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宋嵐和曉星塵的人品,在場的人還是比較信服,都信了這兩人的話。

“對了,那個薛洋呢?”有人向姜洋詢問道。

降災既然在姜洋手裡,那薛洋是不是已經被姜洋擒獲?陰鐵碎片是不是也落到了姜洋手中?

眾多修士都疑惑地看向姜洋。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但薛洋是真跑了,他用的是傳送符。薛洋逃跑前被韞情傷到,估計三五年內是無法作惡的,除非他還有夥伴或者找到新的附庸。”說著,姜洋看向地上的金光瑤。

金光瑤此刻雖然已經認命,但喪氣之中也不由得感覺背寒,他總感覺姜洋能夠看穿一切似的。

聽到薛洋使用傳送符逃跑,這就不意外了。

傳送符造價昂貴,一般小世家都做不出來,相對的能力自然是無解的,除非事先佈置困陣結界,否則無法阻斷被啟用的傳送符。

其實還是姜洋不夠強大,若是他擁有通天遁地的大神通,即便傳送符也不能帶走薛洋。

另外,傳送符傳送的距離還是有限的,即便是韞若寒這樣的準超凡強者,最多也只能傳送到十里到二十里左右的距離。

薛洋的法力修為有限,最多隻能傳送到五里到十里的距離。

當時姜洋若有心去追捕的話,只要方向正確,或許有可能抓薛洋回來。

傳送符的傳送方向不是隨機的,而是啟用者的意志決定,但方向是直線的。

當時薛洋逃跑的地方西邊是梵丹谷,有結界阻攔,東邊是山下小鎮,世家修士聚集在那,薛洋只有南北方向可以跑,這也是姜洋沒有去追殺的原因,畢竟只有五層的機率而已。

“梵丹尊,之前多有得罪,還請原諒!”明白事件的始末後,比較耿直的顳明玦第一個站出來道歉。

有一就有二,在顳明玦的帶頭下,眾多世家修士紛紛向姜洋道歉。

當然,也有個別例外。

與姜洋有私怨的金光善自然不會低頭道歉,和他沆瀣一氣的姚氏宗主本就屬於那種狼心狗肺之徒,更加不會低頭道歉。

這兩貨對姜洋不懷好意,姜洋自然不會讓這兩人好過。

“你們圍堵梵丹谷的事情暫且揭過,但是金光瑤還是要處置的,總是要給附近百姓一個交代。”姜洋淡淡地說道。

金光瑤算計他,又豈能放過。

“他和薛洋一起狼狽為奸、多行不義,自然要給百姓一個交代。看他在射日之徵的功勞上,可以給他個痛快。”茳澄直接說道。

姜洋看到他這時候出頭,頓時詫異不已。

他可不知道,因為梵丹谷展現的實力,讓茳澄深思地反省,才漸漸想清楚:在修行者的世界裡,實力才是一切。

也由此讓茳澄想到了魏無獻,從以往之事中想到魏無獻離開的一些因素,其中便有金光善和金光瑤兩人的離間之計。

想通了很多的茳澄,自然不會放過反咬金光善和金光瑤的機會。

“不錯!直接殺掉他算是便宜他了。他由誰來處置,畢竟是金氏子弟。金宗主,要不你來處置?”姜洋不懷好意地看向金光善。

明眼人就可以看出來,姜洋的這提議不可謂不毒。

若金光善同意這個提議,那就中了姜洋的奸計,讓他的德行變得更加低谷。

畢竟虎毒不食子啊!

連子嗣都能殺,那以後還有誰願意死心塌地追隨他?

若金光善不同意,雖然也會被道義批判,說他操行有虧,但至少沒有前一個那麼嚴重。

金光善不笨,自然看出姜洋的算計,只是他被推到了刀尖上,怎麼都要做個決定的。

就在這時,習慣趨炎附勢的姚氏宗主出來演了:“梵丹尊,今天大傢伙都累了,不如讓眾位道友先休息。處置斂芳尊的事情先押後,隔日找個正確的時機再處置他也不遲。”

“囉哩叭嗦!處置一個奸邪要選什麼日子,不就是揮一下劍的事情嗎?既然你那麼急著想讓大傢伙休息,那你來執行。”姜洋一臉促狹地看著他。

這傢伙自動跳出來,姜洋怎麼可能放過他。

鋤奸揚善都是揚名天下的機會,換作平常,這些個追名逐利的偽君子絕對會蜂擁而上。

而金光瑤現在卻是個燙手的芋頭,雖然他僅僅是金光善眾多私生子之一,但是血脈不作假。

金光善是沒有成為仙都,可四大世家之一是不會被人小覷的,底蘊擺在那,也沒人敢輕易得罪。

姚氏宗主被姜洋這麼一說,頓時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他看了一眼臉色不善的金光善,頓時低著頭退到了後面去。

邊上不遠的藍曦臣於心不忍,但也沒有出聲為金光瑤說話,只是心裡的那一關讓他很躊躇,欲言又止。

姑蘇藍氏的家訓之中,有秉承道義的一條。

金光瑤是他的結義兄弟,如今有生死之難,他又如何能袖手旁觀?

可金光瑤不走正道,作奸犯科,為達到目的濫殺無辜,可謂是惡貫滿盈,他又怎麼能拯救這樣的奸邪之徒?

所以,藍曦臣現在搖擺不定、左右為難。

姜洋也看出了藍曦臣的為難,他對姑蘇藍氏的感觀還算不錯,便對藍曦臣提點道:“澤蕪君,什麼是道義?先道後義,要講義氣,那得先分清楚仗義所對之人行的是不是正道。為這樣的小人難為自己,不必要。”

藍曦臣聽了這話,也醒悟過來,出於往日的情義,還是說了話:“能不能解開他的封禁,看他還有什麼話要說?”

姜洋淡笑地點了點頭,然後彈指打出幾下勁力,解開了金光瑤身上的封禁,但也只是解開他的說話能力,免得他狗急跳牆。

金光瑤張了張開,可以發出了聲音,但是卻沒有說話。

“阿瑤,你還有什麼要說嗎?”藍曦臣有些同情地看著他。

金光瑤抬起頭看了一眼藍曦臣,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無話可說就對了!”顳明玦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他對金光瑤以前做過的事情,即便結為情義兄弟後,他都沒有釋懷。

射日之徵時,在不夜忝城的炎陽殿裡發生過的事情還歷歷在目,顳明玦的內傷也沒有完全復原,當然不可能忘記。

所以,藍曦臣就算再促進他們之間的兄弟和睦,顳明玦也沒有放鬆對金光瑤的戒備。

如今看來,他的感覺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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