嗻咕哨聽到這裡,臉色也凝重了起來,他對觀山太保也有所瞭解。

若此墓真的有觀山太保來過,那危險係數就更大了。

紅菇涼是不知者無畏,她根本就沒了解過觀山太保。

她靠到陳俞髏耳邊細聲地說道:“老大,我們就這樣退走了,怎麼向那些死去的弟兄交代。觀山太保再厲害,還能厲害過卸嶺和搬山兩大盜門的聯手嗎?”

【對啊,現在他們可是聯手了兩大盜門啊,還怕那區區的觀山太保嗎?更何況是不是真的存在還不知道呢?】

陳俞髏腦中靈光一閃而過,眼神也恢復了犀利有神。

“萬變不離其宗,觀山太保厲害之處就是在他們詭異的秘術和蠱術之上,若是能夠防得住這兩方面,我們也不怕。嗻咕哨兄弟,姜兄弟,你們覺得如何?”

陳俞髏這時堅定留下來的決心,但是要在搬山盜門一起留下來的前提下。

“總之,大家要小心就行了,不能碰的東西一定不要碰。”嗻咕哨也沒有就此退卻出去,畢竟毒物還需要消滅。

“好,你們倆現在到外邊,儘可能帶汽油或者煤油進來,還有找羅帥要一些散裝的火藥過來。”陳俞髏得到搬山盜門的回應後,立刻吩咐兩個手下去取燃料。

對付一切毒蟲毒物,還是火攻最為有效。

目送那兩個人離開後,整個大殿因為沒有什麼寶物,他們一行人開始轉出去,可意外就在這時候發生了。

“啊!”

一聲慘叫聲突然響起來,然後整個大殿都震動了起來。

大家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頓時震驚得無語言表,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前方房樑上攀爬著一隻將近三丈長的巨大蜈蚣,而且前部背上真的有三對蟬翼,口中正叼著一具血淋淋的屍體。

“六翅蜈蚣!”

“真的有妖獸啊!”

“快跑!”

面對如此巨大的蜈蚣,任誰都無法鎮靜下來。

陳俞髏和嗻咕哨都面色冷峻地戒備著,同時細聲地向姜洋問道:“姜兄弟,現在該怎麼辦?”

有人晃動,六翅蜈蚣便攻擊而去,一下子掃到一片,那鋒利尖銳的蜈蚣足,也帶出鮮血橫流,極其兇殘。

都說蜈蚣窮得買不起鞋,人家根本就不屑於穿鞋而已。

堅如鐵石的蜈蚣足還穿什麼鞋,上刀山下火海都不在話下。

而且巨大的蜈蚣嘴也是一口一個,連鐵刀都被它咬得嘎嘣響地破碎。

有些帶槍的弟兄反應過來後不斷地對六翅蜈蚣開槍,只是它的外殼堅硬如鐵,子彈只是打得叮叮噹噹響,並伴隨火花四射,卻沒有一滴血留下來。

紅菇涼厲害的飛刀也沒起作用,打不中六翅蜈蚣的嘴和節肢縫隙,也造不成任何傷害。

由此可見,六翅蜈蚣是真的刀槍不入!

“大家都退出大殿,不要做無畏的犧牲。”

姜洋見到越來越多人死於六翅蜈蚣嘴下,大聲喊道。

連手槍都無法造成傷害,留下來也只是徒勞,還可能性命不保。

大殿狹窄,那麼多人也不好躲閃,加上六翅蜈蚣還有殿梁掩護,這個根本就是它的地利戰場。

不知道為什麼,六翅蜈蚣就是不靠近他和嗻咕哨這邊,估計也對冥鳳血脈的氣息和怒睛鳳雞的氣息有所忌憚。

嗻咕哨後背竹筐裡的怒睛鳳雞現在也醒了過來,不停地低聲鳴叫著,似乎也感應到強敵出現。

六翅蜈蚣聽到怒睛鳳雞的鳴叫聲,變得更加狂躁起來。

姜洋護著花鈴兒退走,嗻咕哨護著紅菇涼,只可憐陳俞髏好像被六翅蜈蚣叮上了,就連大個子崑崙護著也沒給他多少底氣去面對這隻變異的蠱王。

等手下人都退出去後,只剩下他們六個人在後面拖著六翅蜈蚣。

一下子就折損十幾個弟兄,陳俞髏現在不知道有多恨六翅蜈蚣,手中的小神鋒緊緊握住,非常想要上前去給六翅蜈蚣來一刀。

“你們先出去。”姜洋把花鈴兒推開,然後說道。

“師哥!”花鈴兒擔心地叫道。

“姜兄弟!”陳俞髏也仗義地沒有立刻走。

“走,他可以應付。”嗻咕哨知道姜洋的闢毒能力還有效果,所以才這麼相信他,拉著陳俞髏走人。

六翅蜈蚣見到食物都退走了,只有那忌憚的人留下來,不斷地在樑上爬來爬去,時不時地衝著姜洋齜牙兇相。

姜洋抽出寬刃大劍,正面對著六翅蜈蚣。

六翅蜈蚣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尊嚴受到挑釁,憤怒地“吼”叫道,然後向姜洋快速地衝擊過來,那蜈蚣嘴大張,尖牙恐怖。

姜洋急轉往左一跳,輕身術的威力體現出來了,速度很快便轉向躍起,狠狠地一劍斬在蜈蚣背上。

“當”的一聲,又是火花四濺。

寬刃大劍畢竟不是玄鐵,雖有斷玉切石的鋒利,但是也斷不了鐵甲鋼盾啊。

可這樣的重擊雖然沒有直接讓六翅蜈蚣開口流血,但是力量的撞擊也把六翅蜈蚣打得重重地摔於地板上。

“嗷!”

六翅蜈蚣哀嚎叫了一聲,便快速地繞著對面的抱柱爬上殿梁,速度極快,這也是因為它的腳比較多。

如果是直線跑,姜洋覺得自己可以跑得過它,但是大殿狹窄,一個轉向來不及,就會被它追上。

考慮到這一點,姜洋便趁機快速地往殿外跑去,可這六翅蜈蚣是真的死盯著不放,也迅速地從殿樑上面竄下來,緊緊地追在姜洋後面。

兩者差不多前後同時飛躍出無量殿。

嗻咕哨早已經等候多時,雙槍兩發,都打在六翅蜈蚣的大嘴中,疼得六翅蜈蚣嗷嗷大叫,動作也遲緩了。

“咯咯咯……”怒睛鳳雞也引吭啼鳴起來,花鈴兒順勢把竹筐開啟,它便振翅高高地飛起來。

六翅蜈蚣看到天敵怒睛鳳雞的出現,把嗻咕哨和姜洋都放棄了,憤怒地衝著怒睛鳳雞嘶吼。

怒睛鳳雞之前殺過那麼多毒蜈蚣,殺氣都還沒有完全散開。

兩者是真有著生死大恨的不解之仇,便毫不客氣地廝殺起來。

(人生就像一盤不能悔的棋,棋差一招,便會滿盤皆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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