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一撥禁衛軍被派去了王家,將王家上上下下都看護起來。

可宅中還是有王家人死去,女眷內宅是徹底亂了套了。

她們不可能坐以待斃眼睜睜等死,於是乎連夜收拾好金銀細軟帶著僅剩的幾個年幼孩子,要逃離王家。

女眷死了丈夫孩子,只能多撈些金銀傍身,可因為各房財物不均,又鬧了起來。

最後王仁坐在院子裡,神情呆滯地看著大家因分財不均而大打出手。

家中屍骨未寒,已然混亂成一片。

後來也不曉得怎麼的,哪個院裡遭了火,也沒人指揮去救火,等眾人反應過來時,火勢已經借風大了起來。

當晚一場大火將王家燒得只剩下一堆廢墟,廢墟里傷亡慘重。

蘇槐這些日都在外,命大理寺好生徹查。

王仁被從火堆裡撈出來時還剩半條命,蘇槐過來見著了,道:“王大人傷勢嚴重,著太醫院好生看養著。”

王仁瞪著蘇槐,此人衣冠楚楚、整整齊齊,王仁道:“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蘇槐垂眸看了看他,溫聲道:“王大人提醒,回頭我會為王家這麼多的亡魂開設個法場,讓他們死後別做鬼,儘量都魂飛魄散。”

王仁恨極:“總有一天,你也會不得好死、永不超生!”

府門外圍觀的百姓們指指點點,嘆息無數:這王家可是實打實的豪門顯貴,如今怎麼說凋零就凋零了呢。

蘇槐對外宣稱,前不久,他府中的人在大街上就受人行刺,如今王家又是這般境地,恐怕是同一批人所為,專挑朝中重臣下手。

今又值雲金奸細混入京都,其險惡用心,可想而知。

一時間百姓們草木皆兵,朝野裡亦是風聲鶴唳。

陸杳在相府裡養身子,蘇槐整日早出晚歸,她什麼也沒問。

就是不問也能猜想得到,就憑他的狗性子,誰咬了他一口,他能不把人整得只剩下一堆骨頭渣渣嗎?

墨大夫到院子裡來,陸杳就讓他幫忙再製些藥。

眼見時候不早,墨大夫唏噓著要走,陸杳道:“很著急嗎?墨大夫先幫我擇些藥材備好以後再走吧。”

墨大夫道:“倒也不是著急,主要是一會兒相爺回來看見了,又要對我不滿了。”

陸杳道:“他近日忙著殺豬屠狗的,一時半會回不來。”

墨大夫瞅了瞅劍霜,劍霜道:“誰敢動陸姑娘,主子定會讓他後悔到全家死絕的。”

墨大夫道:“那確實是,相爺出手,聽說那王家院子裡連棺材都擺不下。”

說著不免搖頭唏噓,“王家偌大的家族,怎麼還整不明白事兒。但凡要是有事衝著相爺去,都不至於落得個全家死絕的下場,非得想不開要衝著相爺的身邊人兒去。陸姑娘你說是吧?”

陸杳道:“還是墨大夫看得明白。”

墨大夫按照陸杳的要求幫她備好了一些藥材,趁著蘇槐回來之前,就趕緊溜了。

陸杳自己在案臺邊搗弄剩下的藥材,時不時拈一絲來放在嘴裡嘗一嘗。

她太過專注,等回身之際,冷不防撞到個人,才驚覺蘇槐竟回來了,而且這狗男人總喜歡悄無聲息地站在她背後。

以至於她一回身,就毫無防備地被抵在他與案臺之間。

蘇槐欺近一步便將她抱進懷裡,低頭就親親舔舔她的脖子,又吮弄她的耳珠,陸杳躲閃不開,抬腿就踹他,被他提了一把腰,直接坐在案臺上,又被他逼近,使得她兩腿不得不垂在他腰際,踢無可踢。

而後狗男人就掌著她的身子,一個勁地舔她。

陸杳仰長了脖子,那細白的面板上難免留下他的吻痕。

她閉了閉眼,壓了壓從心頭洶湧蔓延開來的異樣的感覺,深吸一口氣,偏頭躲他之際,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嘴。

於是他又開始親她的手指,將她手指含進嘴裡吮吸。

陸杳心頭一抖,一邊罵著他一邊抽手。

蘇槐道:“我嘴裡苦。”

陸杳沒好氣道:“你活該。”

她滿手的藥粉,他不苦誰苦。

蘇槐道:“我親下你的嘴,你的嘴應該很甜。”

陸杳道:“親你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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