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續的，除了初三、高三畢業年級外，全市的學生們都回家了。
“嗯，我們也上網課。”周繁訬回覆。
“又嚴重了，注意安全。”
“注意安全。”
週一，趙凌曦起了個大早。
“abandon，abandon，abandon……”
“ability，ability，ability……”
“abnormal，abnormal，abnormal……”
趙凌曦奮發圖強，想要提早開始背高中英語3500詞彙。
5：50，趙凌曦喝了點兒水，又拿出來語文課本和筆記本，準備早自習。
“同學們，課程安排的時間有限，課本內容沒背過的自己課下找時間背過，這節早自習咱們先來積累積累作文素材，目前最顯而易見的兩大方面，一個是冬奧會，一個是疫情，我找了一部分素材發群裡了，同學們還可以自己再找找相關的素材……”
“啊~”不知誰的麥克風沒關，打哈欠的聲音從螢幕那頭傳來。
老師頓了頓，又說，“沒睡醒的去洗把臉，好好背，提高學習效率，都給我打起精神來，現在可不是放假了！”
“我……”那位同學邊說邊關閉麥克風，同學們都知道他沒說完的話是什麼，即便在鏡頭前，也有好幾位同學咧開大嘴笑了起來。
“同學們，我們現在不是放假了，這個階段了都有點兒數，必須要拿出和在學校一樣得精神頭兒來學習。”
班主任在那頭說，可這天高皇帝遠的，也不能保證每個人都真的認真學習，更是不能保證每個人都能在這遙遙無期無盡頭的網課時期一直堅持到底，還是在於個人所為啊。
前幾天，趙凌曦的確按時上課，好好聽課，雖說有時候會大腦霧化，明明端端正正地坐在電腦前卻聽不進去半個字，但總歸是還能跟得上老師的進度。
其實，還有一方面，能夠讓她這幾天按部就班的上課，那便是母親的辛勞、父親的白髮和朋友的勉勵。
“同學們，明天準備測試，也上了六天的網課了，看看你們這幾天都掌握的怎麼樣兒。”聽著班主任那冰冷的聲音，同學們不禁紛紛吐槽。
“說好的每週日放假呢，還得考試，我真的無語住了。”
“我只是想中個彩票一輩子不用上學而已，這個要求很過分嗎，又不是想要天上的星星。”
“真是累了，真不想上這破網課了。”
“好好好，讓我六點就起來考政治是吧，我能困死。”
“我體溫正常，呼吸正常，血壓正常，心率正常，生命體徵都正常，就是沒有靈魂。”
“孤自幼讀書，天未明五起，起而考試，遂猝死。”
看著群裡同學們的資訊轟炸，趙凌曦也有同感。
趙凌曦捶了捶痠痛的腰背，起身，做了些簡單的拉伸。望向窗外，漆黑一片，不見星月。
“好累啊……”
第二天，沒有一個人遲到，缺席考試。
老師們選取的考試系統不能隨意退出，不能切後臺，至少，老師是這麼警告的，趙凌曦也不敢偷奸耍滑，貿然嘗試其他。題目的確是這六天的網課中學習到的部分，趙凌曦聽得還算認真，作答起來也算正常，她內心估摸著自己不算拔尖也不算差，就是正常的水平吧。
考試的時間安排呢，很緊湊。
6：00到7：30，政治考試。
8：00到10：30，語文考試。
10：40到12：10，歷史考試。
13：00到15：00，數學考試。
15：10到16：40，地理考試。
16：50到18：10，英語筆試。
18：40到19：00，英語聽力。
“啊~”這麼一天下來，讓人身心俱疲。趙凌曦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臉熱熱的，手卻是涼涼的，手放在臉上倒還有點兒舒服。
“閨女，在家裡好好吃飯，一定休息好，下了課就多起來活動活動，別老是坐著。”母親的訊息，便是催人奮進的動力，溫暖心房的暖陽。
“嗯，好……媽，你一定得注意安全哈。”
“好，謝謝閨女。”
網課期間第一次測試成績出來了，趙凌曦竟一躍到了第二名，與她的同桌也僅僅只是相差2分而已。
“耶耶耶，太好了，我得給媽媽發過去。”雖然此時她正在上歷史，不想點開看訊息，但那是班主任發的【圖片】，不用猜便知那是本次測試的成績單，趙凌曦還是切換到了訊息頁。這一看，著實讓她激動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