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直直地巴望著他手裡的雞,結果蘇槐一手把雞丟到了窗外去,黑虎揮著翅膀就跟著追出去了。

下一刻,黑虎身後就傳來窗戶緊閉的聲音。

它回頭一看,慪得不行,但又放不下那口吃的,於是慪歸慪行動上還是毫不猶豫地飛下地去叼雞了。

既然姬無瑕把黑虎放她這裡了,陸杳又不能趕它走。

她讓黑虎低調行事,故而白天的時候黑虎基本上不會露面也不會亂叫,偶爾遇到山裡的飛禽打架時,它也會遠遠地打。

打完以後,它就把被它打死的鳥叼著丟去給半路休息的陸杳烤著吃。

黑虎當然不是直接丟給陸杳,而是丟給劍錚或者劍霜。

有時候劍霜人在地上坐,突然就有一隻血淋淋的毛鳥從天上掉下來砸他頭上。

也不光是鳥,有時候還有林子裡的蛇,被黑虎啄得個奄奄一息,劍錚劍霜正生火煮菜粥烤乾糧,突然一條蛇就直剌剌地從天而降掛兩人脖子上了,蛇還沒嚥氣,緩慢地蠕動著自己花花白白的身子!

劍錚劍霜人都麻了。

嚇得隊伍裡的其他人,尤其是雲金的使臣們,見狀連忙離得遠遠的。

關鍵是他們都沒注意這蛇是怎麼掉下來的。

當時劍錚劍霜就坐在樹腳下,他們便想當然地認為,蛇是從樹上掉下來的。

雲金使臣唏噓:“還當真是物以類聚,這些東西不落旁人身上,淨往蘇相的人身上落。”

後來雲金的使臣寧願坐太陽底下,都不願再坐樹蔭底下,唯恐突然有個什麼東西也從樹上掉下來落自己頭上。

雲金使臣見蘇槐一路上對陸杳無微不至地關懷照應,不僅與她同乘一輛馬車,夜裡還同宿一間房。

使臣忍無可忍憤然道:“還請蘇相自重!這陸姑娘現在是敬王聯姻的物件,她已經不是你的未婚妻了,她是敬王的未婚妻!”

蘇槐一臉坦然道:“我身為送親大臣,幫忙照顧一下敬王的聯姻物件,有何不妥?”

使臣:“……”

陸杳面無表情。反正他這麼恬不知恥,她也已經習以為常了。

使臣怒斥道:“男女授受不親,有你這麼照顧的嗎!”

蘇槐道:“我就是這麼照顧,你當如何?”

使臣嘴都氣歪了,可卻不敢過於得罪此人,只得忍氣吞聲,罵道:“厚顏無恥!”

明眼人都知道,敬王也不是真的愛慕此女子,要她聯姻無非就是計謀;等著吧,等到了雲金,看敬王怎麼收拾他!

當初敬王在焲京處處受辱,而今等他到了雲金,豈有他好果子吃!

定要他千百倍地還回來!

這廂,姬無瑕收到陸杳的來信,得知她去了雲金,還頗有些激動。

要是以往,她肯定興沖沖地跟著一道去了。

她都還沒去過雲金。

狗日的敬王還欠她的錢。

這次去一定能把靈犀角找到。

只可惜眼下她實在走不開。

那夥人還真是不死心,行淵叫她靜觀其變,她就只是暗中盯著,結果還真給他們摸到了藥谷的大致位置。

姬無瑕只好跑回來問行淵意見,行淵道:“按照以往慣例,擅入谷者,就該清理便清理了吧。”

要是動起手來,可就是弄出人命的事了。

不過既然三師父都這麼說了,姬無瑕就只管風風火火地去執行。

可結果,那些人雖然探到了藥谷所在,卻沒人擅闖。

他們只是徘徊在谷外,請行淵出面一見。

每天都會有人在谷外喊話,言語中也多是懇切有禮的。

姬無瑕注意到,喊話的是些年輕人,但他們的主子是那個站在邊上的中年男子,大概與薛大夫差不多的年紀。

此人樣貌不凡、舉止也十分有涵養,光看那儀容,年輕的時候定也是風光人物一個。

姬無瑕坐在高處的一塊山石上,都觀察好幾天了。

關鍵是,姬無瑕瞅著瞅著,竟然從這人的臉上瞅出一絲似曾相識來。

姬無瑕想了許久,就在那中年男子抬頭看來的一瞬間,她恍然大悟。

這人竟長得與行淵師父有兩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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