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陸杳一看見蘇槐心裡就明白了,肯定方才在對面湖邊時他就已經發現自己了。

他是看準了她會往這裡躲,所以先一步在這守株待兔來了。

蘇槐不開口還是人模狗樣的,但一開口就顯出鬼畜原形:“逮到一條魚,是煎了好還是炸了好?”

陸杳可不能被他給逮到,往後退了退,轉頭便欲往別處去。

他溫聲又道:“今日你從這走了,就別想再上岸了。”

陸杳身子一頓,片刻,不得不轉回身來,蘇槐含情脈脈地看著她道:“是自投羅網還是在水裡泡得發爛,你自己選。”

打從遇到他以後,自己就沒順過。

陸杳一時想不通,究竟倒了幾輩子血黴,才結了他這麼個破未婚夫。她回回不順,回回都有這破玩意兒!

蘇槐見她氣得臉都綠了,心情分外愉悅。

陸杳也不能光自己一個人氣,突然揚手就掀起湖水朝他潑去。

她本想趁他閃避之際立馬脫逃的,但蘇槐清楚她心思似的,壓根沒躲閃,反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只聽水聲盪漾,直接把她從水裡拎了出來。

陸杳渾身溼淋淋,雖沒能潑到他臉,但她濺溼了他的衣裳。

所以蘇槐看她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她又沒路可走,就被他堵進了假山漆黑的洞口裡。

他渾身溼氣地朝她逼上來。

洞裡的空間很有限,兩人一進,呼吸聲迴響在洞壁,便十分明顯。

男女的氣息聲糾纏,又很有一種旖旎況味。

陸杳後背貼著了石壁,道:“相爺對不住啊,我剛剛腳下打滑,才本能地揮了一下手,不想讓水濺相爺身上了。”

蘇槐道:“幸虧我拉了你一下,不然你豈不淹死了。”

陸杳言不由衷道:“是吧。”

轉眼他逼到她身前,陸杳不想他離得太近,當即伸手抵住他胸膛。

蘇槐道:“所以你怎麼感謝我?”

陸杳道:“我渾身溼著,相爺還是別靠太近,不然一會兒你也溼了。”

蘇槐眼神落在她腰間的香囊上,伸手摘了下來,當著她的面兒捏著香囊擠出水,然後才聞了聞,遺憾道:“泡了水後就不香了。”

這時陸杳和蘇槐兩人都聽見有腳步聲正由遠及近往這邊來。

顯然是各處搜尋的禁衛軍。

陸杳看著這奸佞,兩人離得太近,她鼻尖依稀貼著他的衣襟,呼吸裡都是他身上的氣息。

香囊不頂用了,她以為跟他揪扯了這麼多次,就是再和他那氣味不對付,也應該稍稍適應些了。

可事實上還是很上頭。

只是她顧不上,她心裡想著,禁衛軍來了,她又被奸佞給抓個當場,要是他把自己供出去,那就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全玩完了。

禁衛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陸杳忽聽蘇槐與她耳語呢喃道:“去藏寶樓找什麼?”

陸杳道:“什麼藏寶樓,你看著我去了?”

蘇槐道:“不說也無妨,等到了刑部嚐遍了那裡的刑具,你還不說那才是本事。”

陸杳冷嗤道:“相爺就這麼喜歡屈打成招嗎?”

蘇槐溫情脈脈道:“我就這麼喜歡。”

陸杳壓了壓心緒,打又打不過他,眼下還被他拿住了把柄,要想謀退路只能先服軟,便打商量道:“那要怎樣你才肯作罷?”

蘇槐道:“換個問題,要不要去刑部坐坐就看你誠意了。”

陸杳道:“你快問。”

他低低在她耳邊道:“為什麼每次都要用這破香囊燻我?”

陸杳:“……”

她微微一側頭,便冷不防碰到他鼻尖。

她身上又開始起了一層汗。

洞外月色皎潔,蘇槐依稀看見她眼角一絲絲浮上紅意,他又道:“是我身上的氣味讓你不舒服?”

他早就留意到了,他知道她每次跟他相處都需要藉助這香,所以每次都扔她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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