拍賣,大賺了一筆。

這《推背圖》或許有殘本在民間,但是完本的《推背圖》絕對價值連城。

實際上,這《推背圖》在拍賣會上出現,引起了巨大的轟動,多少人爭相競拍。

識貨的人都不惜金銀錢財,勢必要把《推背圖》競拍得手。

因此,陳俞髏可算是賺得一個滿盆,從此幾年內都不需要再為錢糧而擔憂!

所以,才有他這麼大方豪爽的宴席,不然類似的宴席只會在發墓成功歸來時才有。

夜晚降臨,演武場的晚宴準時開始。

雞鴨魚肉、飛禽走獸等美味佳餚豐富多樣,讓人口水直流。

“來來,大家舉杯喝起來……”

整個演武場,百多人一起觥籌交錯,熱鬧不凡。

這些還只是卸嶺中的頭目,若是門人都來了,會更加熱鬧。

卸嶺盜門的向心力還是比較齊的,此時的場面就能夠看出來。

陳俞髏作為總把頭,號令所指,萬眾嚮往,無人不服。

“嗻咕哨兄弟、姜洋兄弟,今晚不醉不休。”陳俞髏豪爽地向兩人勸酒。

“還是別,明天我們就出發,你可別因為醉酒而耽誤了。”姜洋笑著回道。

“明天就出發,這麼急?”陳俞髏聽到這個訊息,有點措手不及。

“你之前不是很急嗎?怎麼現在反而不急啦?”姜洋戲謔地看著他。

兩個月前,陳俞髏是很想快點出發前往滇南的,但是現在卻反而沒有了準備一般,可能是這兩個月裡,安逸日子過習慣的原因。

陳俞髏被說道一陣尷尬,然後連忙為自己辯解道:“要不後天再出發,你看今天大傢伙都這麼高興,肯定要喝個痛快才行。若是明天就出發,時間太急,有人喝不痛快,豈不是讓人掃興。”

姜洋和嗻咕哨對視一眼,只見嗻咕哨微笑地對他點了一下頭。

“我看喝得不痛快的是你吧,既然你都這麼說,那就後天再出發。”姜洋見嗻咕哨都沒有意見,便順著臺階下。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兄弟是個通情達理之人。來,走一個。”陳俞髏暢快地笑了幾聲,又開始化身酒豪。

這場宴席知道子時才結束,眾多卸嶺門人喝得東倒西歪。

姜洋和嗻咕哨還算好的,有花鈴兒和紅菇涼照顧,並沒有像某些人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就地躺在演武場睡覺。

回到房間之後,姜洋躺在床上,迷糊糊地看到房間中的一個天氧製造器,便回想起之前兩個月的圓月十五日,兌換商店重新整理的奇物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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